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是还是感觉到秦牧身上散出极度危险的气息,结结巴巴的说:“看…看见领头的一个人,很高很壮,脑袋上缠着一根黑头巾,还有和他们待在一起的一个妇女,其他的就…就没注意到了…”秦牧听完脸色更加冰冷了...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以前很平静了,因为在我生产的时间内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秦牧说他在听的时候,每个字都听进去了,可是整个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心疼就是愤恨。秦牧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眶红的我心里直疼,很心疼这时候他心疼我的样子,他把我狠狠的抱在怀里:“云美,我不可能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我知道的,都知道的。我相信你啊。
“别难过啊秦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后面呢,生什么事了?”
“后来啊,我听说领头那个人的特征,又高又壮的人到处都是,但是,脑袋上带黑头巾的人,我知道的,只有一个。”
我听出了他声音里的颤抖,轻拍着他的背,“你还好吗?要不咱明天接着说?”
因为在夜晚说这种事情,会引心里的其他事件,我不希望他这么难过,而且,罪魁祸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把孩子找回来我就觉得很开心了。
“云美,你真不知道吗?我所有的难过都是因为你,你是我不可以割舍的人,我怎么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个地方受伤?”
我抬头望着秦牧:“秦牧...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牧看着我说:“那天,我终于知道了...”
回想起在那段忘记了的生产经历之前,舅妈一直在说不关她的事,她是被逼的,但是一点都没有打算救我的意思,感觉就像浑身都浸入了冰水。也是,一个在你很小时候就讨厌你的人,怎么可能在遇到苦难是伸出援手呢,有的,不仅不会救你,还会踩上一脚,才舒服吧。
秦牧说,他听了林老师的形容以后,想起来一家赌场,里面有一个又黑又壮脑袋上带黑头巾的金牌打手。
怎么会知道的呢,因为秦牧以前做生意时有个客户,没事喜欢赌两手,于是某天生意谈成了,一时兴起,然后陪客户到了这个赌场,那天正遇上有人砸场子,黑头巾一身虬结的肌肉一个顶俩。
所以引起了秦牧的注意,和客户谈起了他,客户说:“那人,厉害吧,他叫大黑,是这场子的金牌打手,我在这里扎根这么久,遇上的赖皮多多了,没人能惹得起他,有他在,这地儿可安全多了。”
也就这么小一段时间的注意,也足够让秦牧回想起高壮还带黑头巾的人。
于是后来他找到了这家赌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大黑,反倒是看见一副恶心又熟悉的嘴脸,我的舅妈。“你还敢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