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件事,陈歌拍拍胸脯:“去,必须去,必须的必。”
马敏没有理陈歌的俏皮话,“那就走吧。”
到了警局陈歌一眼就认出那人的确是绑架马敏的人,马敏也点头说是,于是公安人员带陈歌和马敏去办理手续。
一辆面包车停在警局不远处,车里坐着两个男人。
“兴哥,你们文化人是不是心眼都这么坏,骗蚊子去自,引那两个人出现。你这一害就是害三个人呐。”
张文兴眼神阴郁,“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你也知道,现在那女的小区门口有专门的警察巡逻,学校就更不用说了。蚊子不自,咱们根本抓不到下手的机会。”
“你们文化人说的话都这么好听,但是没一句好话。兴哥,事成之后你只要记得答应我的一百万就行了。恩?兴哥,你看看刚从警局出来那俩人是不是他们?”
张文兴只看了一眼就确定是陈歌和马敏,“跟上他们!”
陈歌和马敏出了警局,陈歌说:“刚才那个文忠明有点奇怪。”
马敏问:“怎么奇怪了。”
陈歌说:“刚才审讯的时候他对什么事都供认不讳,唯独问他为什么自的时候支支吾吾。”
“他后来不是说了嘛,因为被警察通缉的日子太不好过。”
陈歌摇头说:“不对,他说话的语气前面和后面不一样。”
“行了,别疑神疑鬼了,反正他现在都在警局了,能怎么蹦跶,想干坏事也干不了。”
“说得也对。”
陈歌和马敏要去地铁站,距离一千多米远,转了两个弯,路过一条人少一点的辅路。
面包车里,张文兴说:“开过去,动手,记得下手狠一点。”
面包车陡然加速,开到辅路路口又一个急刹车停下,两个人从面包车上跳下,各自手里拿着一把细长的匕。
快一点,再快一点!张文兴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的声音。
马敏还在教育陈歌,“陈歌,我知道你很聪明,就像那天我在黑板上列的证明题,你明明没有听课却答得很好,那道题难度不小,全班能答出来的人不超过十个。”
马敏说得热火朝天,陈歌的心思却放在了路过的各个美女身上,媚眼抛得很频繁,直到看见一个女孩目光惊恐地看着自己身后。陈歌才猛然现不对劲!
陈歌推了一把马敏,猛地回头一看。
一把匕刺进陈歌的肚子,拔出。捅了陈歌的男人丢下匕迅速跑远。
张文兴还在追马敏,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恐惧,张文兴全身抑制不住的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
这时候一双手臂抱住张文兴。
陈歌腹部疼痛难忍,明明怕自己就此挂掉怕得要死,最后还是抱住面目可怖青筋毕现的张文兴。
“你t放手!”张文兴一刀扎下去。
“你t放手啊!”张文兴第二刀扎下去。
“嘭!”张文兴晃了晃,回头看到拿着砖头的马敏。
“嘭!”马敏用尽全身力气第二次砸下去、张文兴晕倒在地。
陈歌松了口气,倒在马敏怀里。失去意识前地最后一个念头是:马老师至少是d,黑色的···
陈歌昏迷了三天,期间李越裴华栋张天骄来过几次,马敏也只通知过他们。
至于陈歌的父母,因为医院说人不会有事,马敏想等陈歌醒了之后让他自己决定用不用通知。
陈歌醒的时候马敏正背对着陈歌,陈歌挣扎着想坐起来,没想到稍微一动腹部剧烈疼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嘶!”
马敏欣喜地回头,接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病房喊护士。
几名护士带着陈歌做各项检查,做到后来陈歌实在不耐烦,问护士:“大概还需要多久?”
护士面无表情地说:“还有三十多项。”
陈歌坚决不再进行检查,自己没被刀捅死,做检查却做了个半死,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万幸中的大不幸。
护士无奈只能去找在外面等陈歌做检查的马敏。
马敏走进来温柔地对陈歌说:“你乖一点,听老师的话,乖乖做完检查要做什么老师都陪着你。
这绝对是陈歌听过最甜美柔和的声音,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