“大度?你当年要是大度,给我当面解释的机会,也不会让我们一别就是五年。”申镱博气哼哼的,到是没有直接对着海走了,是拐了方向沿着海岸线走。
游晨晨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觉得申镱博说的是,当年她也是不够大度,不听解释才闹成那样,结果是苦了自己也苦了家人。真正的仇者快亲者痛。
跟着走了几步之后,游晨晨调整好心情,又说:“当年是对是错,我们都受到了惩罚。就说现在吧,如果你总是看龙陵不顺眼,专门针对他,那这个矛盾迟早会变大,一不可收拾。”
“你在威胁我,你会站在龙陵那一边对付我?”申镱博站住,脸色阴沉。
“你总是容易把人分成敌对的。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小虽然叫龙陵叔叔,可龙陵和小小的关系,远比一般父子还要亲。小小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又是一个时常换地方住的人。基本换一个地方,小小都会水土不服,感冒烧之类的是常事。小小一感冒鼻子不通就不睡,要大人抱着走才不哭。我真没那个体力抱着孩子一走就是夜。是龙陵经常抱着小小一走就是一夜。龙陵对小小的付出远远比我花的心思多得多。”说到这时,游晨晨放底语速:“还有一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今天也告诉你吧。爸爸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和龙陵有血缘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了。爸爸要我保证这辈子都要把龙陵当亲人一样对待后,才让龙陵长期跟着我的。开始我虽然答应了,也不是太接受爸爸对龙陵比对我好的现实,并没多和龙陵交流。时间长了我们反而不需要多说,龙陵用他的方式关心着我们母子。我用我的方式把他当真正的家人。”
申镱博沉默不语,面对着大海站着,纹丝不动。
见申镱博长久的不回应。游晨晨也面对大海,大声地对着海说:“龙陵是我的家人,没有爱情我可以活,没有家人我游晨晨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我现在只能对你说,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不高兴怠慢龙陵。当然,我们走到今天也极不容易,我强调——我和龙陵的感情和爱情无关。我只强调一遍,你信就信,不信我也不再多说。”
见申镱博还没反应,游晨晨转身走向岸边,嘴里还自嘲道:“如果我是那种和谁一起生活就能********的人,那我这辈子最应该和酷维在一起;我和酷维相守的岁月最长!”
申镱博意识到了自己确实过于敏感,可他也不能明着承认自己吃醋不对。
见游晨晨要离开,他赶紧抱住她一起冲向海里,嘴里说道:“又想跑,跑哪去?这辈子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两个人翻滚在海水里……
海水湿透了他们的衣服,也湿透了他们的心。
申镱博任性的把醋意释放在海水里……
晚上他们住在了逍遥庄静谧园,温馨缠绵的一夜。
星期天,游晨晨打电话到江家,在她一再央求下,江家一干人到了消遥庄静谧园,一起吃午饭。
可能有了头天晚上游晨晨在海边的明确态度,申镱博对龙陵是客气有加,一口一个“大舅子哥”敬着酒。这一态度改变,让申镱博收获不小,他现老丈人脸上的笑从没有过的慈祥、满足。游小小也因此开朗了不少,一口一个“叔叔”,一口一个“爸爸”,楼个楼下的窜着开心……
饭后,虽然申镱博一再挽留,江家人还是坚持回了江家。申镱博想用游晨晨当诱饵留宿一晚上游小小,也没成功。为了安慰申镱博,游晨晨主动示好,两人开开心心回了博缘城。
院倾夏在周一早上恢复在博缘城上班。一切如旧,唯一的改变就是平易近人了许多。
博缘城周一高层例会上,一向心高气傲的院倾夏,因为一笔帐和财条部门有了纠纷,她不仅没再对财务难,而且还帮财务说了好话。由于申镱博申桥对她都有亏欠,于是,都由给足了她面子——财务上因此免罚了当季奖金。
晚上,博缘城财务总监——刘家轩请院倾夏吃晚餐,理由是为了答应早上院倾夏在例会上的高抬贵手。
院倾夏竟然一口答应。
没想到院倾夏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刘家轩专门提前下班,赶回家换了衣服,还到理店做了个型,让他不到四十就暂露的头顶看起来头没那么少。
饭间,两人也非常客气,相互都说希望得到对方的帮衬。总之,那是一顿非常愉快的晚餐。
只是饭后,院倾夏没有回她自己的公寓,而是被罕尼的车接走。
罕尼在她上车后就说:“我说得没错吧,只要你稍加辞色,周围的男人都会愿意对你倾力帮衬。”
“没感觉。”院倾夏面无表情的看着街面。以前她在申氏上班不和员工走得近,是因为她认定自己将会是申氏下一任少奶奶。为了配合申镱博尊严,她当然不能和员工们打成一遍。现如今,她真和申镱博有缘无份时,要在申氏立足,她也是完全有那个能力拉起自己的人脉的。她在罕尼那等了三天,申镱博都没有打个电话问候她一声。她不仅仅是因为赌输了没脸面,更主要的是伤心。罕尼要求她为他工作,并不是让她辞去申氏的职位,反而是让她在申氏好好干,最好能伸手到核心部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