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到底握住他什么把柄了?他二公子怎么了?”待得那店小二将那粉碎的杯子清理干净,神色明显比方才还要惶恐恭敬地退出室内,刘玉成才刻意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嗓音缓缓问道。
“有人给我写了封信,说的有些含糊,她,似乎也不十分清楚内情。我于是,便试他一试,没想到,真的被料准了。”玄汐笑着摇了摇头,“可能是,因有人相助,我运气格外好些吧。”
“有人?谁啊。”
“那人啊,可是绣衣春当霄汉立的得意之人。”
“那您接下来预备怎么做?”
“我已经写好了折子,由亲信之人送往京城,估摸最迟后日,陛下便能看见了。”
“折子?您参段元还是朱温?”
“都不参,我参高阳郡守他,玩忽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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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邺都。
“怎么睿王爷今天还不来上朝?”早朝散后,魏则中几步追上将要走下殿前石阶的梁仪,低声问道。
“王爷不是上表称病吗?或许是前头监国,诸事烦忧,累坏了吧。因而,这次病的比较重,多休息几日。”梁仪笑了笑,说完话,便就继续往台阶下头走。
魏则中连忙拉住梁仪的衣袖,道:“你是睿王爷的心腹,怎的也没去看看他?”
“那国舅爷您可以去啊,顺便替微臣,转达问候。”梁仪皱了皱眉,倒是仍是笑着。
“睿王殿下要是知道你这般没良心,不知该多伤心。”魏则中眉头皱的很,一双眼毫不掩饰地瞪向梁仪,倒是弄得梁仪一脸的哭笑不得。
“国舅爷自个想想,殿下若真是不好,以他与陛下的情分,陛下早便亲自登门去看他了。退一万步,陛下就算不自个儿到王府里头,也会遣太医过王府里去瞧病啊。”梁仪叹了口气,瞧着眼前这一脸真诚地关心司徒岩若的魏则中,还是将他扯到一旁无人注意的地方,缓缓跟他解释着,却也忍不住说他一句,“瞧您平日里多精明一个人,怎的这一回就想不清楚呢?”
“我并非不知,称病不朝,或许算是种手段。只是,我觉着,王爷他没有称病不朝避锋芒的理由啊。”
“我的国舅爷啊,您今儿个,好像当真没带脑子。”梁仪暗暗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殿下前段日子,做的什么?监国!自古以来,监国这事,都不好干啊。”
“你是说,殿下怕陛下猜忌,因而才称病回府,不问朝事。”
“正是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