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寒猜想沙如雪肯定因为自己昨天搬进别墅时没邀请她,肚里有气才到沙忠孝那儿告状,说罗玉寒对她动了手脚,但罗玉寒所理解的动手脚和沙忠孝说的不同,于是就笑笑说:“沙老板,我和沙如雪夏怡晴朝夕相处,拉手碰头在所难免,但谈不上动手动脚,你就为这就要对我兴师问罪?”
对于沙如雪的怀孕,沙忠孝实在难以开口,正想着该如何表达这层意思,沙江等不及了,冷笑一声话道:“罗玉寒,你干的好事你心里清楚,你就别装糊涂了,从实招来,也许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否则,今天你总有天大的本事,只怕也难过这关了。”
“我想知道到底生了什么?”罗玉寒问道。
沙江围着罗玉寒走了一圈,再次冷笑道:“我姑姑怀孕了。”
“啊?沙如雪怀孕了?是谁干的,你们这是在怀疑我么?”罗玉寒吃惊地问道。
沙忠孝哼了一声,不耐烦地挥挥手,说:“侄子,我就知道这小子不肯认账,别和他磨嘴皮了,按既定方针办,先给他点教训,看他嘴硬。”
沙江点头,朝墙角走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根两尺多长的荆条。
这种荆条叫鬼见愁,罗玉寒在灵山见过,只要打在人身上,每一根刺都会扎进肉里,还还是次要的,关键是这种刺很脆,扎进肉里后拔起来时,刺会留在肉里。
沙江举起荆条照着罗玉寒的腿狠狠抽打下去,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听到了罗玉寒的哀嚎,他看看荆条,只见几根刺已经折断。沙江再次挥舞荆条,罗玉寒还是没哀嚎,再看荆条,上面的刺已经少了一半。
这小子,果然是个厉害角色,不过我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沙江举起荆条,一次次抽打着罗玉寒,抽打过两腿,再抽打后背,荆条上的刺已经被打光,沙江再换了一条。
沙江一共换了五根荆条,可罗玉寒不但没求饶,反而还不停地冷笑。
沙江纳闷,上前撸起罗玉寒的裤管,这一看不要紧,吓得面容失色。别说他没见到刺,就连一道红印也没见到。再查看后背,和腿上一模一样。
沙江正在纳闷,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低头看看,这才见到满地的刺。
“爷爷,你快过来看看,罗玉寒对刺有抗体。”沙江超门外喊道。
沙忠孝进来,看到满地的刺,睁大了眼睛,把罗玉寒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痴痴地问道:“罗玉寒,你练的这是哪门子功夫呀,不会是金钟罩吧。”
罗玉寒摇头,说:“不知道。”
沙忠孝背着手来回走动两步,停下后看着罗玉寒,说:“其实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只要你承认对如雪动了手脚,然后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我就不为难你。”
“莎老板要和我讲条件呀,那你可高看我了,不过我在我承认之前,你先说说的条件,也许我会考虑的。”
“也好,侄子,讲给他听。”沙忠孝朝沙江挥挥手。
沙江站在罗玉寒面前,扶着罗玉寒的一条腿,先稳住了罗玉寒的身体,然后才说:“只要你承认你对我小姑姑动手了手脚,并愿意和她订婚,我爷爷绝对不会为难你,你想呀,咱们都成了一家人了,他为何还要为难你呢?这是第一,其次,既然是一家人,就不分彼此了,你把存在警花那儿的钱拿出来,投资到我爷爷的公司,就这两个条件,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考虑,不然别怪我爷俩不客气。”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既然是为了钱,为什么不明着说,耍这么多花招干什么。”罗玉寒质问道。
“不一样,你没对我姑姑动过手脚,我们就没理由要求你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沙江辩解道。
“可在我看来都一样,我现在正告你们,我从没对沙如雪动过手脚,至于原因,至于原因很简单,我心里只装着警花,根本就你姑姑的位置,既然我都不喜欢她,怎么会对她动手脚呢。”
“沙江,按既定方针办,放狗咬人。”沙忠孝见罗玉寒死不认账,急得再次挥手,气急败坏地咆哮道:“沙江,按既定方针办,放狗咬人。”
沙江犹豫一下,拍拍藏獒的脑袋,然后指着罗玉寒的一双脚,命令道:“宝宝,上。”
藏獒得到命令,怒吼一声,露出两个锋利的獠牙,风一般扑向罗玉寒,咬住了罗玉寒的左脚。
一声惨叫在练功房回荡。
沙忠孝和沙江看到藏獒朝罗玉寒扑过去,不想看到血腥的一幕,同时把头扭到了一边。沙忠孝为了显示自己的仁慈,冷笑着说:“罗玉寒,你曾经救过如雪的命,我也不想这样残忍地对待你,可你不该侵犯我女儿,你这是咎由自取。”
沙江等沙忠孝说完,迅速补充道:“罗玉寒,沙家以仁爱作为家训,从来都拒绝暴力,今天的事都是被你逼的,如果痛快承认你的确侵犯了我小姑,我马上召回宝宝,如果你拒绝承认,并且不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估计你今天最少能残缺一条腿了。”
“宝宝啊,别咬了哈,我的鞋子可是名牌的,你给我撕碎了,你主人可是要赔我的。”罗玉寒突然心疼地大叫道,但听他的语气,还是充满了调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