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抱着和悦冲进晟仁医院,直接送进了抢救室。
李医生见状,内心万分纠结,这有钱人就是会玩,第一次下春药,第二次用化学物品,第三次直接要人命,好歹换个人啊,次次都是这个倒霉的小姑娘,也怪她长得太漂亮了,像个洋娃娃,活该被人这么折腾。
贺天在抢救室外焦急地等着,一个多小时后,医生终于出来。
“怎么样?”贺天语气里充满着担忧。
“鼻黏膜破裂严重,血已经止住。只是病人失血太多,需要静养些日子。”医生如实说,并让护士把和悦安排到了普通病房。
贺天听闻医生说和悦没事了,提着的心蓦然间放松了。
他很懊恼,怎么会如此紧张一个与他不相干的女人。
走到无烟区,抽出一根烟吸了起来。
在尼古丁的作用下,贺天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他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件好人好事,虽然平时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但那是在晟天集团,他更不能袖手旁观。
夜已深沉,贺天吸完烟后,准备直接回去的,却又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和悦的病房外。
透过门上的玻璃,此时护工在为和悦清理身上的血渍。
恍然瞥见一个东西,在白炽灯下,闪着微弱的光圈。
深深地刺痛了贺天的眼睛,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
于是闭上眼睛,再次睁开重新来看。
是它,就是它,曾爷爷的戒指,贺家的戒指!
咣地一声,贺天一把推开病房的门。
“你们都出去。”他幽深锐利的眸子看着和悦胸前衣服上的那一抹微光,阴郁暗黑的脸上写着生人勿近。
两个护工顿时战战兢兢,一刻也不敢在此逗留。
贺天大步上前,抓起那个躺在干涸血渍里的戒指,想用力扯出来。
奈何戒指被一条粗壮的红绳穿着,还牢牢地套在和悦的脖子上。
贺天用力扯着,和悦纤细嫩白的颈子上被扯出一道深红的血印子,红绳也未曾断开。
贺天气急败坏,他看到一旁医药用品里的一把剪刀,抄起来,毫不犹豫地挑断了红绳,差一点划破和悦的脖子。
戒指终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贺天的手中,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戒指,像看稀世珍宝一样。
紧紧地握在手心,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须臾之后,贺天的心平复了下来,他粗鲁地扒开和悦胸前的t恤,这一刻病房里亮如白昼,他的心却暗至深渊,女人浑圆上的那一片红豆般大小的胎记,他至死都不会忘。
霎时,贺天体内的怒火轰然而起,愈燃愈烈,他的眸光更是如火四射,激烈地焚烧着病床上不省人世的和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