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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赦儿不好,祖母的赦儿最是孝顺,再好不过。”是你那偏心眼的爹娘看不到她孙儿的好。
老太太搂着贾赦, 心里心疼孙儿心疼得不行, 心里更是懊悔。
赦儿年轻看不透,她又岂会看不明白。
赦儿年幼懵懂无知时还罢了,自政儿出生之后,赦儿见那史氏疼爱政儿,心里亦渴望得到史氏的母爱。
赦儿被她教养得十分守礼孝顺,不仅孝顺她这个老太太也孝顺他老子和史氏。可史氏却因长子自落地就养在她身边之故对长子不喜,再加又有了一心疼爱的次子,自然就对长子不甚在意了。
因为史氏不喜赦儿之故, 没少在善儿耳边吹枕头风暗中算计,这使得善儿亦不喜长子赦儿而更喜欢好读书的次子政儿。
政儿一个玉雪可爱的孩子, 愣是叫史氏教成了读死书的书呆子。亏得史氏还敢炫耀她养的政儿比赦儿好。
史氏明明不喜赦儿,却在知道赦儿渴望母爱之后以此来吊着赦儿,想控制赦儿。
可惜赦儿看不透, 她又不能明说担心孙儿觉得她离间他们母子, 让孙儿跟她离了心。再则她年纪大了, 也没几年可活了,以为史氏会念在是亲生骨肉看在赦儿诚孝的份上善待赦儿, 如今看来是她看错了。
没想到史氏竟她之故怨赦儿如此之深, 竟想绝赦儿一旁的子嗣, 对亲生儿子竟如此心狠手辣,绝非慈母。
又想这些年府里那些丧命的姬妾和夭折的庶子庶女,她早就该知道那史氏不是善类,这些年她看在赦儿的份上将史氏往好了想,她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可怜她的赦儿。
“赦儿,自你出生后这府里一直是你太太管家,经这怀芳院的事你可是明白了?”老太太隐晦的提醒贾赦怀芳院中的事是太太贾史氏所为。
贾赦听明白老太太的意思,他跪下来求老太太,为生母贾史氏求老太太。
“祖母,孙儿求您,求您不要将这事告诉老爷。”
“赦儿,你还看不透吗?”还为那史氏求情。
老太太看着贾赦,眼神忍住的失望。
“祖母,孙儿知道,可是太太是孙儿生母,于孙儿的生身之恩,孙儿不能不顾,不能不孝。”
老太太闻言忍不住心疼。
“赦儿,你生母她未必将你当成是亲生骨肉,她一心为政儿谋划爵位存心要绝了你子嗣啊。”
史氏当真是城府深沉,明知赦儿渴望她的关怀却利用赦儿的孝心,如此阴毒算计亲生骨肉,可真是叫人防不胜防。
今日若不是孙媳妇求子心切,要跟那生了龙凤胎的陪房借些福气,让那陪带龙凤胎进府。若不是孙媳那陪房的孩子有福气,托那陪房孩子的福,现这些肮脏之事,只怕她和赦儿都被史氏蒙在鼓里,赦儿一房被害绝了子嗣还不知。
老太太越想心里越是气愤。
“孙儿知道。就这一次,此次还请祖母饶了母亲一回,全当是替孙儿报了太太的生身之恩,孙儿以后不会再奢望了。”
这些年他对太太言听计从,自认对太太的孝顺半点也不比老二少,太太为何如此。
贾赦伤心不已。
只是太太到底是他生身之母。
即使是生母,这谋害嫡长子的罪名已足够将她贬斥休弃了。
太太已经四十多岁了,若是被休弃那就不有活路了。还有舅舅家,舅舅待他甚好,不能因为太太而连累了舅舅家。
“你当真是想明白了?”
“孙儿已经想明白了,孙儿有祖母疼爱就够了。”
他已经有祖母的疼爱了,他不能太贪心,至于太太,就让老二吧。
“你能想明白就好了。”
“你能想明白,祖母也就放心了。”
“祖母已经年岁已大,也照看不了你几年了,你又是个纯孝的孩子,祖母一直担心你会太太给误了。如今你自己想明白了,祖母也就放心了。”
这几年看着孙儿对史氏诚孝,史氏却利用打压她孙儿,老太太这是日夜忧心,就怕自己不在了孙儿被史氏给拿捏住给毁了。
如今孙儿总算是明白看透了史氏那虚假的母爱之情,她也能放心了。
老太太哪里知道,若不是姜宛茵这个意外出现,贾赦可不就是成了老太太担心的样,因为愚孝被生母拿捏住打压抑郁不得志,丧子丧妻,家破人亡,断子绝孙。
就是姜宛茵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她为谋划自家安稳生活,为了不想被欺负而生出的一时之念,直接毁了贾史氏几年的布局谋划和未来几十年的计划,毁了贾史氏在贾赦心中的慈母形像,也让渴望得到母爱的贾赦看透,清醒的认识到贾史氏对他这个亲生儿子并没有母爱,甚至恨不得让他断子绝孙。
也是从这一刻起,事情的展在贾赦身上开始依稀原来轨迹。
“祖母不许说不吉利的话,祖母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您还要看孙儿给您生小曾孙,看着您的小曾孙娶妻再生小玄孙呢。”
“好好好。祖母等着你给祖母生小曾孙。”
“祖母,孙儿要跟您报喜。祖母,明淑她有了喜了。”
正享受孙儿孝顺正乐呵呵的老太太觉得自己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赦儿,你是说……”
“祖母,明淑她有喜了,太医已经确诊过了,明淑她已经有一个月身孕了。再过九个月,祖母您就能抱小曾孙了。”
见老太太一副没听清楚不敢相信的神情贾赦一字一句的再说一遍给老太太听。
这回老太太总算是听清楚了,登时就欢喜傻了。
“你说明淑有身孕了。哎哟,这可真是大喜事啊。快,快叫明淑来见我,不,不用,我去看看她,明淑怀着身孕别累着。”
老太太起身贾赦赶紧搀扶着,老太太突然又想起来责怪贾赦说道: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孙媳妇怀了身孕你还带她匆匆过来,你该让她好好在屋里歇着才是。”
“祖母说的是。是孙儿的不是。”
贾赦赶紧认错,不过他还记得自己那跟毒窝似的院子。
“这不是孙子那屋里……孙儿想带明淑在您这住两天,等怀芳院那清理干净了,孙儿再带明淑回去。”
怀芳院中有不少不利于人身体健康不利明淑保胎安胎的东西,一想到孙太医的那些话,他就不寒而栗。
贾赦一说老太太也想起来了。
“也好,你就先在祖母这住吧。怀芳院那祖母派人替你收拾。”
正好借孙媳妇怀孕这由头,将孙儿院里的脏东西都清理了,也顺便敲打敲打史氏。
次间张氏也正为今天的事忧虑。大婚半年,夫妻恩爱,她自然知道丈夫是个诚孝之人,担心事已至此丈夫还会继续愚孝。
都说旁观着清,她身边嫁入荣国府的儿媳,在太太和夫君的事上她看得再清楚不过。太太经常露出对夫君的不喜,可惜夫君一心渴望得到太太的关注,根本没有注意到太太看他时厌恶的眼神。或许是夫君看到了,但他故意忽略无视了。
她虽看在眼中,虽想告诉夫君,可每每看到夫君看太太时渴望的眼神,她就不忍揭穿打碎夫君心里的渴望。
只是没想到太太竟这般狠心,夫君可是太太的亲生骨肉啊。
太太对夫君都如此了,若是夫君对太太再像以前那般愚孝,那她以后的日子,还有她这腹中的孩子,她害怕自己会保不住腹中的孩子。
贾赦祖孙俩进来就见张氏一脸浓愁。
“明淑。”
“祖母,夫君。”
大奶奶看到老太太便要起身,老太太赶紧阻止。
“别起来,坐着,赶紧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