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什么重要人啊?”
李涵韵也不搭理他,取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了郝建,当然里面就是住院的费用了。郝建也不客气,接过了装入兜里,李医生笑了笑,
“不数数?”
“有什么好数的!退都退了,总不差你百把二百的吧!”
“也是,你心眼倒实,刘大爷的家属说了,一定要还你一个人情。替你报好了名,参加这次的公务员招考,这是学习资料,哦,只有一个礼拜了,你抓紧时间准备吧,愿你考试成功!”
“啊?”
出了医院大门,杨平就开着一辆崭新的桑塔纳来接他来了。看到他下来,从车窗户里探出头来,招了招手,
“这边,这边!往这儿看!”
“呵呵,才几年,平子就玩上车啦?”身着印花恤,留着小板寸,本来就不太长的脖子上吊了根又大又长的金项链,乍看就像脑袋平搁在肩上,不是杨平又是谁,虽然戴了墨镜,郝建也能认识。
“你呀你!”杨平当胸给了郝建一拳,两人都哈哈大笑了,
“想吃点啥?只要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师傅能做的……”
“呵呵,财大气粗了哈,多大了,你就不知道存点钱,找门媳妇?”
“找媳妇?我现在天天都有媳妇啊!”一见郝建阴着脸不作声,自知道说漏了嘴,打住了,两人静了一会儿,杨平说,
“还是等刘思明来了再定吧,这家伙混在公安队伍里,会吃能玩!”
杨平载着郝建到了与刘思明约定的“情缘酒阁”。郝建老远就看到刘思明在门外站着等他,心里不禁一酸。一个月没见,刘思明的精神显然更加饱满。
郝建下车后,刘思明就伸开双臂来了个熊抱,感慨地道:“郝建,不错,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这时,杨平也上前一步,往刘思明胸前摧了一下,骂骂咧咧地道:“刚升了队长,你小子就不认识我们这些基层人员了,每次叫你吃饭都说忙,郝建来了你就毫不犹豫地出来了,看大看小啊。”
刘思明假装捂着胸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刑侦队里,每天都是一大摊子事情,我恨不得来个分身术,恰好今晚事情不多,郝建老弟又来了,在一起乐呵乐呵,放松放松于情于理嘛。”
杨平又骂道:“少给老子装,上次还欠我一顿酒,正好今天我输得只剩下几百块钱了,连烟钱都没了,你看着办吧。”
刘思明笑道:“你这个煤渣子,输得死你么,待会郑海东来了你去他身上薅羊毛,哈哈。”
“刘海东也来啦?太好了!”刘海东也是初中同学,不过这人读了高中以后就去当兵,转业后到水田乡干了个副乡长,分管计划生育的,混得还不错呢,正好可以请教请教政务方面的事情。
不一会儿,刘海东开着他的广本轿车赶来了。人员到齐,在刘海东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二楼拐角处的一间包厢,外面是一间装潢考究的酒阁,一面墙上储藏柜里摆放着都是高档的红酒,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更显得耀人。
刘海东对服务员道:“上瑞格尔侯爵酒园陈年陈酿的或者拉菲,最好是小酒庄产的,国内酒庄的不要。”
服务员微笑着从酒架上熟练地取下几瓶,刘海东仔细端详了遍,道:“好,就这个干红上…一人一瓶。”
郝建虽没有听过刘海东口中的那些名堂,但能够感觉出来此酒的价格不菲,后来从杨平那里得知,一瓶酒就要上千,让郝建听着咋舌。
刘思明挤了挤眼睛,“杨平求着他办事呢!花煤渣子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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