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平复了一下后,便将计就计的说道:“被炸了?什么时候?”
胡乱听他的语气平淡,并不像是上当的样子,他心说这下完了。他真的没有信任自己所说的话,这就代表着。他没有任何想跟他继续交流下去的**。
可是胡乱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再不济也要开始自演自导一下了,要不然怎么下的了台,于是就说道:“就在刚刚。或许你现在马上打电话去黄鹤那边求证,是求证不到的。因为他一定会刻意隐瞒,毕竟你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不是吗?”
王专一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头紧皱了一下,按理说就算是黄鹤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可能知道他们这种的合作关系,而且这出密谋从最初到现在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其他人都是瞒的死死的,没有一点儿口风透露给别人。
况且王专一早就吩咐了黄鹤,要他把这件事全部都拦在自己的身上,就算是跟自己的手下说,也是自己一手操办而为之的事情,绝对不能牵连到自己,所以他才答应让黄鹤参与这件事情的。
就算是黄鹤对自己平时有点儿怨言,但是也不至于把这件事告诉他的手下。他不过是反一个小小滨海的头子而已,而王专一可是雄霸整个南亚的三老之一,怎么可能和他相提并论,要是想把黄鹤这个旗子从自己的目光之中拔去,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甚至他就一句话,黄鹤就要乖乖的下课。所以他不可能傻到这个份上,过河拆桥。
倘若说黄鹤没有可能把这件事给说出去的话,那就是别人自己刺探到的了。那么到底谁会打探到这件事呢,按理来说,知道这件事是他在策划的人,可能只有正在合作的英**火商,还有铁三角那边的人。
但是他们也不过只知道部分的计划而已,因为王专一为了避嫌,每次都是间接交易的,没有和他们直接的合作,这么一来,他们在本国计划的很多细节他们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合作伙伴。
所以说,这件事情,除了他,知道最多的就是黄鹤。他在脑子里思忖了半响,但是饶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黄鹤的身上,他心说,难道黄鹤真的那么傻,背叛了我不成。他现在的心理还是非常忧虑的。
丧失了以往的一贯冷静作风。对他来说,那批货可关系着他家族的身家性命呢,怎么能够不谨慎呢。这时,他沉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把你查出来,到时候你要从口里说出一个绕弯的字眼也是不可能了。”
要是往常,有人听到王老这样的狠话,早就吓的腿软,一下子跪下来了。但是胡乱却完全不惧,心说你在我爸哪里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渔夫而已,**什么**?
便说道:“王老,您最好还是别吓我,要是真吓的我把接下来的话,往肚子里咽的话,你就听不到最精彩的缓解了。”胡乱现在的心中也是很嘚瑟的,毕竟他最终还是揪着了这个老狐狸的尾巴,把他给弄慌张了,只要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现在自己只要是顺手牵羊就可以了。王老听到他这么说,也不好再狠,便说道:“那你说吧。”
胡乱看到现在有一点儿价钱可谈,心中也是略感欣慰,心说现在的局势总算是刚好板回来了一点儿了,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于是他直接把在那艘船上面的底给兜了出来;“想必你也知道在那艘船上面的人,雇佣的全部都是以前正经的运货商对吧?”
他的这一句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马上就让他之前的话语的可信程度又多了一层,这的确是真的,王专一请的船上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以前做着正经生意的船商,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在跑这一出货的时候,由于以往的航行记录一直良好。
在海关哪里就没有多费什么功夫,只要稍加粉饰就可以了。这件事是黄鹤亲自去办的,所以这件事按理来说就应该只有黄鹤知道。他竟然知道了这个份上,看来他对他和黄鹤的这次合作关系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现在就是要拖延时间,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底牌。最好在他打完这通电话之前,自己刚才呼叫过来的部下就能够将他的准确地址给查到,那是最好的了。
“嗯,然后呢?”现在的王专一实际上都是在故作冷静而已。其实现在他的肚子里面抱着一肚子的疑问,但是却不能当着这个电话那头的陌生人问出来,假如让对方看出来他对这件事非常焦急的话,主动权就完全的捏在了他的手里。
刚才他就已经有点儿露出马脚了,现在绝对不能这样,他要尽可能的把自己的想法压抑住,一步一步地把胡乱的话给调出来,这样他才有充足的把握,来推算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但是胡乱也不是傻子,不会任由他这么一步一步地引导下去,就说道:“船上面的情况,我是全部了解的,你在那些木匣子里搞的什么勾当,我也一清二楚,所以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说的话绝对不是唬人那么简单的。”
“让我再告诉你一遍,你的船,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