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磐珠隽秀将赵子良带到一间大院子门口说道,“疏勒镇军中但凡受了重伤的将校都在这里养伤,这里有专门的军中大夫疗伤和照料”。▲
赵子良点点头,门口一个持枪兵士问道:“你等何人?来此何事?”
赵子良掏出自己的官凭鱼符给兵士看,说道:“我乃托云堡堡主,前来看望席云庆校尉!”
“哦,原来是赵堡主,请进!”兵士查验了一下官凭鱼符,很快将它还给了赵子良,并请两人入内。
走进大院内,赵子良看见不少院子内不时有人走动,说道:“此地风景如画,确实是一处养病的好地方!看来,席堡主在这里过得不错!”
赵子良正与磐珠隽秀说着话,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子良,你怎么来了?哈哈哈,某正想与你痛饮三百杯!”
赵子良和磐珠隽秀扭头一看,屋檐下正站着一个壮汉,不是席云庆是谁?赵子良大笑,挥手打着招呼:“哈哈哈,席老大,看来你身体硬朗得很,我也就放心了!”
两人走到一起,互相打量了一番,同时仰头哈哈大笑。▲▼▲..▲
“席老大,看来你死不了,既然死不了,喝酒肯定是没问题的!”
席云庆拍拍胸脯大笑:“那当然,喝!一定要喝!”
这时从旁边传来一声冷笑:“喝?不想死你就喝,只管喝,早死早好!”
席云庆大怒:“谁?谁说老子不能喝?”
“我!”这怒气比席云庆更甚。
席云庆扭头一看,待看清说话之人,顿时焉了,颇为尴尬地说:“郭郎中,您早!”
赵子良和磐珠隽秀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席云庆看见这白胡子老头就如同孙子看见爷爷一样,老实了。..◆磐珠隽秀看见席云庆刚才还气势汹汹,眨眼之间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感觉有趣极了,当即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这让席云庆很不得找条地缝钻了进去。
席云庆好不容易把郭郎中哄走,拉着赵子良走到一边问道:“子良,你不在托云堡,怎么有空来这里?”
赵子良道:“有点公务来疏勒镇处置,我可不是私自来的,是得了夫蒙将军允许的!”说着将手中一坛酒递给席云庆说道:“没带什么东西,就一坛子酒,既然席老大不能喝酒,那这酒就留在这里,席老大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再喝!”
席云庆看了看手中的酒,欢喜地接过,笑道:“好,也只有子良知道我的心意,这酒我就留下了!”
说到这里,席云庆看了看赵子良,笑道:“如今子良统管托云堡,也算是真正有了用武之地了,可怜我,被困在这小院子里进出不得,都快憋死我了!”
赵子良笑道:“席老大不必烦恼,难道你不知道夫蒙将军要对你有重用?”
席云庆闻言立马瞪大了眼睛,急切道:“子良,你是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
“你如何得知?”
“今日我去见夫蒙将军,他亲口跟我说的!”
“将军有没有说要让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