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相当不好。
“我不是你的纪王兄,我是来找你索命的。”血棘冷冷地说出这番话,只是此时此刻,他手中那只无比妖异的剑已经狠狠的刺入赵恪的身体,快的根本无法被现。
赵恪只是感觉到心口一凉,然后大片的鲜血就从赵恪的胸口涌现出来。瑾玉顿时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更为可怕的是,这个散着地狱气息的男子拿着那把刀向瑾玉砍来,那种无语言表的恐惧在瑾玉心中无可阻止的炸裂开来。
瑾玉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把刀上面,来自于赵恪滚烫的血液。
“扑哧”刀子没入赵恪的身躯,瑾玉睁大眼睛,几乎已经不能呼吸了,她抓住赵恪的手,眼泪不听话的落了下来,瑾玉现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惊慌,如果赵恪死了的话,她怎么能活下去
“现在轮到你了。”血棘阴测测的看着瑾玉,瑾玉只感觉到一种无能卑微感,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从她最心爱的人的身体里拔出。无能为力。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血棘没有说话,甚至是不给瑾玉说话的机会,那把无比锋利的刀子朝着瑾玉袭来。
瑾玉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可是等待她的却并不是冰冷的刀刃,而是一个人过于冰冷的体温。瑾玉从未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就算是深冬的冰雪也从未如此寒冷,这种寒冷好似是深入骨髓的。
“你是谁”瑾玉睁开眼睛看大抱着自己的陌生男子,那个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血棘,伸出了一只手,朝着血棘健壮的胸膛打去,血棘伸出手迎战,可是竟然被这个看似十分平常的拳头给打飞了。
瑾玉想要看到这个男子的脸庞,可是当瑾玉看到这张脸时,却感觉到一阵眩晕,那股无法形容的熟悉感,依旧萦绕在瑾玉心上,可就算是如此,瑾玉依旧是晕了过去。
这个男子深深地看了瑾玉一眼。
男子拿出一瓶药放在船上,然后又看了瑾玉一眼,便离开了。
待到瑾玉醒来之后,现赵恪焦急地看着自己,而赵恪身上似乎有血迹,瑾玉想到之前赵恪受过的伤,顿时一阵担心,便开口说道:“你受伤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赵恪握住瑾玉的手,开口说道:“已经没有事情了,我吃了药,又包扎过伤口,已经好很多了。”
虽然听到赵恪这样说,可是瑾玉依旧不放心,便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瑾玉这才放心。
“方才是谁刺杀我们。”瑾玉开口问道。
赵恪的眼眸变得有些深沉,他有些艰难的站起来,看着远处的江水,开口说道:“是纪王,他没有死,或者说是他又活了。”
“纪王,他又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