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通知的张建国开始以为是某个人的玩笑,可是作为刑警队的队长,这起悬案让他操碎了心,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派人去了,令人吃惊的是,在一家优雅的咖啡厅里面,那个脸上挂着礼貌而儒雅微笑的男人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说完这些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愧疚,脸上是得意,还有显而易见对女人的仇恨。。。。
张建国马上回到了警察局,调出了哪个电话,调出了那个匿名的电话,调出了那个公共电话亭周围的录像,很快一个高瘦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面,他的面色苍白,大约有一米八三左右,外八字,很轻只有130斤左右的样子,头有点邋遢。
两天过去了,张建国找到了我,我看着他那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句话也不想说,我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着,我想他知道我的眼睛里面是什么----嘲弄。
警察局的审讯室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张建国的手上叼着一根红塔山,烟灰不停的滴落在了烟灰缸里面,眼圈有点黑,那是因为疲惫。
沉默了一会,张建国将手中的烟卷递了过来:“抽烟吗?”
我抬手拒绝了:“不抽。”没有更多的话,因为老实说当这个穿着便衣的中年男人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我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
张建国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我能感到他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你。。。怎么找到他的?”
我没有抬头,目光呆滞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切,旁边是一副连在桌子上的手铐,白森森的倒映出我模糊的脸颊,分辨不清我现在的脸上的表情,“这里,关押过很多人吧,小偷,强奸犯,杀人凶手,还有被冤枉的好人。他们的结果是什么?”我思索着,并没有想要接下去张建国的话语。
见我没有反应,张建国从旁边的袋子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手机:罪犯交代了,没想到怎么久约他出去的是一个警察,并且他一点的怀疑都没有,他还交代了另外几件失踪案,虽然你不是个警察,而且看起来也不想承认是自己做的,不过我想你帮了我们大忙,我们在他的房间里面找到了失踪的财物,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我不能很明白。”
“什么东西?!!”我的兴趣一下子被提了起来,我能够猜到他应该会手机受害人的财物作为纪念品,可是难道还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的东西?一瞬间我竟然又一次开始兴奋了起来。
“牙齿,不是受害人的,据说是他医院里面的东西,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收集它们,不过和案情没有关系所有我们没有询问太多,并且看起来他也并不想说。”张建国缓慢的说着,然后顺手吸了一口劣质的烟草。
牙齿?牙齿”我埋下了头,仔细的思索着,为什么他要收集骨头呢?仅仅是因为喜欢吗?可是追踪的游戏不是应该让他得到了满足吗?如果是周期性的谋杀上瘾为什么会收集骨头?等等。
“他是个医生吗?什么科的医生?”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问到。
“超,超的医生。”张建国可能被我忽然转变的性格惊了一下,急忙的回答了我。
我想了想:“恩,没什么,或许那只是他的一个游戏,我想是这样的,和案情无关。”我长出了一口气,如果他把职业当做掩护自己犯罪的方式的话,他就不会怎么快的被我现了。
张建国的脸上有点疑惑,手中的烟头有急促的燃烧了一截。
原来是这样,这样的话,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我脸上那种阴险的微笑张建国看起来很不舒服,后来他告诉我,那个时候他看到我的笑容和哪个医生第一次被捉住的时候笑容是如此的一样,那时候他觉得放我出去早晚会成为一个错误。
于是有了后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