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危矣人族危矣”
战争一打响,整座帝都顿时就陷入了一片混乱,不明所以的百姓们哀嚎着,哭泣着来到了朱雀大街,望着滚滚硝烟染遍了城南的天空,他们开始惶恐,开始迷茫。
“驾驾”
“都让开,都让开”
“金吾卫出行,闲人速速避退”
拥挤的长街上,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金甲骑兵,他们一边驱散着人群,一边亡命般的打马奔向南方。
“报”还在玄武门与隐武卫对峙的徐琨眉头又是一跳,有些心惊胆颤的回过头来,一看到那满身狼兵的传信官,咱们的冠军侯爷差点儿眼前一黑,直接晕死过去了。
“明德门明德门失守了沧州军在沧国公世子柳故的带领下,打进帝都了”
“干特娘的金吾卫吃翔的”也是一夜未睡的薛正闻言一个趔趄,直接翻身下马,快步走到了那个传令兵的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怒吼道:“天才刚刚亮,沧州军就能打进城老子活了一把年纪,咋没看出来柳故那小纨绔有这本事”
“都督,都督饶命”薛正的大手直接捏得那传令官的脖子肿成了一片,好久,等到薛正松手,他才稍稍回复了一些气力道:“只是一个回合,金吾卫就败了,现在,五军都督府的金吾卫主力,已经和沧州军交上火了,眼看过不了多久他们,他们就能打到这里来了”
“娘希匹的,一群只知道吃空饷的少爷兵,还想把咱们赶出中州,我呸”
“侯爷”不理会薛正的喋喋不休,传令官再次单膝跪地冲那呆坐马上的徐琨拱手道:“咱们救不救金吾卫那边的求援信号,已经响了十三次了”
“救”薛正脸一沉,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传令官的后脑勺上,直接将人打翻在地道:“救特娘个毛啊,给杀干净了最好”
“薛正”徐琨冷着脸,目光死死的盯在了薛正的脸上。
顶不住徐琨那几欲喷火的双眼,薛正冷哼一声,恨恨的别过了头去。
“呵呵”场面凝重无比的时候,对峙在徐琨身前的黑袍夜鸦轻笑一声,又沙哑着声音劝道:“侯爷,您还是去看看吧,保不齐您在等上一会儿,这长安城,可就不姓公孙了”
“唉都统大人这是要挑起内战么”
徐琨一脸漠然,这一件又一件出人意料的祸事,早已折磨得让他仿佛老了十岁,就那般萧索的坐在马上,所谓的冠军侯,却再也挺不直腰背
“内战”夜鸦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我们只是被动还击而已,总有真相大白的那天,老夫相信,关于功过是非,帝都人民的双眼从来都是雪亮的”
“可是,你是知道的,一旦走进玄武门,那将意味着什么”
“侯爷”夜鸦提高了声音,一下就打断了徐琨的话语,“隐武卫上下全然看在德妃娘娘的份上,不愿与你琅琊卫交恶,老夫今天话就撂在这里,不管这玄武门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咱们今天,是进定了最后,老夫只希望侯爷能更多的念及德妃娘娘的处境立场,可别让我们难做”
“可是,你凭什么断定,这刺客就一定躲在皇宫之中,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关于帝姬的事情,你家王爷,的确是做得太过分了”
“我们排查了整个长安,不管是长乐坊还是其他有可能藏匿刺客的地方,这一晚上,除了皇宫,该找的地方咱们都找了,根据王爷身上的血迹,隐武卫的秘法都已经告诉了老夫,那刺客,绝对在皇宫中出现过”
夜鸦冷笑连连,不等徐琨反驳,他又开口笑道:“至于侯爷所说的过分,呵呵,这个世上本来就有很多过分的事情,难道侯爷见到的还少么按理说,我家王爷乃是侯爷的女婿,对于他的品行,侯爷心中可曾抱有疑惑呵呵,昨天朝堂上生的事情,老夫也是略有耳闻,唯一能劝告侯爷一句,这江山,早已不是以前的江山,你把它当成自己的神,每天崇拜着,护佑着,爱它之心远胜于自己的性命可是它呢却当你是一条可有可无的狗,今天高兴了,给你两根骨头,明天不高兴了,便一脚把你踢开于此,侯爷觉得值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