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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参加人有一半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他们关心的不是别人将会生什么,而是即将到来的夜晚,自己会和某个人生什么关系。当然,这只是其中一半,毕竟有些人很期待接下来将生的事。前厅用餐的进度已经接近尾声,但不排除只是为了免费享用美食的人群,绝大多数男士女士或是小孩,都品尝着餐后甜点,翘动着高雅的小指和无名指。优雅的旋律回荡在整个大堂,柔和的灯光虽说少了五彩缤纷的点缀,却多了一度浪漫的热潮,盛世酒楼的整个顶楼都沉寂在硝烟弥漫之外,直达云霄。
悦耳的音律中突然被一道暴躁刺耳的电流麦声所击破,众人惟妙惟肖的舞步也戛然而止,疑惑的眼神,齐齐地望向大堂中央的舞台,原来是这次宴会的东道主。“今天,十分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这次宴会。”人群中有不少人心里暗道,你都了邀请帖,能不来嘛,况且享用免费的美食,谁不想参加。陈虹一阵感慨,她露出腼腆的笑容,深情地看向一旁自己的女儿。“谁也没有想到,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和志明的结婚的第二年同一天,正是女儿的出生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一道低昂极具附有磁性的男声,回荡在每个人的脑海里。接着,在大堂的前厅外围,一辆满载鲜花的推车缓缓将至,韩枫极其小心,他没曾想到这将是一个艰巨的任务,若是生了意外,九层皇世的巨大蛋糕倾塌,将会是极为壮丽的一幕。而这生日歌便是从他架在耳畔的麦克风里出来的。“祝你生日快乐……”
场上的人群都为此让出一条道,这浪漫的画面,令在场所有女人动容,不论是已婚或是未婚,谁也无法抵御那超出两米高度巨大的生日蛋糕,以及底盘心型的九百九十九朵粉红玫瑰,但惊异的眼神无法看到最顶层,在暖人的灯下闪闪放光一枚晶莹剔透足有三克拉的钻戒。韩枫决定求婚,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周梦几乎从未经历过如此浪漫的事,这样的表达,足以融化她的内心。
推车渐渐抵达中央的高台,韩枫一跃而上,他站在了陈虹的左侧,与周梦对立。而此时,蛋糕的最顶层,也刚好齐平他的视线,那耀眼的闪光令他激动万分。陈虹见周梦木纳着,不吱一言,便摇头苦笑着:“她从未感受过如此浪漫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我替她说声谢谢。”接着,陈虹便给韩枫使了眼色。
韩枫渐渐地朝着外侧的蛋糕走去,他嘴里激动地念道:“今天,是,是我觉得人生之中最有意义的一天,我从未像现在这样认真、一心一意地去追求一件事,这件事让我心怀感慨,让我的生命有存在的意义。我也曾迷茫过、迷失过,在大海中随波逐流、孤寂无援,仍由狂风暴雨的鞭策,海浪无情的摧残,我身心疲倦,遍体鳞伤。暗淡无味的生活使得我好似永远也无法靠岸,永远也无法停歇,直到,我寻觅到灯塔的指引,在压迫的乌云里,无尽的黑暗中,照耀着属于我的光芒,没错,我看到了彼岸,我看到了港湾。”他说着,微颤的手,缓缓地伸向蛋糕的最高层,摘下那一枚令人灼眼的光芒。场上的人都被感动了,那些心里妒忌埋怨的女人,是多么渴望能得到他的爱抚。
周梦上台之后,一直在找寻慕天语的踪影,无奈他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直到韩枫从蛋糕的最顶层取下一枚钻戒,才令她回过神,立即愕然地说道:“等等。”此言一出,场下一片哗然,将目光都看向了周梦,连韩枫也呆滞了,他以为对方已经默许了,所以才会保持沉默。陈虹铁青着脸,尴尬到了极点,她紧捏住女儿的手腕,无奈对方直接将其挣脱掉。“现在,案子还没有侦破,社会人士对于这件凶杀案也高度重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牵扯个人的情感问题。”周梦解释着,她严肃的神情盯着韩枫茫然的双眼。“十分感谢你的祝福,可我现在并不想……”
“没事,没事。”韩枫笑道,话语吞吐不定,不只是紧张更重要的是尴尬。“等,等案子结束之后,再说这件事。”
周梦淡然一笑道:“谢谢你的理解。”随后她便开口对场上的众人说道:“来,大家来吃蛋糕,谢谢你们的祝福。”随后便和韩枫一起为众人分享这巨大的糕点。陈虹看在眼里,虽然这件事没有出什么乱子,但并没有按照她所预料的过程进行,直盯着强颜欢笑的女儿,她回想起了慕天语,愤怒不已。
深夜十点过,在天都市某一个阴暗街区的拐角处,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先生,到了。”青年司机探头望了望车窗外,漆暗一片,面前的这座大楼外的路灯出了一些状况,总之看起来并不是多么明亮。“先生,你确定是到这儿吗?”青年回头看着后座的慕天语。
“是的,这有什么不妥的吗?”对方看起来心事重重,慕天语问道。
“没,没有,只是前段时间,我听同事说,这里生过一件特别离奇的事。”青年收了钱,觉得还是有必要告知对方。“有一次,我们公司的一个女同事,从这里经过时,遇到了一位乘客,当时已过午夜,她本来是最后一趟公车,想着在交班前多挣几个外快。据她后来的描述,这位乘客是位十七八岁的姑娘,穿着一件白色睡袍,秀凌乱散披在肩头,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偶。当时因为路灯都比较暗淡,所以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她只是说了一句去莱茵湖畔。一路上,女孩儿一声不响,如同她手里紧握着的布偶,安静得让人有些害怕,我那同事中途也试过和她搭讪,可对方只是点头或是摇头回应,就算坐在后排距离不过一米,可后视镜里的她仍是劈头盖,看不清楚她的面孔。后来,当车抵达莱茵湖畔时,我那同事刚停下车,她抬头便突然间现,后视镜里的人消失了,接着她猛地转身,后座除了一件古怪离奇的东西,连半个鬼影都没有。”青年哽咽着,宛如身临其境,不禁全身都在哆嗦,连鬓处也流下了一滴冷汗。
“什么东西?”慕天语好奇地问道,车门虽是被打开了,但他并未下车。“你说后座有一件古怪离奇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