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没有在医院工作了吗?”谭警官冷笑着,瞳孔里布满了血丝。“还是良心现之后,你觉得愧疚。”
老者沉默了许久,叹声道:“对不起,我们都是这个时代进程的牺牲品。”
谭警官激动的情绪,他紧抓着电话的手,颤抖不已。“我不介意自己被谁利用,被这社会?还是被政府?我都不介意,我只是……只是痛恨!”他宣泄着内心的不甘,任由指甲刺破了皮肉,鲜血淋漓。“痛恨为什么,为什么连我爱人的死因都不愿告诉我!为什么我连这点知情权也没有,为什么……为什么……”
或许,男人最无奈地宣泄,便是痛哭吧,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绝望的悲痛,化成泪水的洗礼,才能净化心灵的创伤,然而烙下的疤痕,却永远也无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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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为我(作者)的真实事件,近期,我的身体状况病日膏肓,喜怒无常,我所担心的事,还是在不断生,恐惧压抑得我难以喘息,可我却是享受这种折磨,我害怕某一天会进入病房,我也害怕会遭遇更多的摧残。所以,我决定把这些都记录在稿子里,若我真的生了意外,告诉我所爱过的人,我仍旧深爱着你们。
【大概时间是凌晨一点三十分左右,具体我不记得了。和往常一样,我仍坐在电脑前写稿子,习惯已经告诉了我,凌晨往往灵感来得更快一些。
恰巧我在描写故事中一个角色的另一重人格,我誓,这绝对不是我所熟悉的叙写方式,通常关于这样一段文字和思维我都会斟酌许久,甚至还会搜索一些网络讯息或是文件。
但这次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我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当我叙述角色的另一重人格的心理活动时,行云流水一般,就仿佛在讲述我自己的心理感受。起初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因为我并没有察觉自己的不妥,但直到我一鼓作气记录下尽显癫狂般的心理描述后,我整个人都呆滞了。
后来,我应该在电脑前呆,一直呆。(这是当我此刻记述到这里时,回想起的,我当时一定在呆,但我不记得自己在想什么,好像在和一个人对话,和另一个自己说话,可我却想不起交谈的内容。哎……算了,我不知道,也许是幻觉,因为我也不确定。)再到后来,我去洗漱,当我走进卫生间时,从镜面看到自己,我竟觉得那个人陌生,可那就是我本人,我十分确定。
或许是我还沉寂在小说里,大脑里的某一条神经没反应过来,我就是这样给自己解释的。当我洗漱完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常态。
不过心有余悸,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急忙记录下来,因为我以前从未碰到过这样离奇的事。我看过的心理学书籍已经够多了,但除了在小说中借鉴案例之外,别的毫无用处。
我不认为是自己出了问题,所以我记录下来,以免当我第二次遭遇时,再做详细的对比。
此刻时间:2016.5.28.凌晨2:22分,墨忘生
好吧,我完全不记得昨晚生的事了,也不记得自己有坐在电脑前写下这篇日记。我查阅了文档记录,但没有现上述所言的一段描写,看来好像只是自己梦游了,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此刻时间:2016.5.28.下午13:03,墨忘生
我原以为这就过去了,说实话,我真以为这些事都会过去,毕竟前段时间精神压力巨大,让我盲目猜忌,生活一片混乱。直到三天前,我去见了一个心理医生,这是我第二次见他。他还是提议我放弃现在所做的事,不过我将这件事坦白并告知了我所深爱的女人。
在过去的两天里,我过得不错,有她的陪伴,我甚至都没怎么撰写稿子。我近乎还能一如既往的胡作非为,总之心里没有了愤怒与厌恶感,乐此不疲。(我这里之所以提及厌恶与愤怒,是因为我总觉得有人要来侵扰我的生活。我真想把这些家伙的脑袋一个个地敲碎,然后割裂他们身上每一寸、每一粒的皮肤,让血肉浑浊交融,这样便能和稀碎淋漓的脑浆合为一幅画面。总之我享受这样的时刻,那种感觉让我能从心眼里觉得舒坦,能使颓废化为振作,像一丝温泉悄无声息地滑过我的脚踝,刺激而兴奋。若是这群杂碎有妻儿的话……我恐怕……我会很乐意一并解决掉……我,我不知道!)
噢,天呐,我现在算是崩溃了,我近乎哭了,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就差没有滑过我的面颊!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有时候还分不清是梦境或是现实。当我站在镜子面前时,我看不见自己,里面什么都没有,我是在做梦吗?也许是,至少当我现在记录这一刻时,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自己是在梦境里。
这时,窗外的树枝和叶片影儿也不曾动弹,它们静得出奇,我甚至还能感受到阴风从我面前掠过,将我额前的长拂起,刺激着昏沉的大脑。可它们却没有随风鼓动、翩翩起舞,像疯的人那样,手舞足蹈。而后,我便看见对面那座楼里没有一户人家亮起了灯,兴许是太晚,但才过凌晨两点,唯有电梯楼道里那一长排的微弱光线在这黑暗里浮现。纱窗外的世界总是看不透彻,令我恼怒。
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好了许多,因为能将这些不清不楚的东西记录下来,我十分乐意。
此刻时间:2016.6.21.凌晨2:02分,墨忘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