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爷爷之前跟我的那一枚很相似,可是铜钱上的图案又似乎有所不同。
我忙找出爷爷留给我的那一枚,放在一起进行对比,确实大小一致,纹理不同。
“这两枚铜钱是什么意思?”我疑惑道?
铜钱上头的图案任凭我怎么查看都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条纹很是奇怪,像是随意但又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清扬道长盯着看了好半天,这才一拍大腿说道:“我看出来了。”
我揉了揉酸的眼睛说道:“你都看出什么来了?”
心说,就这跟蛇爬一样的纹理,我就不信你还能看出一朵花来。
这时只见清扬道长将自己的大拇指咬破,挤出一滴血来,涂抹在两枚铜钱上,紧接着拿过一张白纸来,将其中一枚铜钱带血的一面印在白纸上。
随后将另外一枚铜钱,照着之前的手法覆盖上去。
当两枚铜钱的纹理贴合在一起的时候,原本杂乱无章的纹理竟然重叠成一个图案,我仔细一瞧竟然像是棺材的图形。
“这是?玉棺!!”
我们三个人顿时就释然了,看来这世上真有这等宝物。
一时间三个人都沉默了,可不止是我,另外两个的眼里也都冒着金光,好像那副玉棺真的就在我们眼前一样。
此时我似乎也明白过来,为什么徐有业他们要冒死进入老屋了,因为在那一刻我心中也起了同样的念头。
很少有人能躲得过财富的诱惑,我也同样有此贪念和追求,把我放在他们那个位置上,说不定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好半天,村长才默默抬起头来,拿回自己的那一枚铜钱,一边擦拭上头的血迹一边说道:“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我不妨将我那段历史说给你们知晓,希望我们都能有缘看见这口玉棺。”
村长眯着眼睛,慢慢悠悠将铜钱放在掌心摩挲着说道:“这些事情也是我爹临死之前告诉我的。”
老屋原本住着的郭家二十几口人,郭家的老财主是家财万贯,村里的田地都是他郭家一人的,村里的人不是他们家的长工就是租他们家的地。
郭家人算不错,不管世道怎么变换,都不曾给村民涨租,谁家有个灾有个难的,都长年免租,也算是难得的好人家了。
逢到闹蝗灾闹干旱的时节,没有收成的时候,老财主还从自己家的粮库里头拨粮食出来。
品行算是没话说的了,十里八乡都是好名声。
可偏偏遇上世道变化,闹改革破四旧,当时红卫兵借着这个由头,其实惦记的是郭家丰厚的家底,一个个都像是饿极了的野兽一般,扑上去把郭家这块大饼给瓜分了。
村民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替郭家人说话的,当时谁敢求情,都统一打成反革命,挂上牌子开始批斗。
斗地主分田产,大家都捞了不少好处,谁都不想到手的田就这么没了。
那些曾经得到过好处的,也都昧着良心参加批斗,没有罪名就胡编乱造的扣屎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