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寒要让沙如雪的手松开自己的耳朵,简直是易如反掌,但罗玉寒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提了一口丹田之气,绷直了脖颈,一股气流直冲耳朵。
沙如雪瞬间感觉罗玉寒的耳朵就像钢铁铸成的,任凭怎么撕拽都坚如磐石。
沙如雪主动把手放下来,看着罗玉寒呆呆地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铁耳功,怎么样,没见过吧,今天让你开开眼界,也好让你知道本小爷是有些真本事的,并非浪得虚名。”罗玉寒挺起胸脯,自豪地说。
沙如雪哼了一声,说:“正经人有了功夫,干的是正事,不正经的人有功夫,干的都是坏事,你的功夫再高,也不是什么好人。”
沙如雪经常出口伤人,变着法糟蹋罗玉寒,罗玉寒早就不在乎了,但想起自己对沙如雪干的好事,还是禁不住辩解道:“我解救你于危难之中,使你免遭坏人绑架甚至蹂躏,又给你看病,使你免遭病痛折磨,你不但不感激我,反而三番五次损我,你说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令你如此厌恶我。”
沙如雪眯眼讥讽道:“你拯救我于危难之中?说得好听,在帐篷里要不是我及时醒来,还不知道你要对我做出什么龌蹉事,还有,你给我看病时吃我的豆腐,有证人在此,你休想抵赖。”
沙如雪所说的证人正是夏怡晴。
夏怡晴为了报复沙如雪的取笑,更为了堵住沙如雪的嘴,刚才告诉沙如雪说,罗玉寒给她针灸时,趁机不但偷看她的身体,还触摸她的肌肤。
罗玉寒知道沙如雪所说的证人就是夏怡晴,但他并不明白吃豆腐是什么意思,就痴痴地问道:“豆腐,什么豆腐,我是吃了你的饭,那是为你的健康,可是我记得当时只有猪脚鹅掌凉粉鲫鱼汤,根本就没豆腐,你这明明是无中生有。”
夏怡晴听了罗玉寒的解释,禁不住再次捧腹。由于笑得太厉害,牵动了脸上的肌肉,额头上的伤口倍感疼痛,这才止住了笑。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罗玉寒问道。
“我笑你连吃豆腐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还妄称神医,吃豆腐就是你占了女孩子的便宜。”夏怡晴解释道。
“原来如此,这是你告诉她的?”罗玉寒看着夏怡晴问道。
夏怡晴沉默片刻,说:“难道我说的有错么,当时沙如雪穿得那么单薄,你又离她那么近,还摸了人家的手,难道这不是吃了她的豆腐,还有,难道不是你要我和妈妈脱光了沙如雪的衣服么?”
罗玉寒似乎明白了夏怡晴的用意,于是转身正对着沙如雪,说:“这样就算吃她豆腐了?那我可不是第一次吃她的豆腐了,在仿古街,我还……”
罗玉寒还没说完,沙如雪就赶紧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并且严厉警告道:“你再敢胡说,当心我撕烂你的臭嘴。”
夏怡晴知道罗玉寒的话里有话,就冲着沙如雪笑笑,说:“你还取笑我呢,原来你已经被他吃了两次豆腐了,沙如雪,就算刚才看到的都是真的,咱们也算扯平了,以后谁也不说谁。”
沙如雪还没来得及回答,沙江穿过竹林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老远就喊道:“姑姑,录取了,你被实验中学录取了。”
沙如雪往前迎了两步,从沙江手里接过信封,亟不可待地拆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红色的纸,只见上面写着大大的标题:录取通知书。
沙如雪把通知书看了两遍,最后竟然竟热泪盈眶,喃喃自语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努力没白费,我被录取了,夏怡晴,咱们又可以在一个学校读书了,我太幸福了,太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