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记者大姐的协助,你的正义感会给你带来好运的。”罗玉寒微笑给这位年轻的女记者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可以讲述受害人的身体状况。”任秋生说。
罗玉寒站起来,朗声地说:“吊带衫,也就是你们警方所谓的受害者袁玲玲身体状况极为不良,主要症状表现为头晕气短,声音沙哑,浑身乏力,食欲不振,而造成这种症状的主要原因是,她曾经多次堕胎流产……”
“你偏离了主题,马上讲述你犯罪的动机。”任秋生大声地呵斥道。
罗玉寒微微一笑,说:“骚安勿躁,我马上就说到动机了。”
女记者听罗玉寒讲述的头头是道,非常希望罗玉寒继续讲下去,就请求道:“嫌犯既然一再声明他会提到犯罪动机,不妨让他说下去,我们一一记录,看他如何狡辩。”
“我可以继续了么?”罗玉寒看着女记者问道。
任秋生怕得罪记者,也不敢继续从中作梗,无奈地点点头,说,默许了罗玉寒。
“诸位,从袁玲玲多次堕胎的情况分析,我猜测她是三陪小姐。”
罗玉寒话一出口,全场哗然。记者们纷纷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不由问道:“即便受害人多次堕胎,你凭什么说她是三陪小姐。”
“呵呵,很简单,因为她的穿着和轻浮的态度。”罗玉寒接着大声地说,“所谓的受害人前来看病时身穿吊带衫,大部分身体裸露,脸上涂脂抹粉,操着外地口音……”
“就凭这些你就能判断她所从事的职业?”年轻女记者疑惑地问道。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是记者,可以去调查。”
“请问,即便她是三陪小姐,这也不是你**她的理由呀。”女记者问道。
任秋生跟着解释道:“这点不难理解,疑犯正因为看出受害人像是个三陪,才敢胆大妄为。”
罗玉寒忽地站起,指着任秋生和潘小河,高声地说:“她是不是三陪我也只是怀疑,并没有真的证据,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你们所谓的受害人就是你们派去故意陷害我的。”
记者们再次哗然。其中一个网络记者不由问道:“请问你有证据么?”
“有,”罗玉寒指着任秋生说,“先说这位,他叫任秋生,老爸是河州市公安局副局长,他想霸占自己的亲妹妹,而我恰好是他妹妹的好朋友,他妹妹为了逃避他,故意和我签订了一份婚约合同……”
“罗玉寒,你放屁。”任秋生被罗玉寒揭了老底,不由脑凶成怒,竟然当着记者的面爆了粗口。
罗玉寒乘胜追击,指着潘小河大声地说:“还有这位,是新城区派出所的所长,我在仿古街曾经给他看过病,当众说他嫖娼成性,染下一身花柳病,所以他怀恨在心,这两个狼狈为奸,串通一气,找了个不地道的三陪小姐来陷害我。”
任秋生脸色煞白,拍着桌子要罗玉寒闭嘴。潘小河更是气得胸膛起伏,站起来指着罗玉寒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血口喷人。”
罗玉寒哈哈大笑,笑完之后调侃道:“阴谋败露了吧,别的先不说,记者如果怀疑我血口喷人,可以介入调查那个所谓的受害人袁玲玲,问问她从事何种职业,到时候真相自然会浮出水面。”
罗玉寒一边说,一边踢踢腿,脚镣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女记者惊叫一声道:“我的天呀,他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我就不告诉你了,但同时可以说明一个问题,凭我的这身功夫,如果丧尽天良想做坏事,上天摘星星摘月亮虽然不可能,但菜花偷腥简直易如反掌,为什么要调戏一个无辜的病人。”
女记者点头,站起来看着任秋生问道:“我们可以采访一下受害人么?”
“为了保护受害人的隐私,你的要求不会得到满足。”任秋生打摆摆手,拒绝了女记者的提议。
“那我们可以采访你的妹妹么?”女记者再次请求道。
任秋生还没回话,罗玉寒就看着女记者说:“你一采访他就露馅了,所以他不会答应你的,但我可以给你提供消息,他妹妹叫任娜娜,在新城派出所工作,是我的好朋友。”
“那我们能看看你和任娜娜签订的婚约不?”
“婚约一式两份,一份在我这儿,我没带在身上,你现在当然看不到,另外一份在任娜娜呢,她是不是要你看,就看你的本事了。”
任秋生眼看着审问室成了罗玉寒喊冤的地方,不由恼怒地说:“带走,马上关起来。”
外边走进几个警察,驾着罗玉寒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