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扯破了喉咙,故意大声,哭声很响亮。童明远来不及解释,赶紧坐起,伸手捂住了张丹的嘴,哀求道:“姑奶奶,你听我说,不是我,是你主动的——”
话没说完,张丹推开童明远,又一个耳光响起。童明远突然变脸,吼道:“打什么打,是你主动的,我才是受害者。”
张丹冷笑,哈哈的,似乎疯了,指着童明远大声骂道:“深夜趁我醉酒**我,还说是我主动的,我一个黄花大姑娘,人民教师,我会主动勾引你,简直是笑话。”
童明远一想张丹说的有道理,赶紧陪笑道:“张老师,这事说不清了,但事情既然已经生了,总要有个解决的办法,我说你听,如果我说的不妥,咱们可以再商量,我赔偿你如何,你开个价。”
“哼,你赔偿我?亏你说的出口,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处女之身,清白无价,价值连城,你想用两个臭钱打我,想得美。”
“那你说怎么办?”童明远哭丧着脸问道。他知道,今天的麻烦大了。
为了使戏演的更加逼真,不让童明远看出破绽,张丹使劲摇头,掩面而泣,一边哭一边指责道:“我好心为你家儿子,没想到如此卑劣,竟然对我下如此毒手,糟蹋我的身子,我的一世清白遭你玷辱,呜呜呜,你这种流氓,如果不受到惩罚,以后还不知道要坑害多少良家妇女,呜呜呜——”
“你想报警?”童明远试探着问道。
张丹停止哭泣,伸手摸到衣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开屏幕锁,就要报警。
童明远见势不妙,伸手夺过手机,翻身跪在床上,双手合十,战战兢兢,哭丧着哀求道:“张老师,不,姑奶奶,我昨晚醉酒,一时糊涂,玷污了你的清白,我罪该万死,我知道,现在即使把我千刀万剐,也不解你心头之恨,可是,我身为金玉堂总经理,如果被关进监狱,企业肯定没人打理,所以我希望你手下留情,给我一条生路,我保证满足你的要求。”
张丹见童明远已经被吓尿了,估计已经离成功不远,但她决不能露出得意的表情,假装心软,哭着说:“你只顾想着你自己,考虑过我的感受么?你把我害成这样,我以后要是结了婚,我那一半现我不是处子之身,岂不是一辈子看不起我,你害了我一生的幸福,同时也害了我的另一半,不行,既然你狠心害我,就别怪我心狠,我要讨个说法,如果你不想我报警,你就投案自,也许会得到宽大处理。”
童明远毕竟是个老江湖,见张丹的态度已经有所缓和,就想先稳住张丹,于是问道:“张老师,听你的口气,你现在还没男朋友吧。”
“嗯。”张丹应了一声。
“巧了,我现在也是独身一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你意下如何。”
张丹终于听到了她想听的话,掩饰着内心的狂喜,使劲的摇头,说:“你都一把年龄了,我长得虽然不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但毕竟是初婚,怎么可能做你的男朋友。”
童明远微微一笑,伸手把张丹抱在怀里,低声说:“张老师,你二十七八岁,我四十来岁,年龄相差并不大,从经济条件说,我身家过亿,只要你嫁给我,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一辈子衣食无忧,同时我保证,只要你嫁给我,我保证把当神一样供奉,绝不怠慢。”
张丹见童明远终于妥协,只能勉为其难地说:“你已经把生米做成熟饭,我哪里还有别的选择,我希望你别食言,一定好好待我。”
“老牛吃嫩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亏待你。”童明远假装高兴地说。
只要稳住张丹,先和她谈一阵恋爱,今天的事性质就改变了,是恋人之间的同居,而不是**。等过了一段时间,把她玩腻了,找个理由直接一脚踹了,她就是自杀也是活该,与童明远没有太大关系。
“我还有一个要求。”张丹低声说。
“什么要求,你尽管开口。”
“我想今天上午就去领证。”
“啊?张老师,这也太快了点吧。”童明远这才明白,张丹今天和他见面,昨晚醉酒也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想勾搭他,把生米做成熟饭,然后用此要挟他。怪只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贪图一时之快,求一时之欢,才使张丹的诡计得逞。现在张丹要求马上领证,彻底破坏了童明远刚才的拖延战术,何去何从,童明远一时还真的拿不定主意。
童明远四十出头,青年和壮年之间,又有万贯家产,别说找个三十来岁的,就是十七八岁的女子,只要童明远愿意,她们一个个会前赴后继,像张丹这副尊容,即使在风月场中,童明远也不会多看一眼,可是,现在已经酿成大错,如果不答应张丹的要求,她要真的报警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