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方便,怕遇到坏人,要我站岗。”罗玉寒笑着说。
“我还以为你想挂她。”申军帅说。
“有点想,只是怕你舍不得。”罗玉寒故意说。
申军帅嘿嘿一笑,说:“她可是我赢来的,他老爸欠了我五十万,她什么时候还清我的债务,我就给她自由。”
“可惜我现在除了押注的钱,只剩下了十万,不然我一定会把这小丫头赎回来。”
狼犬的行动开始迟缓,而沙皮越战越勇,几次都把狼犬扑倒在地。
申军帅见狼犬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知道狼犬必输无疑,心想,就想把罗玉寒剩下的十万块钱也占为己有,于是说:“你眼看就要输了,还要增加赌注,岂不是白白送死。”
罗玉寒笑笑,从容地说:“我这人喜欢冲动,喜欢一无所有,然后再从一无所有到家致富,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你押上十万,我押上安逸娟。”申军帅康凯地说。
“成交。”罗玉寒爽快地答应道。
申军帅此刻却在想,这小子到底真傻还是装傻呀。
二十多分钟过去,狼犬已经筋疲力尽。
在旁人看来狼犬疲惫不堪,但罗玉寒心里清楚,安定药已经开始在狼犬的身体里作,他已经进入到昏昏欲睡的状态。
沙皮越战越勇,一个高抬腿猛扑,把狼犬扑倒在地。
按照比赛经验,获胜的一方在对方失去优势时,会直接上口咬住对方的要害部位,但此时沙皮却走到狼犬身边,用嘴巴拱了一下狼犬的尾巴根,突然骑在了狼犬身上。
人们一开始并不知道沙皮想干什么,有的还以为这是它独特攻击方式,但当他们看到沙皮的身体开始在狼犬身上做出那种令人脸红的动作时,才明白了沙皮在调戏狼犬。
沙皮体内的兴奋剂已经开始起作用,它已经顾不得廉耻,当众侮辱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狼犬。畜生冲动,比人还不要脸,真他娘的丢狗啊。
沙如雪已经初懂人事,看到沙皮的动作后,脸上泛红,感觉这是少儿不宜,女孩子也不宜的现场直播,迅速把头扭到一边。
而安逸娟在养狗基地工作了一年多,对这种场面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她不但没有转移视线,还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沙皮的表演。
“变态,简直是变态。”有人开始为狼犬抱打不平。这些人当然买狼犬赢。
“两个畜生都暧昧上了,还怎么分胜负。”有人担心地说。
申军帅看到这一幕倒是心花怒放,高兴地说:“兄弟,看来你运气不好,你看好的狼犬不但没有获胜,还遭到了沙皮的蹂躏,看来你是输定了,我可把话说在前边,到时候我带走你的女朋友,如果她不从,我就动用非常手段,你可别插手。”
看着申军帅洋洋得意的熊样,罗玉寒一阵恶心,但却极力反驳道:“现在还没分出胜负,也许我的狼犬故意卖弄风骚,就是在麻痹沙皮,我也把话说在前边,如果我赢了,我要带走安逸娟,你也不能从中作梗。”
申军帅得意地一笑,说:“沙皮已占绝对优势,你就别再做非分之想了,你看,狼犬开始讨好沙皮了。”
罗玉寒朝栏杆内望望,沙皮还在晃动,而沙皮不停地抬头往后看看,眼睛里充满了泪花。
狼犬的血液里自然流淌着狼的野性,现在由于人为的因素,它暂时落败,被一只肥胖的不同种族的异类欺辱,心里肯定充满了无奈的忧伤和悲愤。如果现在能躲开,肯定去跳楼自杀了。
罗玉寒必须行动,不然就来不及了。为了那辆奔驰,为了安逸娟,更为了可怜的狼犬,当然更为了彻底战胜申军帅。
罗玉寒捏紧手中的两颗石子准备出手,直击沙皮的脑袋。
以罗玉寒的功力,即使沙皮的脑袋是花岗岩,也会被罗玉寒手中的石子击穿,沙皮会顿时毙命。
可是,如果把沙皮当场击毙,必然会露出痕迹,到时候申军帅再耍赖,会有一帮子赌客由于自身的利益站到申军帅那边,而罗玉寒也会成了重点怀疑对象,被人指责是个无赖。
杀人于无形,这才是最高境界。罗玉寒正在寻找下手的机会,申军帅突然说:“快看,沙皮就要收工了,只要狼犬不再反扑,胜负就已经见了分晓。”
罗玉寒叹气,猛地伸出右手,指着场内的两只狗,说:“狼犬无能,害我丢钱又丢人。”
“只怕你丢的是女人吧。”申军帅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