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悦,你在做什么?”
和悦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有些错愕,倏尔开口,“伯、伯母好,我在工作。”
在这儿遇到张玉淑,和悦始料未及,如今她与贺天的关系当真是*不清,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张玉淑。
“工作!阿天怎么搞的,都不知道关心你,你身体不舒服,还让你工作,他是怎么回事?”张玉淑一听工作,先是数落了贺天两句,而后拔高了声音,拉起和悦的手腕就要走,“听伯母的,回去歇着。”
“玉淑,你干嘛呢?”
贺建国见妻子在gak面前拉扯一个女人,当场就恼了,他几步上前,“放手,做什么事要分清场合,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酒会结束后再说!”
听着丈夫的呵责,张玉淑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失体面,她无奈地放开了和悦,看着贺建国,有些话憋在心里堵得慌,贺建国说过,贺天只能娶董萱,别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进贺家的门,如果哪个女人以怀孕要挟想嫁进贺家,他会亲手打掉那个孩子。虽然不知道丈夫为何如此决绝,但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和悦怀孕的事情,她更不敢说,说到底也是贺天的孩子,她的孙子。
对于张玉淑的作为,贺建国急忙给gak道歉,说自己夫人认错人了,希望他包涵。
和悦听着贺建国的话,皱了一下眉头后,如实翻译给gak听。
gak听闻后,表示不介意,反而觉得张玉淑是一个热情的中国女人。
和悦把gak的原意告知了贺建国,贺建国才现张玉淑拉扯的这个卷女人是和悦,是自己儿子在市养的女人,看来这个女人很不知足,儿子养着她,还要出来抛头露面。
“刚才那位女士好像很关心你。”房少华似有不解地说道。
和悦伸手去摸胸前的头,没摸着,马上抬手拂了拂额前的碎,“贺天的妈妈。”
看着和悦很不自在的神情,房少华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是这样。”
酒会进入开场白阶段,贺建国陪同gak登台致词,gak身旁是和悦。
贺建国站在舞台上,朝人群中扫了一眼,没有现贺天的踪影,硬着头皮拿起话筒说道,
“gak先生身为马来第一大商贾,莅临s市,我们荣幸之至,在此我们热烈欢迎!”
随着台下几百人的掌声,贺建国把麦架移到了gak面前,“欢迎gak先生说两句话。”
见gak点头,他自己下了台。
麦架上有两支无线话筒,gak递给和悦一只,看了看台下的人,开始讲话。
“我一直很喜欢中国,喜欢中国的传统文化,喜欢中国那些具有民族特色的东西……”
gak每说一句,和悦就帮他译一句,除了gak夸张的表情与动作,和悦译不出来,凡是gak说的话,和悦均是带着甜美的职业微笑翻译出来的。
贺天站在二楼的一角,俯视着大厅的一切,他幽深的眼眸微敛,目光归到一处,凝聚在了和悦的身上。
为了和悦,他与爷爷妥协公开自己的身份,成为一名彻头彻尾的公众人物,可是和悦似乎很排斥名人效应,尤其出现在媒体面前,而他恰好掌握着市、s市的传媒,这样一来,他想做的事情更好办了些。
gak的一席长话没有成为大家的观注重点,反而和悦成为了焦点。
台下众多人对和悦的身份产生了兴趣,大家纷纷揣测起日前晟天娱乐放出的那则新闻。
酒会中场,gak与房少华去了舞池,和悦不会跳舞,她拉着白娟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休息。
“都说萨罗国际有位美女翻译,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董辰俊端着酒杯坐到和悦的对面,并示意侍者将一杯法国蓝菲放到和悦的面前。
“我们认识么?”和悦看着这个明眸皓齿,斯文儒雅的男人,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董辰俊,董萱的大哥,我们算是认识了。”
董辰俊优雅地举杯碰了下和悦的杯子,仰起头,满满一杯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他绅士地看着和悦,脸上的笑容温和友好,似乎在等着和悦将眼前的蓝菲喝掉。
“和小姐,不赏光么?”语气淡然,却让听的人产生了些许压力。
和悦心下不爽,这个人说话的语气跟贺天的有一拼。
别说她胃不舒服,就是好端端的,她也不会喝,哪有这样强迫人喝酒的。
“我们和助理胃不好,不能喝酒,我来替她喝!”白娟抓起和悦面前的酒杯,端在手里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