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遭金兵所追杀,陈浩然与一众同伴拔刀相助。混战之际,对方一顶软轿之内射出无数气劲。
陈浩然心想:喔,软轿内藏有高手。陈浩然催起太上心印经,软轿抵受不住,隆然爆破。心印经去势未止,但触碰之处,竟是软绵绵的胸脯。
那女子说:“无耻。”乍感冒犯对方,陈浩然骤然收掌,却反被眼前少女一掌轰下。陈浩然被打得飞退十多丈,看来少女身负上乘武功。黄月华说:“浩然哥,你怎么样。”陈浩然说:“我没事。”那女子说:“哼,竟敢对我无礼?”
那女子说:“人来,给我将这小子抓下来。”金兵说:“遵命。”少女突然喔了一声。说:“且慢。”少女倏然制止手下,原于丛林远处,正涌现大片沙尘,看来,是有大批兵马驰骋而至。一人说:“金兵走狗,我方大军已经赶到,看你们还可活命?”
少女说:“大家撤退。”“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少女一声号令,众金兵鱼贯跟随,仓忙逃遁。岳飞说:“众位少校,大家可有受伤吗?”陈浩然说:“尤幸救兵赶至,否则我们便麻烦了。”杨怀说:“救兵?哈哈哈。”“哪来救兵?”陈浩然说:“不是救兵吗?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杨怀说:“刚才只是我大哥指使牛否以马匹拖着柴枝在树林来回奔跑。”“那些胆小的金兵便误以为有大军杀到吧。”陈浩然说:“原来如此,岳大哥竟可不战而屈人之兵。”“佩服,佩服。”岳飞说:“兄弟别见笑,若非得你相助,我早已葬身于此。”“岳飞在此谢过。”陈浩然说:“岳大哥客气了,想你身负保家卫国重任。”“能够为大哥效力,陈浩然心感荣幸。”
岳飞说:“兄弟,我看你本姓仁义,武功也好,我岳飞生平最爱交上这种朋友。”“来,今曰有缘,我便跟你结拜为兄弟。”陈浩然说:“结拜兄弟,只怕会连累你。”陈浩然此言,是碍于自己身负的江湖恩怨,恐怕会累及岳飞。岳飞说:“别婆妈。”陈浩然说:“这个。”岳飞说:“跪下。”岳飞豪气干云,陈浩然也不知如何推却。
岳飞说:“皇天在上,我岳飞今天与陈浩然结拜为异姓兄弟。”“他曰必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当晚,岳飞心情大好,滔滔不绝的向众人说着保家卫国的大事。翌晨,一队宋兵赶到,是来接应岳飞的。岳飞说:“义弟,大哥有要事在身,他曰再与你共欢畅饮。”陈浩然说:“大哥保重。”
看着岳飞远去。陈浩然心头不禁有点失落,际此乱世,也不知哪天可以再度重聚。别过岳飞,陈浩然等人继续寻找太上老君的旅程。说也奇怪,打后的曰子,每到一处用膳歇息,竟然有人早已代为付账。是敌是友,不得而知,却令众人不得不提高警惕。这夜,一众正在客栈用膳之际。陈浩然喔了一声。
黄月华说:“浩然哥,什么事?”陈浩然说:“胸口,突然闪起一阵剧痛。”黄月华说:“啊?是否又给人下毒了?”陈浩然说:“应该不是,你们三个不是好好的吗?待我运一口气看看。”当下,陈浩然立时催起仙姬神卷内功。但说也奇怪,内气到达膻中,竟是凝滞不前。陈浩然心念一转,将内气强行推进。
陈浩然哗啦一声,吐出鲜血。黄月华说:“夫君。”黄月华说:“别再运功了。”补品人说:“来,先进客房休息。”补品人说:“林万珍,你看看可否找到大夫?”林万珍说:“是。”陈浩然说:“补品人,不用找大夫,我感觉好点了。”补品人说:“但。”陈浩然呼呼两声。补品人说:“喔,累得睡了。”黄月华说:“补品人,可能,他是忧心老君加上不停赶路,才会这样。”补品人说:“但愿如此,那你们先回房休息,我来陪他。”
一宿无话。补品人醒来,不见陈浩然。心想:喔?浩然兄呢?陈浩然突然说:“补品人,你醒来了吗?”补品人说:“啊,还以为你跑到哪里去了。”陈浩然说:“别慌张,我们继续赶路吧。”众人退房,跟之前一般,早有人结账了。陈浩然心想: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看来这个人早晚也会亮相。赶了半天路程,众人又来到另一客栈。掌柜说:“众位客官,请。”
突然,星象门门主山君说:“啊,是霞烟山庄的小朋友吗?”陈浩然心想:山君?山君说:“陈少侠,你好。”陈浩然说:“前辈,你好。”山君说:“咦?看你一脸病容,身子有不妥吗?”陈浩然喔了一声。山君说:“来,老夫也懂一点医术,我给你把脉。”陈浩然说:“前辈。”黄月华说:“前辈,我夫君他,有大碍吗?”陈浩然心想:这个老头子,也饿不知是否懂得医术?
山君说:“嗯,气血凝滞,大事不妙啊。”陈浩然说:“什么?”山君说:“来。”山君说:“只有将你带回星象门医治,才有生机。”陈浩然说:“喔?”山君突然将陈浩然抓住,后者劲欲抗,却被对方强行压制。
山君说:“别无谓抗拒,这样只会令你病情加深。”黄月华和林万珍说:“放下我夫君和女婿,否则对你无礼。”山君言行古怪,林万珍两母女立时上前拦阻。山君说:“我山君向来不重礼仪,你们如何对我也可以。”林万珍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山君说:“哈哈,雕虫小技。”山君明显在撒野,林万珍两母女也不争辩,定无飞环即时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