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原来真的是只乌龟。”
“这乌龟目光好凶啊!我被它盯了一眼,心里直毛。”
“幸好没去动它。不然谁知道会生什么事情。”
“它是警告我们呢,不要去吵它。”
“这家伙真的成了精了。”
……
仙基桥的人在河岸上议论纷纷。
大雷想着刚才他还想去搬动那只老乌龟,全身不停地抖动起来,脸色突然青,口里吐着泡沫。
“大雷,大雷!哈宝崽,你莫吓老子!”张兴富慌手慌脚地将大雷抱了起来。
“肯定是刚才动了那只老乌龟的缘故,那只乌龟怒了,在大雷身上施了法!”有人惊恐地说道。
“赶紧回去吧。万一乌龟再出来,可就麻烦了。它肯定是怪我们仙基桥的人把江水抽干了,惊扰了它。”
……
一下子,仙基桥的人走得一干二净。江边只留下一排排停止工作的水车。江里的水也抽到了底,水车全部失去了作用,要等江里来了水,这些水车才能够重新挥作用。
肖金林一路上也是忐忑不安:我的个娘亲,要不是小道长阻止,我差点就挖了那只老龟一锄头,那样的话,我只怕比大雷更惨吧。想起刚才那只老龟的那个恶毒的眼神,他就心里打颤,脸色也慢慢地青。
小道长跟在肖大江的背后。
“你这孩子,明明晓得那东西危险,你怎么还往旁边冲呢?”肖大江责备道。
小道长说道:“我怕别个去动哩。大黄都叫成那个样子了,我就晓得那东西很危险。不过它若是敢来攻击我,我也不怕它。”
“就你厉害。以后不许逞能。前面你到水潭里捉鱼,我还没收拾你呢。还得师父替你挨了几苗竹梢梢。”肖大江不满地说道,他脚上还残留着苗竹梢梢留下的红印子呢。
“师父,你先回去,我去看一下大雷。他好像是受惊了。我给他收个惊。”小道长说道。
“去吧去吧,莫到江边去了。早点回家,回去晚了,你师娘骂人呢。”肖大江点点头。
小道长走了几步,回头喊了一声:“师父。”
肖大江停了下来,应了一声:“哎,怎么了?”
“师父,你怎么那么怕婆娘呢?每次都被师娘收拾得跟崽一样。”小道长说完拔腿就跑,一路上咯咯笑个不停。
“臭小子!你当真是皮痒了。回头我再好好收拾你!”肖大江冲着小道长的背影怒道,等小道长跑远了,才小声嘀咕道:我这是怕婆娘么?我只是让着她而已。打婆娘算么子本事?
小道长跑到大雷家里。大雷已经被张兴富慌慌张张地送到了家里,昏睡在床上。
“兴富叔,大雷怎么样了?”小道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