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危险了,那我可以走了?”
“当然,你现在可以走了,可是你不想等等他的家属么,联系上了,他女儿立马赶过来呢,不想见一见!”医生这时脱下了口罩,脸如杏仁,樱桃小口,唇红齿白,又是美女呃!
“那再好不过了,既然这样,我就走了,医生,我代缴的费用,你帮我收着,回头我往你这儿拿就得了!”郝建怦然心动,本想与美女医生多聊一会儿,但条件不允许,一边说一边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急匆匆地跑回了家,就抓起电话拨了老婆的电话,还是关机,心想可能小谦让姥姥给接走了,于是按下了外婆家的电话,
“妈,是我,小郝!”
“嗯,郝建,外面玩野了,家里的事全忘啦,把小谦一个人留在幼儿园里……你是不是一个父亲啊,”
“妈,小谦在你那儿,我也放心了,今天我……原爱也在你那里是吗,麻烦你叫她一声,和我说说话好吗?”郝建把救了老头的事情说了,
“哼,家懒外能勤!”啪地那边挂了。还有些尾音,“苦了我家原爱……”
郝建无语,岳母对他的冷漠态度他早已习惯了。
他打开了老婆的旅行包,里面有很多脏衣服,以前都是这样,老婆出差回来,都要带上一大包换洗的脏衣服,老婆有洁癖,就连睡衣也不会穿外面的,也从不会到外面洗,这个光荣的任务自然交给丈夫来完成。
他抓起老婆的睡衣凑到鼻前,好香啊,还是那股独有的芳香,就象春天早晨湿草地出的那样沁人心脾,这种香只老婆身上有,也只有他才能体会得到。幻想着老婆美目微闭曲意承欢的俏模样,他又开始心神荡漾了。
怎么睡衣里还收着东西,不对啊,郝建往里面摸了一摸,出一个东西来,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杜蕾斯啊!
好你个胡原爱,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啊,与男领导出差,睡衣里收着套子,这回看你怎么给我解释!
这不是第一次,有好几次,不过那都是在小坤包里。有天晚上,胡原爱很晚才回家,并且喝得醉醺醺的,还没等郝建抱稳当了一个甩手就把坤包丢在地上,当然里面林林总总的东西全都散落出来了,其中就有一个用锡纸包装的在灯光下特别显眼,因为它上面写着杜蕾斯,干毛用的,大家都知道!
郝建呆了,沉着脸问,“这怎么回事!”
胡原爱酒醒了,“同事们闹着玩的,你不知道我在妇产科啊,哼,爱信不信!睡觉!”当晚就给郝建一个凉后背,而且这种惩罚还持续了近一个月。
后来郝建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是女人的一种自我保护!
郝建这么一想,只感觉自己太过自私冷酷,抱着老婆请求原谅。
门咯咯地响,接着又有钥匙转动的声音,郝建把睡衣抓在手上,暗想,“贱人,知道回来,做贼心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