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的大手抚在和悦的背上,轻轻地搓了起来,只是他脸上那抹得逞的笑,和悦是看不到的。
其实和悦背上的那条蛇只是水彩样品,压根没被纹在身上。
贺天的手很温暖,他搓得每一下,力道均是轻柔的,度也很慢。和悦的后背感受着他指腹上的温柔,她的身体也跟着渐渐放松。
他站得离她更近了,空出的手握在她纤细的腰间,水珠打在两人的身上,溅起的水花,迷乱了贺天的心神,贺天像靠近猎物般再一次靠近和悦,真心觉得暗夜玩的制服*很适合他,她腰间的衣服绳线极细,只要他轻轻一扯,身前的女人就会变得y丝不gua。
和悦被温暖的水珠包围,被贺天温暖的手掌裹腰,身上青肿的地方,她感觉不到疼,身体里泛出的热浪,一波一波地吞噬着,像置身在温泉里一样。突然感觉双腿间多了一个灼热的硬物,时而温缓,时而粗野地骚动着。
和悦促狭地转身,脸红得像苹果,淌着晶莹的水珠,她的心,她的人,全都深深地沉在了贺天那一双泛着温情波澜的眸海里。
贺天把握住和悦*的瞬间,动他更加温柔更加猛烈的攻势,女人的腰肢纤细柔软,倍蕾娇嫩透过指腹的感触,可以想象出它的美好。
他毫无不吝啬他的吻,卷着热浪,印在她的颈间,胸前,腹上,女人的身体很敏感,他很快掌控住了她,拥吻着她,出了浴室,两人双双跌到ntsp; 天花板上透明的水晶灯,灯光炽热,照亮了整个病房,也照着ntg/上两个*教缠的人。
她脖颈细滑的弧度令他吻不够,锁骨的精致与柔美令他爱不释手,然而她胸部的蜜软更令他着迷,莹润的娇红,许是被他初尝,丰嫩可人。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她的青涩,觉得自己就像刚才的那条蛇,想彻底地油走进她的身体里。
欢愉地张翕着樱唇,轻浅地呻/吟声,便是她出的信号。
她像水中舞动的白连花,只待他的采撷。
“疼……”
和悦猛地哆嗦一下,红扑扑的脸霎地苍白,因疼痛,她紧咬住了自己下唇,清澈的眸子里溢出了泪花,想要推开贺天,身体却像被抽干似的使不出一点劲儿。
夜色加深,温柔如水的*悱恻还在继续升温。
不知道过了多久,和悦再也承受不住,累得晕了过去……
贺天起身,为和悦盖好被子,去浴室淋了澡,穿好衣服,驾着一辆再普通不过的车子,离开了医院。
市公安局的地下牢房,二十多个保镖日夜守在这里。
一间明亮的铁皮屋里,两个被吊着的男人瘦得皮包骨头,他们苟延残喘,想求一个痛快的死却比登天还难。
“我觉得没有什么可问的了,这么多天来,他们的口供没有变过。所以我断定,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而且,我查了那个派任务给他们的人,确实是车祸死亡,线索到这里是断了。”高远分析道,这几天他一直没有放弃,就是想从这两个人的身上查到些蛛丝马迹,好找出那群拿着金属棒球棍袭击贺天的幕后主谋。
“你的药有问题?”
贺天谩笑一声说道,眼里疑窦之光再次闪了一下。
“切,你怀疑我的药,就等于怀疑我的智商!”
高远说着拿起两支红色的针剂走向两个男人,他想是该让他们先放松一下了。
“暗夜的*,于冬叶,从她入手,定让你有意外的收获。”贺天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开口。
“这事与莫世奇有关系?”高远质疑,莫世奇与贺天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又是表兄弟,可莫世奇是暗夜的少东家,贺天让他查暗夜的人,那么这事多少与莫世奇脱不了干系。
贺天没有多作解释,“和悦被卖去暗夜是个意外,但被莫传江点了,绝非偶然。在于冬叶自削手指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她了,匕应该是她事先准备好放在身上的,而且那把匕与在小巷中袭击我的人手上所持的一模一样。”
贺天心思缜密,观察入微,是高远所不能及的,高远没有再追问别的,按照贺天的思路,事情很快会水落石出……
明媚的阳光洒在*上,和悦睁开惺忪的双眼,抬手挡了一下光线,头痛欲裂,感觉身体像被压路机辗了一整夜似的,每一处皆是酸疼难耐。
一看墙上的时间,天啊,十点了,
“上班迟了!”和悦顾不上浑身的酸疼,急忙起*,裹着被子冲进了卫生间。
贺天拎着和悦的衣服进了病房,现*上没有人,然而洁白*单上的那一抹鲜红,深深地刺到了他的眼睛,也刺穿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