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这样说的好,就好了。”
陈玉莲充满了宠溺的捏了一把秦予希的鼻子,山里的姑娘皮肤就是好,陈玉莲50来岁了,那皮肤看起来都很嫩,人也不显老,秦予希充分遗传到了陈玉莲的优点,皮肤就算是脂粉未施,都好的过份。
祖孙两人说笑着,到了深夜,秦予希跑到堂屋后面洗了澡,就直接滚回了卧室睡觉,这大山里,一到了晚上就有些凉意,不用开电扇,还得盖床被子,不然晚上会被冻醒。
她一个人睡在床上,无聊的滚着,又翻了翻棉絮下面,扯出了一根稻草来,觉得甚是稀奇,想起来她这穷困潦倒的家里,根本就没有席梦思,棉絮下面都是铺的稻草。
秦予希便是躺在宽大的古床上,玩着手里的稻草,想着今天生的所有事情。
人骨她倒是没在意,但是那个祁子涵兵哥哥,让她有些上心,怕是她的记忆产生了错乱的原因,她总觉得这个兵哥哥,跟上辈子,要为她翻案的国际刑警有些相似。
莫非就是一个人?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秦予希照常起床洗脸刷牙吃早饭,还在堂屋里吃稀饭的时候,放在笔袋里的机,嗡嗡的响了。
她一手拿着碗,一手去翻桌子上放着的笔袋,将机拿出来一看,又是与昨晚同样的一个座机号码。
这一时半会儿的,秦予希也没得座机回过去,她便按了按机上面的历史消息,现从今天早上开始,这同一个座机号码,给她打了三次机。
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是她父母吗?但是她父母有急事找她,不会直接给寨子里打座机吗?寨子里的人可热心了,有人打电话过来,他们会立即来人帮忙叫陈玉莲接电话的。
所以一直抓着她的机使劲儿call,是个什么鬼?
连着这一个,对方已经call了她四五回!秦予希又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对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然后…还来不及等秦予希细想,耳际就听到有人在篱笆外面,急匆匆的喊她,
“予希,予希啊,你有电话,快点儿,快去接。”
“谁啊?”
秦予希擦着嘴打开了门,拿着机出了门,趴在木头的栏杆上一看,来喊她的是庹嫲嫲家的春妮,那个考上了大学的春妮。
说起春妮,可真正儿是握了一手人生的好牌,大学毕业,拆迁后家里又有些钱财,不过最后被她及她的家人,把这一手好牌搅和得稀巴烂的。
秦予希笑着走下了楼梯,自寨子拆迁后,她就没再见过春妮这个人了,她与春妮也没有什么新仇旧怨,只能说将来各自走的路不同,勉强算是多年未见,偶尔一见,甚是怀念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啊,是个男的。”
春妮抿唇笑,她穿着与秦予希不同,典型的城里人装扮,短袖的体恤衫,牛仔裤子,见秦予希走下来,便道:
“你怎么穿成这样儿啊,好土。”
“挺好看的啊。”
不觉得自己很土,反而觉得自己很有国际范儿的秦予希,在原地转了个圈圈,打开了篱笆上的木门走了出去,挂上了木门上的铁丝钩子,跟着春妮去了族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