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之下,除非对方士气受措,若不然想要攻城没有三倍之兵力是很难能够拿下城池的。现安邑城中有并州军一万五千人,凭着赵睿所带的三万士兵是断难攻下的。
如此,这仗一打就是三天。
三天的时间里,袁绍军死伤万余人,但确是连安邑城楼都没有上去。
三天之后,文丑怒气下将赵睿换了下去,将后军之将孟岱任为了先锋军,兵力又加一万进行攻城。
孟岱一上任先锋将军,这就亲自的组成了赶死队,在许以重赏之下让三万大军分为六个梯队,每一个梯队五千人进行轮番攻城。
李儒依然是以坚城为依靠,固守城池。在面对着孟岱拼死攻击之时,几次城楼危急,好在有高顺所带之陷阵营,几番下来,终还是守住了城池,在灭掉了孟岱的嚣张气焰之后,又是杀敌万余,但本身也损失了近三千之众。
安邑之战,一时间就陷入到了胶着的状态之中。
文丑天天看着军报,看着不断上升的伤亡数字,自然是十分的恼火,但面对着如缩头乌龟一般有李儒,他又无从下手。
眼见文丑怒,谋臣张子谦这就出了主意。“将军,几次攻城不利,并非是我军将士不勇武,实在是对方士气充足,加之又有良将镇守呀。像是赵云他就天天守于城上,身先士卒,这才使得我们久攻无效。”
“不错,这个赵云原本不是说在壶关布防吗?那为何又跑到了安邑?真是烦死人也。”文丑说着这个话,就是一脸的苦恼。就前线孟岱传回的消息,他士兵几次上了城楼,但都被赵云带兵给赶了下来。此人武勇异常,竟然无人是其一合之将,这也使得攻城之事并不顺利。
有此悍将在手,攻城难度自又是加大了许多,文丑会为之头疼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而就在文丑说完这些之后,张子谦就道:“是呀,赵云的出现的确是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可事实如此,我们也无之奈何,只是谱有一想法,若是能够实现,安邑当破也。”
“哦,请先生教我。”在连连攻城受措之后,文丑的信心己不足矣,现听到有谋臣有更好的方法,这便出言相问着。
见文丑如此的尊重自己,张子谦感觉到身份也提高了不少,满意之下不由说道:“将军,即然赵云带兵来到了安邑,想必壶关那里的兵力定然不足。若是如此,为何将军不命令张合和沮授起猛烈的进攻呢?一旦壶关被攻下,就等于在南面打开了进入并州的大门,如此一来,安邑之敌心必乱,那时我们在趁此机会猛然一攻,大势而定矣。”
“不错。”文丑听闻之后猛一拍大腿道:“若非先生所说,我倒是忘记了张将军那里。这样,我现在就写书信一封,告知赵云正在我这里,请他们速速攻下壶关就是。”
...... ......
文丑听从了谋士张子谦的建议,在眼看着安邑城不好攻时便命令起张合和沮授攻打壶关。
壶关之前,一直引兵未动的张合大军,在接到了文丑的命令之后,无奈就动了起来。
“沮军师,文将军派来传来了消息,说是并州军的龙虎军将军赵云如今正在安邑,他要求我们马上攻下壶关,以乱其心呀。”拿着手中文丑着人送来的书信,在点兵之前,张合叫来了沮授进行商议。
“攻打壶关吗?那里之险想必张将军己经看过,你认为真的是那么容易攻下吗?就算是赵云不在这里,但还有徐庶和徐晃在,又如何可攻矣?”沮授伸手看过了信件之后,是一边向着张合手中递去,一边摇头说着。
“军师之言,合自知晓。只是文丑是主将,他即下令,我不得不从呀。”张合也是一幅为难的表情而道。
“是呀,即有军令,便自服从也就是了。只是还希望张将军可以体恤士兵,攻击不可太过猛烈了。”沮授也自知张合之难,但军令下,确是不得不从之,这便出言而道。
“有军师之言,合自知要如何去办。”张合答应了下来。
如此,在第二天一早,声势浩大的攻壶关之举就开始了。但也仅仅就是声势浩大而己,每一次攻击之人数确是极少,且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壶关之下,徐庶和徐晃两人站在关隘之上看着下面一次攻击仅是数百人的袁绍大军,不由皆笑道:“看来沮授和张合皆知壶关之险,他们这是在应付了事呀。”
“不错。即交了差,又可将损失降到最小,实在是妙招。如此还请徐将军也做做戏,适当的放一些箭羽就是。只要敌军不是猛攻,便也不可重伤于敌。”徐庶看着关下生的一切,下着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