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一世功名尘与土,万里征途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远东耻,犹未雪;家国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红石山缺
壮士饥餐戎虏肉,笑谈渴饮天狼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上万人齐声吼出的满江红更具气势,牛天赐的这词已经传遍大燕,就算是不识字的人也能熟练地背诵出来,这字里行间充斥着热血激扬的满江红,带给人们的有希望、有信心、也有永不屈服的精神。每当吟诵这满江红的时候,有多少人激动的热泪盈眶,又有多少将士大声吟诵着满江红杀进战场。满江红成了大燕仁人志士心中的丰碑,而牛天赐也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盖世英雄。
当牛天赐亲自推着周如海走向柳林堡的时候,沿途的百姓们纷纷喊了起来,这喊声由纷乱逐渐变得统一。
“牛天赐牛天赐牛天赐”
牛天赐回来了,回到了他真正的家,回到了这个这属于他的广袤的土地。这里有他的亲人,有他的父母,有他的师长,有他的兄弟更有成千上万的爱戴他的百姓。这里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就像一片辽阔的海疆,回到这里的牛天赐就像一只猛虎回到了山林,就像一条蛟龙游回大海,在这里他将出震惊这个时代的最强大的啸声。
拜见了师长之后,天赐和兄弟们拥抱在一起。王猛一声令下,哥几个抬起牛天赐抛向了空中,周如海拍着手跺着脚就像一个老顽童。袁崇满眼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他自豪哇,有这样的弟子谁能和他相比,袁崇觉得自己可以成为天下第一先生了。
“哎呀哎呀,快放下,把大哥摔着了就不好了。”
“哼”
苟翔飞刚刚喊出这一句,就被范铁面一个重重地哼给挡了回去。话说范进现在对苟翔飞已经是很客气了,可他就是看不惯苟翔飞那副嘴脸,明明岁数比牛天赐还大,却非要管牛天赐叫大哥,这很有趋炎附势的嫌疑。做为刚正不阿的表率,范铁面是最见不得这种做派的,他伸出手抓着苟翔飞的脖领子给他拎回到文官的队伍中。
“我说长史啊,难得本官这么开心,稍微放纵一下有何不可况且本官的兄长回来了,这是大喜事呀。长史不也是经常在本官面前念叨说想念我大哥吗,怎么现在反而不高兴了”
“哼谁说老夫不高兴了,你没看老夫在笑吗”
“哦哦,原来你是在笑哇,本官以为你又生气了呢。我说长史啊,你能笑的不那么渗人吗”
苟翔飞看着范铁面那铁板似的脸,心中惴惴的,他和范铁面天生犯冲,他实在是怕了这位铁面铁嘴加铁胆的长史大人,说完这句话苟翔飞赶紧躲在袁崇身后。
哈哈哈,众人全都大笑不止,袁崇看着自己的范师兄冲他比划了一下,那意思是让范铁面把嘴裂开一些。
扑哧一声,范铁面终于笑得正常了。
天赐推着周如海走上石桥,流花河依旧清澈平缓,水面上片片花瓣在随波逐流,让天赐有些焦躁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去吧,她们在等你。去吧,孩子。”
周如海拍拍天赐的手,示意他快点回家去。天赐深施一礼之后把推车交给西门庆,他领着孝贤和王猛极速的向家跑去。当牛天赐一马当先跑到燕家祖宅的时候,只看见在燕家祖宅旁边的苍山别院门口,楚如玉和春娘相互搀扶着在那里等着天赐。
天赐飞奔过去跪倒在地。
“娘,儿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