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说的可是结婚礼物?”青雀开口问道,瑾玉点了点头说道:“毕竟何家表哥帮了我那么多,我确实是要表达一番的。”
小东西凑到坐在椅子上的瑾玉旁边,十分好奇的看着小圆儿。
大江上,一艘游船随波逐流。
颜易看着此时一脸淡漠的张绍宣,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是依旧是如此的冷漠淡然,好像那个他曾经说过最为喜爱的弟子的死根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可是张绍宣却不能当做这件事情没有生,因为那个叫做张御良的家伙,同样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知己,拥有同样的身世和同样的命运,可是这个人此时已经化为一具尸,承受着无法诉说的痛苦,或许这样的结局和他最终所设想的一般无二,可是张绍宣依旧觉得十分的痛苦,因为他好像觉得自己结局大概也是如此,毕竟没有人可以阻挡历史的车轮。
“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严霜九月中,送我出远郊。四面无人居,高坟正蕉?。马为仰天鸣,风为自萧条。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千年不复朝,贤达无奈何。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私怀谁克从?淹留亦何益。黾勉恭朝命,回心反初役。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帏屏无仿佛,翰墨有余迹。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怅恍如或存,回遑忡惊惕。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春风缘隙来,晨溜承檐滴。寝息何时忘,沉忧日盈积。庶几有时衰,庄缶犹可击。”
“这有什么用呢?”张绍宣开口说道。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隐隐约约带着一丝怨气,似乎是埋怨颜易这般对待张御良,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他毕竟已经死了,死者长已矣。说的就是无法挽回,能如何呢?
“至少,他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奉献了自己,或许你觉得这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可是只要我们走上了这条道路,我们就必须明白这是没有回头路的,就算死无葬身之地,我也不会后悔。”此时张绍宣问道:“值得吗?”颜易笑了笑说道:“这真的是一个很没有价值的问题,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是我们所不能掌握的,所以值得不值得,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问的问题。”
张绍宣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船外的江水,默然无语。
“鲜血早就的前路才是成功的道路,如果你没有这个觉悟的觉悟的话,根本就不配走上这条道路,那他的牺牲,就没有了任何意义,如果你真的是从心里敬佩他你就应该明白。对于张御良最好的答谢不是愧疚,而是眼前的万里江山。”
张绍宣没有说话,他此时能够说什么呢,亲手把自己的朋友送上了断头台,这是怎样的感受,或许没有人能够理解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你总是这个样子,太过心软,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
颜易叹了口气,他的此时或许连自己的说服不了。(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