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黄雀想都不想,便冷哼一声满脸嫌恶的说道。
“哼,我吴可儿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那个女人脸色一变,愤怒的说道,“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你这辈子也别想要到那笔工程款!”
“吴小姐,强扭的瓜不甜,你得到了他的人有什么用,你又得不到他的心。”胡乱看不下去了,这个吴可儿未免也太仗势欺人了吧。
“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吴可儿冷冷的看了一眼胡乱,“你算什么东西?土包子!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黄雀眼睛眯了起来,“吴可儿,我警告你,你对我怎么样我忍了,但你要是再敢这样对我朋友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你不客气一个我看看啊!”吴可儿也火了,猛地站起来尖声喊道,“黄雀,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爸是胡氏集团分部的总裁就了不起,要不到这笔工程款,我看你爸还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追我吴可儿的人多了去了,你别不识抬举!”
“你……”黄雀火冒三丈,气的脸色铁青。
胡乱却忽然呵呵一笑,站了起来,忽然脸色一变,猛地一巴掌甩了出去,吴可儿尖叫一声直接被甩的倒在了地上,原本还算漂亮的脸顿时肿了起来,脸上多了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整个餐厅的人再次看了过来,有知道吴可儿身份的,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黄花菜,痴儿忙。”胡乱神色平常,就好像刚才那一巴掌不是他打的一样,淡淡的说了一句,一边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手。
黄雀一愣,不过倒也没怎么在意,相比之下他更关心胡乱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胡乱回头看了他一眼,“亏你还是高材生呢,这是一句谚语,花痴的意思。也指某个女人嫁不出去,久而久之就只有痴呆的傻子去提亲了。”
正好,这句话的两层意思,都可以用来形容吴可儿。
“哦!”黄雀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
“你,你,你敢打我!”这时候,吴可儿才缓过神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胡乱。
刚才胡乱还和和气气的,没想到一转脸竟然就打了他一巴掌。实际上,胡乱早就想扇这个女人一巴掌了,因为实在觉得她恶心,不过原本以为吴可儿是黄雀的朋友,所以胡乱一直忍着,现在知道吴可儿就是扣押黄雀工程款的人,胡乱自然不会再跟她客气。
“嗯,我也没想到我会打你。”胡乱看了她一眼,面不改色的说道,“本来我不想打你的,因为你脸上为了掩饰豆豆涂得那一层又一层化学物品让我感觉很脏,可惜你实在贱的让我管不住自己的手。”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打我!你,你……”吴可儿气的浑身抖,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省财政厅厅长的妹妹是吧,我比较怀疑你是不是他的干妹妹。”胡乱嗤笑一声,故意把干说成第四声,“治治你的妇科病吧,才二十四五岁就纵欲过度染上了严重妇科病,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幸亏黄雀甩你甩的早。”
“你怎么知道她有妇科病?”黄雀诧异的看着胡乱。
“精神不振,两眼无神,老是打哈欠,常出虚汗,餐厅也不算很热,一般不会出汗,但是她至少擦了五六次汗了吧?你看看那桌子上的纸巾。再看看她的脖子,虽然已经化了妆掩饰,但因为出了很多汗的关系,脖子上摸得化妆品被冲掉了,蜡黄的皮肤不难想象她卸妆之后那张蜡黄的脸。”胡乱撇撇嘴道,“这是女人纵欲过度的表现,而纵欲过度的女人,一般都有妇科病,而且她频繁交换两只腿的位置是因为她尿道口干痒,也证明了她有妇科病。”
“而你们所谓上流社会的圈子也就那么点大,这女人要是很**,恐怕早就已经传开了,你和她交往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这样一来,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女人跟她哥哥乱搞,反正他们是兄妹,她又没嫁,住在一起很正常。他们房门一关,干了什么有谁知道?”
“草!真他妈恶心!”黄雀顿时像吃了一大盘苍蝇一样,鄙夷的看了一眼吴可儿,“幸亏老子没娶你!”
“你胡说!你血口盆人!”吴可儿顿时脸色惨白,指着胡乱歇斯底里的争辩道。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胡乱冷冷一笑,也不与她争辩,“现在麻烦你团成团,赶紧滚出我的视线,不要影响我等下的食欲,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胡乱从她脸色就能看的出来自己没猜错,但是也懒得深究,这种女人,胡乱跟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恶心。
“叫你滚远一点,难道你没听见吗?”黄雀也厌恶的说道。
“你,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吴可儿脸色铁青的指着胡乱和黄雀,放了一句狠话,然后就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