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是农业,商业,纺织业都极为达。
他在任上不伸手,几年下来,也积攒下了可观的家产。
至于在广州更加不用说了。
想当年在广州头一次收年礼的时候,他都吓傻了,人家送了一箱宝石。
大的有鸡蛋那么大,数量还不少,十几颗。
哪怕是小的,也要比大手指甲大。
这一箱宝石,估计在京城就要值个好几千两,还没那成色呢!!
也是沈三在广州府上的时间少,才一年多一些罢了。
要不然,早就积攒下几十万两的身家了。
可哪怕是一年,再加上会稽县的七年时间,夫妻二人,也攒下了不少的银子。
只不过,这些家产夫妻二人都瞒着谨行和谨彦兄妹。
在沈三看来,给孩子们养成花银子大手大脚的习惯可不好。
所以,谨行压根不知道家里有多少的银子。
至于谨彦有些知道,毕竟,那一箱箱的珠宝她是有看见过的。
只不过她懂得匹夫无罪,怀壁有罪的道理。
炫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还不如低调做人比较好。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五口正在开心的吃着早餐。
谨彦一边吃着拌面,一边和杨氏说,“娘,明天的年货记得多送几处,我可是答应过妙书姐姐和几位老大人哪儿,会送些有会稽县和广州府好吃的特产过去。
对了,会稽县出产的纸记得每位老大人哪儿都送。
还有林大人哪儿,记得把虾饺的配方给附上,他可是喜欢虾饺了。
每次我拿去御书房,他都会吃掉一半,一点也不和我客气。”
杨氏一边帮谨彦挟着小菜,一边道,“那你写一份单子出来,我让薛妈妈去照单送人。
你这孩子也是的,这可是大事,应该昨天一回来就和娘说。”
“忘了。”谨彦很是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两张纸,对薛妈妈道,“单子我在宫里的时候就拟好了,就照上面的送,别多送,也别送错了,辛苦妈妈了。”
“妹妹,礼多人不怪。”谨行的妻子苏氏在一边提醒道。
苏氏知道谨彦在家里的地位,再加上,二人本来一早就在广州就相识了,感情也不错。
而且只有谨彦在宫里的地位稳了,自己的男人在兵部才会过得如意些。
多重因素加起来,苏氏便觉得,礼还是多送些。
倘若真不够,到时候也和婆婆说声,自己娘家那边的,后续补上就行。
父亲在外省当官,母亲和大哥大嫂也不在,府里就二哥在,只要和二哥说声就成。
“嫂子,这个理我懂,只不过,本来吧,倒是没啥,可现在情况特殊,送多了,让老大人们误会反而就不好了。
就照单子上的送,就是派出去送礼的妈妈们得斯文大方有礼,进退有度才行。”
“这事儿就让薛妈妈去,不过乖囡,我看还是照你嫂子说的,你别替爹娘省银子。
别看你爹回京城不当差了,不过,府里还是有这个银子来置办年礼的。
这你在宫里,还得靠那些大人们关照呢。”
“娘,真不用,这你送多了,让老大人们心里怎么想?
其实就是我孝敬几位大人们的一点心意罢了,要么,再加些咱庄子上的特产?”
杨氏还想说什么,沈三道,“就照闺女说的做,闺女知道那些大人们的心思,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