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晴越说越来气,转而冲着罗玉寒叫喊道:“罗玉寒我忍了你好久了,你忘记当初落魄时沙家是如何拯救你的肉体和灵魂的,现在有两个臭钱了就以为了不起了,让我和闺蜜给你洗脚,亏你说出口,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罗玉寒也知道沙如雪刚才说的都是权宜之计,一个大家小姐,绝对不可能给自己洗脚,现在见夏怡晴竟敢对自己咆哮,就想整治下这个小丫头,于是走进沙如雪,说:“刚才我和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你可以住下了,至于你的闺蜜嘛,哼哼,你懂的。”
沙如雪自然明白罗玉寒的意思,她转身给夏怡晴使了个眼色,示意夏怡晴给罗玉寒道歉。
夏怡晴的老妈叶佳丽和老爸夏中朝不和,平时总是吵架,严重影响了她的学习和生活,和沙如雪住在一起已经习惯了,不愿意住到学校,如果在外租房子,她也没有强大的经济实力,思来想去,只能给罗玉寒道歉了。
“罗玉寒,我刚才说话太冲了,请你原谅我。”夏怡晴感到委屈,两眼已经充满了泪花,但还是主动给罗玉寒道了歉。
“哎,看着你们这么幼稚,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住下吧,谁让我心肠软呢。”罗玉寒显得无奈地说。
既然罗玉寒答应了,沙如雪和夏怡晴也不客气,直接把行李搬进了西边的次卧。
夏怡晴把被子狠狠地放在床上,等沙如雪进来,突然关了门,抓着沙如雪手,低声的,但却充满了愤怒的说:“沙如雪,罗玉寒三番五次调戏你,你可真能忍,连句难听的话都不敢说,难道你真的怕了他。”
沙如雪微微一笑,说:“夏怡晴呀,小贱男没邀请我们,是我们主动来投奔他的,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住在这里,所以无论他说什么,我们都只能忍着,这叫小不忍则乱大谋。”
“听你的意思,好像已经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
沙如雪沉思片刻,说:“方向已经明确了,但具体的办法还没想好。”
这时听到有人敲门,接着是罗玉寒的声音:“喂,我的脏衣服已经放在卫生间了,麻烦两人马上给我洗一下,洗完后挂在阳台上,我明天早上要穿的,另外,一定要洗干净,否则要返工的。”说完,不等沙如雪和夏怡晴回应,就趿拉着鞋子离开。
“呸,这个小贱男,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夏怡晴骂骂咧咧地说。
话音还没落地,门突然被推开了,罗玉寒双手抱肩出现在门口。
“喂,骂谁是小贱男呀。”罗玉寒歪着脑袋看着夏怡晴,皱眉问道。
原来,罗玉寒早就猜到沙如雪和夏怡晴肯定会牢骚,就假装趿拉着鞋子离开,然后又悄悄地拐回来,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两个说话。
“偷听女生说话,变态。”夏怡晴没有正面回答罗玉寒,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向攻击罗玉寒。
“你说我变态?变态的人为了掩盖自己的变态才这样说。”
“事实证明你就是个变态。”夏怡晴自以为抓住了罗玉寒的把柄,不依不饶地辩驳道。
罗玉寒走进卧室,站在夏怡晴面前,耸耸肩膀,说:“你身为女孩子,不受邀请就强行住到别人家里,难道这不算变态?也许你会说你是跟着沙如雪来的,那好,我再问你,你刚才喊我小贱男,我到底哪一点贱了,只要你说出个一二三来,我不但承认我是小贱男,也承认我变态。”
面对罗玉寒的质问,夏怡晴还真的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能低着头不再吱声。沙如雪见状,走到罗玉寒面前,笑眯眯地说:“罗玉寒,夏怡晴称你为小贱男的确不妥,更不该说你变态,我替她向你道个歉,这事就了结了。”
罗玉寒还没表示接受沙如雪的道歉,沙如雪就转身推了夏怡晴一把,说:“赶紧去给罗神医洗衣服去,他明天早上还要穿呢,记住,一定要洗干净。”
夏怡晴委屈得只想哭,但此时正是趁机避开罗玉寒指责的机会,只能装作不甘心的样子,缓缓地走出卧室。
一堆衣服放在马桶盖上,夏怡晴由于愤怒,用脚踢了一下,衣服话落到地上,夏怡晴现了罗玉寒的两双臭袜子和一条内裤,不禁一阵恶心,转身快步走出卫生间走向卧室,冲着沙如雪就喊叫道:“闺蜜你快去看看,罗玉寒他要我给你洗袜子和裤头。”
“难道我去看看裤头和袜子就能变成西装了。”沙如雪对此一点也没感到意外。
夏怡晴本来是要向沙如雪告状的,没想到沙如雪如此轻描淡写,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也想换换衣服,麻烦你稍等片刻,把我的内衣也洗了吧。”不等夏怡晴回应,沙如雪开始当着夏怡晴的面脱衣服。
夏怡晴原本是向沙如雪诉说委屈的,没想到委屈没述说成,反而又给自己带来了麻烦,但又不能违背沙如雪,气得直翻白眼。
卫生间里,夏怡晴把两个裤头放在一起使劲揉搓。
虽然戴着手套,但她还是感到一阵恶心。在恶心的同时,夏怡晴在心里不断诅咒着罗玉寒和沙如雪,尤其是沙如雪。既然是闺蜜,怎么能这样欺负自己。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狠狠地报复一下这对狗男女,最好能引起两人的内讧,这样既省力又能出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