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传染病,到底是何病,厉害吗?”张邈听到这里,不由就变得紧张了起来。如果这个病真的很严重,那不仅仅是他们能不能参加战斗的问题,而是会不会给陈留带来灾祸的事情了。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胆小没敢去看。”张超一幅模棱两可的样子说着。
要说这也并不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古代视瘟疫如毒蛇猛兽,在没有有效手段治疗的情况下,往往一出现病情就是成片成片的死人,活人会有所害怕,实在是人之长情。
“啊!”一时间张邈也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倒是一旁的曹阿瞒,眼睛珠子转了两圈之后想到了一个主意问着,“致远,那些人是不是都被关在了一起?”
“是呀,他们都被关在一个大院里。”张超点头回答着。
“好,即是如此,我们可以找一个梯子,站在高处看一看便知如何了,毕竟如果真是瘟疫的话,那是要及早做出处理的。”曹操一幅忧国忧民的样子。仿佛是真的担心这场病会给陈留带来什么不好似的,可实际上他就是多疑而己,有些不相信张超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一说要打仗了,就集体得病了,话说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一些。
“啊!这样呀,那迎风不会被传染到吧。”张超一幅想要推脱的样子说着。
“不会,不会,如果风也能传染的话,现在陈留城就己经是一个死城了。”曹操摆着手,一幅很懂的样子说着。
话说都说到了这上份上,张超也实在是不好在说什么了,这就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即如此,还要麻烦兄长多准备几个云梯了。”
如此陈留城大街上就出现了很罕见的一幕。并没有生战争,可确有城中军士扛着三个长长的云梯行走在大街之上,在其后面,是太守张邈以及曹操和张超等人。
一众人穿过了大街小巷,来到了张家大院之外。
来到这里就现院门紧关,整条街道上竟然都看不到一个人影,给人一种阴森冷静之感。
“就是这里了,我一共训练了两千军士,只是听说这几天就死了有近一半人了,唉。”说到这里的时候,张超还很伤感的摇了摇头,显示着他内心之处的悲伤。
“这么严重。”听到这里,张邈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不由就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倒是曹操,很是坚定信心的说着,“不要紧,即然来了,远远看一眼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说完话,曹操向还着身后的军士道:“去,把云梯架好。”
三架长长的云梯在军士的用力下架在了院墙之上,如此只要爬上去,就可以不入院中,便能看到那里生的事情。
军士固定好之后,曹操便第一个爬了上去。别看他的个子不高,腿脚倒还是挺灵活的,没几下就爬了好几个格子,然后还不忘回头对着张邈和张超说着,“来呀,一起啊!”
张邈被叫到之后,便也爬了上去。只有张超似是不情不愿,又有些害怕的勉强般爬了上去。
三人都爬到了云梯之上,来到了院墙的上方,在这里正好可以将院中生的事情看上一个清楚。
这一刻,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整个院中都充满着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一入院的上空,一种血腥之气也是扑鼻而来,让曾经历过战场的三人都是不由的直皱着眉头。
院中,己经没有士兵在训练的。有的只是三三两两倒在地上的情景。
时尔还会看到人有痛苦的地上翻滚着。而其中最过明显的便是一个穿着铠甲的年轻人,看起来像是一个管事的,就见他单手持剑,正在那里巡逻着,而他持着的那把长剑下此刻正向地上滴着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了那持剑之人,曹操和张邈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谁受不了,言语一声,做为一场兄弟,我给他一个痛快。”似是在回答着曹操和张邈心中所想的问题,那持剑之人一边走一边说着。
声音不是很大,正好可以让站在云梯之上的三人听上一个清楚。也使得他们完全的明白此人是做什么的了。
“将军,将军,我痛的实在受不了了,给我一个痛快吧。”就在持剑之人走到身边时,地上那位士兵突然翻身用力而起,一把抱住了身前的大腿哀求的说着。
“好,我给你一个痛快。”持剑之人说着话,一剑就划了过去,当即鲜血飞溅,一大片殷红的鲜血由他的前胸之处开始向外流淌着。
眼看着这般就杀了一个人,曹操和张邈心中都感叹着,“这种病也太痛苦了一些,太残忍了吧。”
“还有我,将军,我也痛得受不了了,杀死我吧。”另一名还座着的士兵也是慢慢跪着爬起,一幅要死要活的样子。
“我都答应你们。大家也放心,给你们解脱了,一会我就会自己解决了自己去找你们的。”说着话,他又是刷刷几剑,随后几名围着他的士兵是一个人身上冒出了鲜血,在后来一个个摔倒在地上。
眼看着这些,曹操和张邈都傻了眼了。他们此时才知道,原来情况远比张超说的还要严重几分。
倒是只有张超,看着这些表情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心中确有叫好,“这几位兄弟还真有演戏的成份呀,回头一定多多的打赏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