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成拔剑的时候,一把长剑己经顺着他的胸口刺下,随后另外三把剑也是相跟而至,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下来。
在李成没有准备之下,有心算无心,当着众河东权利人物之面,便身上四剑而亡。便自是倒在地上的时候,身体还生生的抽搐了两下,然后双眼瞪得其大,显然他没有想到,人生会这样的结束。
李成一死,其它人自然也是惧之如虎。虽然也有武将想要动手,可是看到那杀气凛然的四名天眼成员,最终还是放弃了当场抵抗的打算。
李成的死,其它武将的退缩让陆菲心中有了更大的底气,她看向着倒地的尸体道:“如果我们还有谁不服,大可以站出来。我还可以告诉你们,现在的太守府外已经被重重包围,便是插翅也难飞出去了,我劝你们还是看清形势的好。”
听到外面己经被重重包围了,正厅内的谋士武将们便是一阵的惊慌,他们是生怕下一个死的人会是自己。王邑看出了大家的担心,想着这些人都是自己召集而来的,可万不要因己而误了一生,这就站出来向着陆菲说道:“这位小姐,还请你不要在开杀戒了,这些人可都是我给叫来的呀。”
“王大人放心。”陆菲不在叫太守而是叫大人的说着,“我并不想制造杀戮,只要他们听话,我保证不会有事,而且有能力之人还会受到大将军的重用。反之,若是谁想动什么小心思,那就怪不得我了。”
“放心,放心,我等听话便是。”眼看势不如人,王邑叫来的这些人都老实起来。
陆菲按着李儒所出的主意,以雷霆手段控制住了局面,整个河东便入到了手中。过程算是很顺利的,而对这些完全不知的石横此时己经连夜赶到了河内,找到了大舅哥王匡。
王匡一早起来,便看到了风尘仆仆而来的石横,知道了西河郡所生的事情。
“哼!这个张超,真以为自己是大将军,可以节制全国的兵马了吗?给他一个并州牧,不过就是为了安其心而己,他若是老实的在晋阳城中呆着,或许还可以保上一命,但若是真想成为一方诸侯,那便是他性命被取之时。”王匡一脸的傲然之色。
有关张超的一些事情,他己经从曹操那里得到了消息。知道当时为了保证献帝平安到达陈留,曹操这才做出了一些让步。
可是所谓的并州牧,不过也就是一个名头而己,想要得到实权那是比登天还难。君不见在扬州,一样被封为牧主的孙坚正在与袁术打一个火热吗?张超想要掌管整个并州的权力,那又岂是一朝一夕之事?
石横见到大舅哥似乎并未将张超放在眼中,原本悬着的心不由就落下了许多。“是呀,这个张超,刚到晋阳城不过才一月时间而己,便想着要在西汉郡行驶主权了,他也不想一想,凭什么。”
“是呀,我说过了,张超的牧主之任,不过是当时形势所迫而己。当不得什么真的。这一次即然他把主意打到了西河郡的身上,那我们也便要让他知道知道一些厉害。这样,我兵两万,亲自与你一同前去,倒要看看,这个张超还有什么能耐?”王匡从曹操那里得到了消息之后,便不怎么将张超放在眼中了。在他看来,拥有皇帝控制权的兖州牧主曹操才是正统,其它人充其量不过就是一段时间内的跳梁小丑而己。
王匡并不知道的是,布这个消息的曹操本有着自己的打算。现在他正是扩充实力之时,还不易去竖敌太多,尤其像是张超这样即友即敌的势力,更不是最先要开刀的对像。
曹操不能拿张超最先开刀,但又不想看其势力展下去,这便着人向王匡说了这些,为的就是有人可以出来阻止,如此一旦等他将其它的势力解决之后,就可以回头去对付张超了。
王匡完全就是被当成了打手而己,还苦不自知罢了。
王匡决意要派兵两万助西河,石横听了之后便有了很大的自信。本来就说服了河东的王邑,在加上大舅哥这里,那张超所派军队就算不得什么了,消灭他们也只是抬抬手的事情而己。
王匡意决之后,这就开始点兵,准备粮草。如此三天的时间便过去了。
也就是第四天,一切准备的基本妥当之时,突然有快马来报,说是上党郡的壶关突然开始调兵遣将,看那样子似乎有要兵河内之意。
“什么?张超好大的胃口,对西河用兵不算,还想拿下我河内吗?真是痴人说梦。罢了,上一次黑山军的于毒还找过我,说是与我联合攻打张超,我并没有答应,现在就马上联系他们,这一次我要先下手为强。”王匡听到有人在窥伺于自己时,是彻底的生气了。他从原本准备调动的两万兵马中撤出了一半,留下的一万人马都给了石横,自己则留下来派人联系黑山军的于毒,准备应对壶关之敌。
石横借到了一万援军,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很多。这就押着所需粮草由河内向河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