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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能不能轻点儿啊,疼死我了。”
“姑娘, 奴婢的手已经很轻了,您稍微忍一忍。”
“怎么忍, 疼死了。”
孙如意素来娇惯,又是二房唯一的嫡女, 长这么大就没吃过什么苦,这次也真是让她受罪了。
好不容易上完药,孙如意爬在床上晾着,丫头来禀报大房的三姑娘来了。
孙如画是大房的庶女,不过她性格温柔娴静,也能忍受孙如意刁钻的性格, 所以两人从小关系就好。
听说是她来了,孙如意虽有点不乐意, 但还是把裙子放下来, 让人把她领了进来。
“你来找我什么事?”
“就是来看看四妹妹,伤势好点没。”
提起这个,孙如意就是满腹怨怼,明明是两人同去,孙如画没伤着, 反倒她被摔了个屁股朝地。这几日府里传得沸沸扬扬, 脸都丢没了, 难免有点迁怒。
孙如画似乎也看出这些, 满脸愧疚道:“都是我当时没护住四妹妹,不然四妹妹也不会摔成这样。”
“行了,也不怪你,你当时不也被摔了。”孙如意说。她虽然刁蛮任性,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性格。
孙如画在床沿上坐下,拿着团扇给孙如意扇风,轻声细语道:“四妹妹,其实我今日来,也是有件事。”
“什么事?”
“那位贵人,您打算放弃吗?”
当然不会放弃,那可是皇子,皇子啊!
真正的天潢贵胄!
可能孙家一家子人,除过孙庆华,其他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人物。尤其还是位年轻英俊的皇子,这对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若是能成为王妃,哪怕不是王妃,是个侧妃,也是前途无量,福佑满门的大好事。
“你问这个做什么?”
孙如画迟疑了一下,用团扇掩着嘴,凑到她耳边说:“若是四妹妹不放弃,我有件事跟你说,老太太让四嫂在临碧轩抄佛经,那临碧轩临着榕园,我们是不是可以……”
“那人就是个土匪,瞧把姑娘的手弄的。奴婢让姑娘跟老太太请辞,您也不听,总要把手养好了再来抄经啊。”
这两日,方凤笙手腕上的抓痕,从青色变成红肿,再从红肿变成青紫。反正是越看越恐怖,知春的怨怼就格外多,时不时就当着她说一句。
“行了,就是看起来不好看,也不耽误写字,用东西一遮,不就看不见了。”凤笙拨了拨腕上的佛珠。
“可……”
正说着,从门外踏进来两个女子,正是三姑娘如画,和四姑娘如意。
穿丁香色夏衫的是如意,她生得十分娇俏,一双杏目水灵灵的,看着就是个美人胚子。穿藕荷色夏衫的是如画,她生得虽不如孙如意明艳,但清雅含蓄,格外有一股温柔贤淑的气质,引人瞩目。
“见过四嫂。”
“两位妹妹怎么来了?”凤笙站起相迎,引着两人去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才问道。
“祖母最近身子不舒坦,我和四妹妹心中焦虑,只恨不得替祖母受过。听闻四嫂正帮祖母抄经祈福,就特意去向祖母请了这差事,想来帮着四嫂一同抄经书,也为祖母祈福,就当是尽一份孝心。”孙如画半垂着头说。
“原来是这样。”方凤笙看了两人一眼,目光在孙如画身上停顿了下。
“是啊,四嫂,你放心我们肯定好好抄经,不给你找麻烦。”孙如意说。
“祖母答应了吗?”
“答应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冒昧上门。”
“那行吧,九遍虽然不多,但一个人抄下来,也得些许日子,有两位妹妹来帮忙,也能让我轻松些。就是这临碧轩乃是水榭,我用的书案和一应物什,还是周妈妈帮忙准备的,若是两位妹妹来……”
“这个不用四嫂操心,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孙如意对翡翠使了个眼色,翡翠就出去了。
不多时,几个小厮和婆子抬着桌椅进来,显然是早有准备。
之后,两人倒也勤勉,问过凤笙后,就拿着经书抄起来,果然做到了不会打扰凤笙之言。
期间,凤笙借口如厕,带着知春暂时离开。
临碧轩没有恭房,但附近有个小院里有,平时如果中间不回问秋堂,凤笙和知春都是在这里解决问题。
实在是问秋堂离临碧轩有点远,一个在府的南侧,一个在北侧,夏日炎热,凤笙一般都不会回去。反正临碧轩物什齐备,还备了一方小榻可供安歇,这几日凤笙都是白天在临碧轩,晚上才回问秋堂。
“姑娘,你说三姑娘四姑娘打得什么鬼主意?该不会是还不死心吧?”实在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知春不免想到前几日发生的那事。
“你既知道,还来问我。”
“奴婢就是有点诧异,你说老爷太太他们怎么能这样,这明摆着是有损女子闺誉的事情,竟就默许了。”
凤笙擦净双手,方把佛珠重新戴上,她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若是大庭广众之下,多少要注意些颜面,可这在自家府里,谁敢乱说话,就算做出什么事,外人也是不知道的。”
“老太太向来注重规矩,也坐视不管。”知春嘟着嘴说。
这一点凤笙也很诧异,她以为老太太动了歪心思,万万没想到老太太竟会允许三姑娘和四姑娘来插一脚。
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