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已经差不多晚上九点,各自就要散了。
陆霄的大舅妈,一个穿金戴银化着浓妆的中年女人,突然说道:
“陆霄,你大表哥新买的兰博基尼,借给你开了一下午,也该还给他了吧。”
此话一出,客厅中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差不多都看着陆霄。
陆霄眯了眯眼,看着大舅妈,似笑非笑道:
“这车,不是大表哥跟我打赌,输给我的么?还能再要回去?”
大舅妈脸上表情一僵,说道:
“陆霄,你这说的什么话,五六百万的车,怎么可能拿来打赌?你大表哥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陆霄正色道:
“大舅妈,我跟大表哥都是成年人,我们的打赌,很多人看着的。怎么就是玩笑了?我可是拿价值三千多万的腕表,跟他赌的。我要是输了,铁定会把表给他。”
聂青阳脸色青红交加,狡辩道:
“小表弟,也不知道你用的什么妖法,才赢的我!”
陆霄笑道:
“哪怕是妖法,我也赢了你啊。大表哥,你这么输不起么?那你还跟我赌什么劲儿……”
“你……”
聂青阳气得,吹鼻瞪眼,浑身抖,却又无可奈何。
他确实众目睽睽之下,打赌输给了陆霄,怎么也辩解不了的。
看着陆霄的眼神,变得无比怨毒。
陆霄大舅聂燕歌和大舅妈,也满脸不爽。
他们家虽然不缺钱,但每年进款也就五六千万,一下子损失一辆五百万的豪车,等于割肉,铁定无比肉疼。
他们还想说什么。
就听聂仲康说道:
“打赌输了就是输了,多大点事儿,燕歌,青阳,你们还是要点脸面吧。”
老太爷都话了,陆霄大舅一家子,只得作罢。
这时,又听聂青书说道:
“爷爷,你也别只维护陆霄表弟了,他太不识抬举了,你们都想不到,他今天惹到了什么人,怕是会给咱整个聂家,带来极大的损害!”
他看着陆霄,满脸怨毒。
“青书,陆霄惹到了谁?”
陆霄二舅聂燕南,连忙问自己的儿子。
“爸,陆霄表弟惹了你的直系上司,谭家谭公子!”
聂青书冷冷说道。
便把陆霄得罪了谭文斌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客厅里,一种长辈听了,俱是哗然,气得吹鼻子瞪眼,纷纷开始指责陆霄。
“陆霄,你都做了些什么事儿,那谭公子,也是你能够得罪的?你知不知道谭家在整个江东,意味着怎样的权势?”
“谭公子乃是江东中青代官员中的翘楚人物,他父亲谭老爷子,乃是江东郡的一号长,谭家便是江东第一红顶世家,这样的家族,我们聂家巴结都巴结不上,你倒好,连谭公子都敢得罪!”
“陆霄,你实在是太胡闹了,你二舅和二表哥,可都得仰仗谭公子的鼻息!”
“霄儿确实得罪了谭文斌,但这根本就不怪霄儿……”
聂素言替陆霄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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