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胡乱一愣,这老头是刘振群的管家,应该是奉命来接自己的。
“少爷,老爷叫我来接你,我在机场外面等了一上午,见你还不出来,就进来看看,生什么事了?”刘伯疑惑的问道。
“没啥,打了几个苍蝇。”胡乱嘿嘿的笑了两声,看到林初雪在一旁神色复杂,震惊无比,胡乱连忙拉过刘伯,在他耳边低声道,“刘伯,不要叫我少爷,我现在叫胡乱,正隐瞒自己的身份呢,你可别给我说漏嘴了。”
“少爷,你怎么了?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刘伯一愣,疑惑的看着胡乱。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反正你别给我说漏嘴了就行。”胡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就打了个哈哈。
说完,胡乱便笑着把林初雪拉过来,介绍道:“初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刘伯,我那个长辈家里的管家。”
“刘伯。”林初雪向刘伯笑笑,打了个招呼。
“哎,林小姐你好。”刘伯连忙道,“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老爷都在家等急了。”
说着,刘伯又给旁边的那几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道:“把这些人收拾一下。”
那几个保镖也不开腔,直接过去架起彪哥一行人,怎么收拾的,胡乱就不得而知了。他出了机场之后,便上了刘伯开过来的车,两辆加长版林肯,刘伯坐前面那一辆,胡乱和林初雪坐后面那一辆,再后面还跟着几辆保镖坐的路虎。
“胡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刚才那个刘伯叫你少爷?”一上车,林初雪就忍不住把自己一肚子的问号给倒了出来。
管家,保镖,林肯车队,少爷老爷,这些可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再联想到胡乱以前通天的手段,林初雪不由对胡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我是胡乱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胡乱心里暗叫要糟,早知道刘老爷子会搞这么大的排场,自己就先送林初雪去找酒店了,“刘伯叫我少爷是因为我那个长辈,他不是我那个长辈的管家吗,他叫我那个长辈老爷,当然是叫我少爷了。”
“那你那个长辈又是什么人?跟你什么关系?”林初雪不死心的追问道。
“我那个长辈在香港做生意的,而且跟咱还算同行,有涉及到娱乐圈这一块。他是我爸忘年交的朋友,所以对我很好。”胡乱含含糊糊,半真半假的打算糊弄过去。
“跟你爸是朋友?”林初雪依旧有些怀疑的看着他,“那你爸是做什么的?”
“我爸啊,我爸是农民工,工地里搬砖的,每天累死累活就只赚个一两百块钱。”胡乱眼珠子一转,直接把中华富胡开山给说成了一个搬砖的农民工,这要是让胡开山听到,肯定会郁闷的吐血三升!
他一个身价过千亿的人竟然在自己儿子口中成了搬砖的农民工,胡开山能不郁闷吗!
“那你爸怎么会认识这样的有钱人大老板?”林初雪听了之后显然不信,这不明显就是在胡扯吗!
“是这样的,我爸年轻的时候吧,来香港打拼,你知道我爸那个年代,香港就特别乱,我爸农民工出身有把子力气,正巧有一次遇到我这长辈被人围着抢劫,我爸就救了他,两个人一聊,诶,我那长辈就说,小伙子有灵气,咱交个朋友吧!然后就成忘年交了。”胡乱开始胡扯,实际上他自己都不怎么信。
“原来是这样!”谁料林初雪反而信了!
胡乱暗暗松了一口气,好险啊,差点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然而胡乱不知道,林初雪也暗暗送了一口气,她刚才紧张的要死,生怕胡乱会是哪个富家大少爷,而自己家里只不过就是有个小小的娱乐公司罢了,怕自己会配不上胡乱。
林初雪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有过这样的担心,她做为林家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含着金钥匙长大,再加上长得漂亮,又何曾担心过自己配不上一个男人?但胡乱不一样,在胡乱面前,林初雪甚至觉得自己美貌和家世根本就不值一提!
胡乱当然不会知道林初雪在想什么,坐车到了刘家大宅,胡乱便让刘伯先叫下人去安排一下林初雪住的地方,自己则一个人去见刘振群,打算事先串通一下,免得刘振群给他说漏嘴了,暴露了他的身份。
能跟胡开山做朋友的人,自然都不是简单之辈,实际上,刘振群是香港新义安的龙头,在香港,刘振群可以说是金字塔最顶端的存在,就算放眼整个中华,敢和刘振群对着干的人也很少!胡开山也是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刘振群,二人性格相近,一见如故,相互引为忘年知己。
胡家只赚白钱,所有犯法的事情都没有涉猎,刘振群帮了胡家不少忙,基本上见不得光的,都由刘家在帮忙处理。
刘振群早年丧偶,只有一个儿子,又忙于事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有三百天六十天不在家,只有一个孙女相依为命,和胡开山认识之后,对于胡乱一直疼爱有加,把胡乱当成自己的亲孙子看待,连带他儿子和孙女和胡乱的关系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