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泽喜欢就好了。”
“妈妈,学校放假了吗?”
“没,还没考试?”
“那我明天是继续上学吧!”少泽突然的记住他的重要责任。
“嗯,当然了。”
母子两个人在床上继续缠绵了一会儿,少泽很高兴的抱着妈妈的胳膊肘儿睡着了。
咂着嘴的少泽好像说了句什么梦话,但是含含糊糊的不甚清楚,倒是他嘟囔着翻过身去的动作,实在是太过可爱,可爱到云含笑偷偷吻了他好几下,才意犹未尽的关灯
很幸福,很平安。
帝刹桀的车停在楼下,静静的看着夜色。
冬天的夜,似乎分外的寒。
帝刹桀点了一根烟……
红色的小暖光,在夜里忽闪忽闪的……
这样的夜里,他很想找到一人个倾诉内心的欲望。
云含笑,那个小女人最合适不过的。
安静的眼睛,温柔的表情,暖暖的微笑,同情而理解人的感觉。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特别的……
也许是应该下定决心的时候了。
帝刹桀灭了那烟……
打开车门,向楼上去过去。脚步坚定。
轻轻的扣了下门扉,没有人应门。
帝刹桀轻手轻脚的旋开了门,进去。
有时候这种有特别开门技术的人最讨厌了,不请自入就是他们最好的写真。
屋里没有点灯,
却没有夜的恐怖。
一大一小两个人呼吸很是安静祥和。
帝刹桀突然觉得这时候打扰云含笑的甜睡是不地道的。
他感觉到有一种放松,呆在这两个人的身边,真的……
“啊……”
帝刹桀一声惨叫!痛得在地上打滚!
灯迅速的亮了,云含笑手拿着放狼小电棒目瞪口呆的坐在床上,看着地上帝刹桀痛得直抽搐的样子,也觉得手足无措的。
少泽微微睁开一线眼睛,好奇的看了看父母。
帝刹桀忍耐住,在地上坐下来,黑着脸看着眼前的犯罪份子云含笑。
场面突然由极度不安静变成了安静了。
少泽看着没事,又睡过去了。小孩子夜间是很容易睡过去的。
云含笑爬起来,同手同脚的走过来,显然她很紧张。
她蹲下来,问帝刹桀:“那个,对不起哦,我不知道是你呢?”
帝刹桀恶狠狠地看着云含笑手里的防狼器,这东西小小的威力这么大,肯定又是肖五那个变态研究的新产品,他也不怕把人电死了。
帝刹桀不说话的时候其实比较吓人的。
加上云含笑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了,更是害怕。
站在那里,很可怜的玩着自己的衣角,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这局面为好。
“还不拉我起来。”帝刹桀低吼。
云含笑哦了一声,伸出小小的纤手,拉着帝刹桀的大手,用力……
拉不动……
再用力……
用脚抵着拉……
帝刹桀好笑地道:“你当你在拔萝卜吧。”
还是自己爬起来,随便将这个小女人抱住。
云含笑安静的缩在帝刹桀的怀里。
其实今天从头到尾没人和她说过帝森有可能是被毒的事件。
所以她只是认为帝刹桀在伤感父亲的逝世。
她努力的空出手,拍拍帝刹桀的腰:“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帝刹桀恶劣的咬了云含笑的小耳朵一记,让敏感的云含笑不由的小声的抽气。
“什么叫过去了,家人被人欺负了,有这么好过去的吗?人人都说要过去,我就非不让这事儿过去了。”帝刹桀不悦地道。
老太爷和大伯的意思都是不要他去寻根问底了。
哼那有这么容易的事。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难不成就算了?!
那这以后他帝刹桀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
虽然说现在找到真凶为日已晚了。又或者很难找到,甚至有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谁是真凶了。毕竟三十年前的一件案子,现在查起来难度太大了。但帝刹桀的个性就是有一点点希望也要全力去做到最好。
明天,他要找机会见见帝木,真的好久没有见到过这位大姨了。
小时候就知道大姨的神经有问题。
也不是普通疯子那般的撒泼脏乱啊,是很安静的一个女人,整天坐在那里一呆就是一整天。不过帝木的身手很好,特别擅长玩刀,经常是你看不到那刀在哪里,就会架上敌人的脖子。
比起只有经商头脑的二位弟弟,帝木更似一位女侠一般。
所以她疯起来就特别的可怕。
听说她自己的丈夫就是在二十多个人护卫下,还是被她捉到机会,活生生捅死的。
那场面,如同七国大战,惊险刺激极了。
平时不疯的时候帝木也象个普通人一样,就是特别护自己的女儿帝如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