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一愣,颤声求饶道:“好汉,该说俺俩都说了,保证说的都是老实话,俺俩都是山里人,本分老实,你可千万别干伤天害理的事呀。”
罗玉寒一愣,正要解释,春花躲到狗蛋身后,唯恐被罗玉寒抢了去,躲在狗蛋身后语不成声地说:“大哥哈,俺今年刚十八,家里人已经为俺定亲了,俺哥哥还指望俺婆家的彩礼钱娶媳妇呢,你要把俺糟蹋了,婆家就不要俺了,婆家不要俺了,彩礼钱就要退回,俺哥就娶不到媳妇了,俺哥娶不到媳妇,俺家都要绝后了,你可不能让俺们家人断子绝孙哈。”
春花刚说完,狗蛋突然伸开双臂护着春花,愤怒地说:“妹妹别怕,他要敢动你,我就和他拼了。”
罗玉寒知道这对兄妹误会饿了他的意思,赶紧笑着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你就是想借用你的衣服穿一下,你们放心,等我办完了事,改日我一定找到你,赔偿你们衣服的,给你万儿八千的都是问题。”
狗蛋将信将疑地问道:“大半夜的,你借用俺俩的衣服干什么用呀?”
“我自有用处,你们只管脱下。”
“你保证我欺负我妹妹?”狗蛋问道。
罗玉寒爽朗一笑,说:“我叫罗玉寒,是河州市实验中学一年级的学生,如果我不拉找你,你可以找我,这是我的学生证,你先拿着。”
罗玉寒从口袋里掏出学生证递给狗蛋,狗蛋伸手接过来,看也没看捏在手里,拉着春花的手,低声说:“看来这位小哥的确不像坏人,咱们就把衣服暂且借给他,等他用过了再换给我们。”
春花点头答应,并开始脱衣服。山里冷,人出门都穿秋衣秋裤,春花和狗蛋虽然脱掉了外套,但里面还穿着内衣,不至于身体暴露。
放走狗蛋和春花,把衣服缠在身上,撒完尿一边拉链子,一边朝沙如雪跑去,还没跑到沙如雪跟前,沙如雪就扯着嗓子质问道:“你去了这么长时间,屙金尿银哈,让我等了这么时间,幸亏这里没狼,不然我早就被吃了。”
罗玉寒走到沙如雪跟前,麻利抱起沙如雪,说:“这里狼倒是没有,但真的有豹子,花豹。”
“我说狼你对豹,我说钉你对铁,到什么时候了,还耍贫嘴,错了就是错了,还强词夺理。”沙如雪不满地说。
罗玉寒没搭理沙如雪,脚步如飞,沙如雪颠簸的厉害,不高兴地说:“你能不能慢点,都快把我颠死了。”
罗玉寒速度非但没有降下来,脚步反而更快了,一边跑一边说:“龙帮哄骗你老爸,你老爸上当了,给了龙帮几麻袋钞票,直接采取行动的人就叫花豹,是龙帮二当家的,所以我才说没狼有豹。”
沙如雪这里没有信号,手机根本无法射信号,罗玉寒到不远处就撒了一泡尿,他是怎么知道的。沙如雪以为罗玉寒吓唬她,轻笑一声,揶揄道:“罗玉寒哈,我知道你功夫好,医术也还高明,但编故事技能差远了。”
“信不信由你,根据我掌握的时间,也许龙帮现在还没把赎金运到老巢,你老爸也许就在山下不远处,我跑得那么急,一来想救你老爸,二来想在半道上堵住龙帮。”
“神经病。”沙如雪嘴里蹦出三个字,再也懒得搭理罗玉寒。
罗玉寒抱着沙如雪跑到山下,沙如雪望着刚才跑下的山峰,如释重负地说:“终于下山了。”然后望着通往山外的崎岖下路,又叹口气,无奈地说:“只怕要走一个晚上才能到家,这时候能有一辆车该多好。“
就在这时,岔路东边的路上射来一片灯光,沙如雪欣喜地喊道:“人不死有人救,我沙如雪福大命大,想什么来什么,罗玉寒快看,车来了,你赶紧拦住,不管他们要多少钱,你可都要答应了。”
罗玉寒嘿嘿一笑,说:“沙如雪,如果我没猜错,这辆车上肯定载一车的钞票,押车的人也一定是龙帮。”
“你放屁,总是拿龙帮来吓唬我,有意思么。”沙如雪不解地说。
罗玉寒倒是不慌不忙地问道:“你知道我撒了一泡尿,为什么用了那么长时间么?”
“我说你放屁,你却说你撒尿,你不和我唱反调是不是会死呀。”沙如雪还没好气地责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