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即使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宁静,可是站在那里就是有一种让人不能忽视的能量存在。从前阿宁的才艺不过是在乐理上的造诣,在朝臣们的眼中那不过都是女孩子打时间的,可是今日在面对满殿朝臣她依然毫不胆怯,说话也是有理有据的。
“强词夺理,难道你不任性吗,如果不是那样为何会干涉别家内宅,让已经有孕的女子强制堕胎,你敢说这不是你做的吗?”王大人说道。
“我做什么了,谁家的女子有孕了?”阿宁疑惑的问道。
“顾家,难道郡主没有印象吗?”王大人提醒道。
“原来你说的是那位未婚先孕的雁玉姑娘呀,她是落了胎那也是她贪图富贵明知孩子不是顾哲彦的还想要攀附。这样的人换做是其他人家估计就是打死了事,可是顾家仁慈念着亲戚一场的份儿上还出了一副嫁妆将那个雁玉嫁出去了,多么仁善。至于孩子,不是她想要陷害主母自己不小心弄掉的吗,怎么就怪在我的身上了,表姐夫可就在这里呢,王大人应该问他才是。”阿宁不紧不慢的说道。
“王大人许是道听途说了,顾某的那位表妹确实是未婚先孕,不过孩子的事情和泰宁郡主并无关系,这一点家父也在这里都可以作证。”顾哲彦说道,看了一眼阿宁。
“你看顾大人已经说了此事和本郡主无关了,只是您身为朝廷命官不想着如何为国家为百姓出力,却总盯着别人家的后宅是不是有些顾此失彼,还是你和顾家有仇才会盯着顾家不放。王大人,您可是御史应该关注国计民生而不是这些所谓的八卦新闻。”阿宁嘲讽的说道。
“你,你敢说你没有得天花,你敢说七皇子没有用那些病愈的天花病人做实验。”王大人质问道,不但如此还让人带上了几个曾经被容璃带走的病人。
“你们说。”王大人问道。
“我们记不清当时的事情了,只是记忆中恍惚被人带走了,只是回来之后不但记不清当初的事情了,身体还十分虚弱,找大夫一看说是失血过多,而且手腕上还有被刀割开的痕迹。”这些百姓还是第一次得见天颜难免紧张,甚至说话还有些抖,不过断断续续的还是把话说明白了。
“锦衣卫的手段通天,手中有些让人记忆错乱的要也不足为奇,甚至那位神医苏青不都是在为七皇子效力吗,想要做到这些并不难。可是记忆可以混乱,身体确实做不得假的,如果七皇子没有从活人身上取血炼药,他们怎么会如此虚弱。用活人炼药简直是丧心病狂,这样的人如何有资格封王,你们还敢否认吗。”王大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