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有时了解对方胜过了解自己,徐建川现在就如此,他了解郑碧容,郑碧容全身心爱自己,有这样绝好机会,她给自己一样迫不及待。
徐建川洗完澡,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看自己,他没有想到过自己爱郑碧容、也没想到过郑碧容爱自己,然而爱了,爱得突然、爱得不动声色、爱得连自己也不相信,但爱是事实,悄无声息中生。
体制内女人不可否认优秀,但也不乏狡猾奸佞利欲熏心之人,她们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傲然姿色行走体制内,精心营造出桃花盛开的气氛,让手握重权的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男人落马后于是送给这些女人一个名称——祸国殃民。
落马女官员,谁没有一个又一个艳丽故事,这也难怪,在男性社会女人要崛起,没有男人帮衬根本就不可能,吕后不行、武则天不行、慈禧太后一样不行!即便是现代社会,那个戏子的崛起根本就是靠的是男人,后来没有男人了,唯一的出路身败名裂自绝于世界。
江山如画,美人入画,男人入景,世上才流传千古佳话,然而,美人入景,却无一例外遭遇男人唾弃,这就是男性社会。
不过,即便是男性社会官场,男女间一样自有真情,不然怎么会有唐明皇、杨贵妃千古佳话呢!
尽管徐建川完全知晓郑碧容的心意。自己也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到了这一刻他还是心跳怦怦,毕竟是男女之爱。**、精神全面碰撞,两人从认识、接触、爱恋、融合,有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爱情升华,碰撞出的爱情之光注定璀璨无比。
徐建川不知道今后会生什么事情,他内心告诉自己,自己需要郑碧容。至于郑碧容的男人、家人,他没有考虑。他不认识他们,他与他们没有交集,他与他们没有直接的关系。
徐建川也没有把林铃拉扯进来考虑,自己爱林铃。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林铃,他觉得自己没有对不起林铃,这是他与另一个女人的爱情,不是从林铃的爱情中分一部分爱情给郑碧容,而是自己对郑碧容的全部爱情,现在的行为只不过是把爱情交给郑碧容而已。
徐建川扪心自问,自己对林铃的爱情没有丝毫减弱,反到觉得更爱林铃。
重要的是抓住现在,现在是什么。是人的本性,人最真实的一面,经过几千年文明淬炼形成的道德文明这一刻隐退。人的原始真解突现。徐建川内心激动,他需要嗅郑碧容体味,他需要郑碧容**,至于内心感情世界,他并没有感觉有多么复杂,甚至觉得很简单。自己就需要郑碧容,删繁就简。仅止而已。
徐建川关掉自己病房电灯,轻脚轻手走出病房,看看小袁病房,已经关灯,时间太晚,小袁应该进入梦乡。他再看走廊,灯光暗淡,空无一人,静寂无声,就连县城声音也停止,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
徐建川走到郑碧容病房门前,毫不犹豫推开门,走进门,返身关上门,上门拴时才现,医院病房门没有门闩。医生、护士要执夜班,如果病房有门闩,病人把门闩上了,医生、护士巡查病房反到不方便,因此医院病房没有门闩。
徐建川想想,夜深人静,住院部顶层没有其他病人,医生、护士也不执班,顶楼就只有三个人,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掩上门,徐建川借着县城夜晚灯光映进病房的微弱光亮,走向郑碧容病床。
就在徐建川推开病房门那一刻,郑碧容看到了徐建川。
尽管病房光线暗淡,只能看得到人的轮廓,但就凭人的轮廓郑碧容也能认出是徐建川。
至今郑碧容还记忆犹新,溶洞里徐建川身背张小芷吻住她那一刻时太过突然,可就是那一刻,徐建川的一切融化到她的骨髓血液,成为她身内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哪怕是徐建川身体化为灰烬,她都能一眼认出来。
自己酒喝多了点是事实,但她并没有喝醉,平常间郑碧容心里有徐建川,酒后想念更甚。她清楚记得,当她在病床上躺下身体,徐建川用热水拧毛巾给她擦脸时,她内心在酒精的作用下,**潮水般冲出堤坝,她眼睛睁开看向徐建川。正好徐建川也看着自己,那一刻她内心电光石火,她知道,这一晚徐建川潜入她的病房在所难免。
见到徐建川,郑碧容浑身烧灼欲火难耐,就在徐建川刚走到床边时,她忽的坐起身体,自己把身体毫不犹豫送给徐建川,没有矫揉造作,没有羞羞答答,没有欲拒还迎,一切都那么直接,理所当然。
“建川!”郑碧容语气急促,身体急不可耐。
徐建川毫无犹豫,一把抱住郑碧身体,照单全收,毫不客气:“碧容,好想你!”
“想什么啊?”郑碧容身体尽是柔情,话语却还是那样强悍。
“什么都想!”徐建川也不矫情,直抒胸臆。
“那还等什么呢!”郑碧容呼吸急促,她内心知道自己有如枯黄禾苗,需要雨露润,她把枯黄禾苗交给徐建川,盼着徐建川尽快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