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合上了车窗,车箱里安静下来,“后悔么?”
工地的灯光反进车里,照在和悦那张白希迷人的小脸上,如湖水般清澈的水眸泛着波光,眉宇微微皱起,“什么?”
“我很想撕掉你的伪装。总作这无辜的扮相,你不累么?”贺天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他的脾气总是那样阴晴不定。
话不投机半句多,和悦不再说话。
“我把手机的照片删掉,你把录音给我。”这才是贺天的目的,他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件事情,所以将她载了出来,可是来这里,却是不由自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和悦困惑。
贺天深邃的眸光变得犀利,伸手,一把握住了和悦纤滑的后颈,五指穿透曲卷的秀,摩挲着玉般的肌肤,“把录音给我。”声音变得阴冷起来。
脖子上,男人的手似带着电,电流强大,似一根根针,从颈间扎进她的身体里,那种莫名其妙的疼,令和悦不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录音?”和悦愠恼,这个贺天又在抽什么风。她有得罪他么?她现在好想逃离他。
贺天承认,他对她是有情的,每次看到她,都想狠狠地要她,上次是,这次也是,但他又怕伤了她。
既然她知道他的家人曾迫害过她,那么现在何必装腔作势?
她可以跟他对着干,他不介意,就算她跟了房少华,他也会力保她的周全,而且爷爷已经向他保证了,绝不会再伤她。
“和悦,别逼我,再说最后一遍,把录音给我。”声音依然阴冷,多了一丝火药味。
大手在用力地摩挲,似将她的脖子搓烂!疼意加深。
和悦像一只被捏住脖子的可怜小鸡仔,她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贺天在说什么。
“什么录……啊!”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己一声凄惨的尖叫声所代替。
她才说了三个字,贺天有力的大手便猛地探到她的后脑勺上,攥住她的头,揪!
她的额头,蒙了一层细汗。
贺天的手没有松,将她的脑袋揪到自己的胸前,低头,俯视她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苍白的脸。
都说贺天腹黑狠厉,触怒了他,男人不得好死,女人生不如死。
和悦真真地体会到了,这样的男人太恐怖!
脸上呼来的男人的气息是温热的,洒在她的脸上却令她寒意袭遍了全身,那种头皮脱落的疼,令她窒息。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求你……放开我。”
“当真是死鸭子嘴硬!你与我父亲谈话的录音,可别跟我说你是寻他开心胡诌的。”
他说着,空出的手拍在和悦苍白的脸颊上,出的清脆的“啪啪”的声音,听之,竟令人亢奋!
和悦恍然大悟,随即闭上了眼,她想告诉贺天,她就是胡诌的,所谓的录音根本不存在,可眼前的贺天阴戾的样子像头失了理智的野兽,又岂会相信她的话。
她的头,疼得晕。
“和悦?”他松开了施虐的手,语气带有一丝询问。
对她施虐,他又于心何忍,只要她交出录音,他定不会伤她,可是她怎么这样倔!
捧起她白的脸,霸道而不失温柔地吻下去,这才是他最想做的。
撬开贝齿,深入,吮吸……似要将她裹入腹中!
“唔……嗯……”单是一场接吻,也是令人愉悦的。有男人的低吟,也有女人的浅呻。
车窗外的光线照进车里,变得柔和,和悦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贺天近距离地瞅着和悦娇美的容颜,久久的,舍不得错开口……
昔苑,二楼书房。
“爸,涛叔,你们怎么能让和悦一个人出去!”房少华一手叉着腰,一手扶着额,慌乱与担忧纠结在他的脸上。
“是我不好,和小姐说去去就回,我也没成想她一走就是三个小时。”房涛自责。
房擎没吱声,当年他的女人丢的时候,他何尝不是如此。
和悦没有拿手机,房少华让苏姗调查到了贺天的手机号码,他没有犹豫,直接拨了过去。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