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这样子对瑾玉说过这样的话,因为这个世界上女孩子虽被赋予的任务就是安安稳稳的长大,然后相夫教子,了却一生,却从来没有人交给她们,让她们自己努力。当容貌老去,就什么就没有了。
“你啊,就没有听过我的话。”张维文有些无奈的说道,瑾玉拉着张维文的胳膊撒娇的说道:“我都有在听,父亲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认认真真的思考着,并且尝试着开始做,但是我总是会迷失,因为周围的人总是会给我这样那样的迷惑,可是我对父亲的话一直深信不疑。”张维文一如既往的摸了摸瑾玉的脑袋,开口说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孩,这个时代最好的。”瑾玉有些不明白张维文说这些话的含义,可是就是下意识的觉得他说的对,两人骑着马走过西郊湖畔,犹如刚刚下过雨,空气十分清新,但是路上行人稀少,张维文的眸光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庄稼,看到长势喜人之后,脸上露出了几许笑容的,瑾玉跟着心情也变好了起来,开口说道:“今年会是一各好年景。”
“妙妙对于农事也有几分了解?”张维文开口问道,瑾玉笑了笑说道:“现在王府已经是我管家,自然是知道一些常识的,去年大周经历了太过的灾难,希望从今以后风调雨顺,我也实在是不想再看见今冬那等惨景了。”
张维文想起来自己所经过重灾区的顿时感觉到十分的悲伤,无论是什么样的灾难,最为痛苦的一直都是那些无辜的老百姓,瑾玉看到张维文这番表情,顿时心里有些难过,便开口说道:“这世间的官员若是都想父亲这般,恐怕就不会有这些事情的生了。”张维文听到瑾玉这番话,顿时有些好笑,便开口说道:“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些话的?”
“自然是听旁人说的,那些说书的人说的,不如我们这就去找一个小酒馆听一听。”果不其然两人到了一处十分小的酒馆,虽然店面很小,可是里面人却不少。
只见有一个说书先生坐在中间的那个桌子上说道:“话说这张家维文,可真是当时贤臣。”瑾玉还未听到几句话,便被张维文拉了出去,瑾玉顿时有些奇怪,便问道:“怎么了,父亲?”张维文开口说道:“猛然间听见这些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瑾玉看到张维文这番模样,心中好笑。两人走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是有些饿了,便找了一个干净的小店,吃了些东西,店家似乎认识张维文,十分热情的来到瑾玉与张维文的桌子前,开口说道:“这位是张大人吧,你能来我们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尽管吃,不要钱,这顿算我请。”瑾玉顿时有些无奈,从怀中拿出一定金子开口说道:“父亲喜欢清静,我们接受了你的好意,不要宣扬。”那店家看到了那锭金子,自然是觉得金子更为重要,便拿着金子走了,吩咐人上了几道简单的菜。来年个人吃过之后,便准备回城了。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帝京高大的城墙上镀上了一层金光,显得更为高大古朴,瑾玉看着同样沐浴在金光中的张维文,开口说道:“父亲,妙妙真的觉得有你这样的父亲,大概是我这辈子最为骄傲的一件事情了。”张维文笑了笑,摸了摸瑾玉的脑袋,开口说道:“不许搞个人崇拜。”
天牢监狱。
张御良坐在冰冷的地上,这个地方倒是一点都不炎热,可是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子透心的凉意,让人从心里都觉得,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此时好似是一道幽光乍现,一个黑衣女子像鬼魅一般的出现在牢门前,那女子开口说道:“小家伙,快跟我走。”张御良睁开眼睛,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