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内部消化,老婆对我有不满时,就在练功房约我一战,然后胜方说了算,败方陪礼道劝,连带罚做家务活。”曲英说到这时,嘴角有幸福的笑意,然后上前一步,声音稍小了一些,补充了一句:“我从来都没赢过。”
“她身手那么好?”申镱博想着能打败典英的女子在婚礼上明明就是娇羞可人柔弱女子。看来这世上的女子皆不可貌相。
“女人需要宠。”曲英看着夜里的海的眼神全是温情,好像他看得不是海而是他的女人。见申镱博回头看向他,曲英又说:“女人只能宠!如何宠女人,我可是没结婚前就好好研究过——就是她需要什么吧,我得不露痕迹的都满足她。比如她想暴打我出气时,我得装作状态不好;她想赢时,我就得失蹄摔;她在她同学面前想要面子时,我就得装作英武非凡;在她父母面前我得显得比她还孝顺;在我父母面前我得经常夸夸她,等等等等之后,她成了我人生中时常要花心思宠的人,我成了她生命里比她自己还重要的人。”
听完曲英说这完这些,申镱博吐出四个字:“你很出色!”
也许是受到曲英的启,申镱博就往汽车的方向走。
回到车里,申镱博没有再打电话,而是给游晨晨了一条短信,内容是:“老婆,我想你了。”
完短信,申镱博放下电话,说:“去江家吧。越快越好!”
“好嘞。”曲英愉快地回答。无疑,吹海风是有效的,曲英已经明显的感觉到申镱博精神上有了大变化。
车子又快又稳地上了环城高速,直接奔向游晨晨的娘家。
提前到江家小区的申氏那两辆车,给申镱博汇报,说没看到有游晨晨在坐的车进出小区的大门。
申镱博想,或许龙凌已经先那两辆车进了小区。没看到进不要紧,只要没看到游晨晨出小区就行。
只是申镱博怎么都没想到他赶到江家,敲开江家的大门时,来开门的是江南笙。
对着客厅扫了一眼,没看到要找的人,有些迟疑的申镱博尽量挤出笑,开口说:“爸,晚上好!”
“好!”江南笙以一种问询的眼神迎接申镱博进门。
好在,申镱博每次进江家都会带着一些礼物,今天虽然出来的匆忙,可是后备箱里的东西本来就是备着各种不时之需用的,都是平时不轻易能买到的东西,随便拿一样也显得是专程来送的。
今天也是巧了,申镱博打开后务箱时看到了一盘七色海棠。这时他对申桥有说不尽的感激之情。下班时他看到办公桌上有海棠,多看了一眼。秘书说是身在外地的申桥让人送来的,还有一盘已经放在申镱博车里了。只是申镱博回家急于找游晨晨,然后又和游晨晨饭后闹矛盾,竟然把这盘花给忘记了。
真是有些人命好,总是那么多揍巧的事帮他圆面子。
“爸,这是今天桥叔弄来的海棠。我怕时间长了开败,趁新鲜给你送来了。”把海棠放下,申镱博开始换拖鞋。
“不错,海棠是常见又好养的花,只是这七种颜色就不好对付了。真不错。”江南笙并不是对花多钟情的人,不过女婿大晚上就为送盘花跑这么远,总得夸两句不是。
对江南笙的评价报以微笑,申镱博犹豫片刻之后,问:“小小呢?又被龙凌带出去夜跑了?”
“没有,在楼上写作业呢。现在老师已经开始布置作业了,前两天还喊着写作业手腕痛呢。”江南笙没有提龙凌,只说小小在干吗。他是有意回避龙凌的动向吗?
“哦,不是龙凌开门,我以为他带小小出去运动了。”无奈中申镱博只有再次提龙凌。
“龙陵去城西买小小喜欢的虾饺去了,说是为了奖励小小手腕痛还坚持写完作业。”江南笙把那盘海棠提到了客厅中央放着,打开客厅所有的灯,让海棠的七种颜色都处在被完全光照下。无疑,江南笙虽然对花没有癖好,可是怎么赏花,却是内行。
看着那盘海棠,申镱博在想:如果游晨晨看到这样的海棠不知会不会作画一幅,然后就不再说没有灵感了。可惜,关心则乱,竟然把这花忘记在后备箱了。
“天不早了,睡前我是不喝茶的。你喝点什么吗?酒还是饮料?”江南笙对这个女婿显然还是客气周到的。不过如果他知道申镱博来是找游晨晨的,面对一个把自己女儿气跑的女婿,不知还会不会这么客气。
“我不渴。”申镱博明显的心不在焉,把手机从手包里拿出来,想打电话的,看了江南笙一眼又把手机放进了手包。他有些气自己了,竟不知怎么面对看他比看花还多的江南笙。他不能就此告别离开江家,万一他一走,游晨晨和龙凌买夜宵回来了呢?可是就算去西城买夜宵,游、龙二人也应该到家了呀。这两人不会是相约私奔了吧?呸呸,想什么呢。
正为难时,申镱博的电话响了。他赶紧拿出来接听。
用时很短,几乎不到一分钟,申镱博就告辞出了江家。(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