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凑到他面前,在他脸上左右互亲了下,说道:“王爷,谢谢你。”虽然白天时差点被他弄得崩溃了,但晚上他突然抱自己到隔壁看孩子的行为,仍是让她感动不已,觉得先前那些也没什么了。
男人同样回亲了下她,然后将她塞回床上。
等阿宝睡着了,他才抽出握着她手的大手,到外间的床上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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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萧令殊都会在夜色-降临时用薄被单裹着她,抱她到隔壁厢房里看孩子,在阿宝的争取下,她可以在孩子身边呆上半个时辰才离开。
这些天来,阿宝每次过去的时候,孩子有时候是醒着的,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睡着的。婴儿的本能除了吃就是睡,所以就算孩子没醒,阿宝也不觉得失望,每次都是兴致勃勃的,只除了孩子他爹仍是一脸冷淡地坐于一旁,安静地抱着孩子。
每当阿宝在逗孩子时,萧令殊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除了提醒她时间到了该回去休息了,其他时间根本没听他开过口。每当这时,阿宝会将女儿塞给他抱,也不管他是不是抱着女儿继续沉默以至于破坏他高冷硬汉的形象。
比起每次都睡得香香甜甜的女儿,阿宝实在是心疼天生不足的儿子,每次稍微抱他一下,就会醒来,然后开始用奶猫一样的声音抽泣起来,直到喂了奶,又哄了很久,才慢慢睡去。阿宝每每心疼得狂抓着解神医直到他再三解释,只要好好调养,孩子稍大一些会像正常孩子一样,才肯放过他。
所以,在这种情形过了几天后,阿宝决定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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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神医嘴角抽搐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雁回,怀疑自己听错了,然后不禁满脸通红,眼神游移。
事实上,比起害羞得像个大姑娘的解神医,雁回作为个未成亲的姑娘,心中的羞窘也不少,不过是为了她家姑娘,所以学着王爷板着脸,没有人能看出她心中的情绪。而且,看着因为害羞而满脸通红的男人,美得太妖孽了,雁回反而没了害羞。
“解神医,不知你可有法子?”雁回问道。
解神医轻咳了一声,抓了抓那头乱头,说道:“自然是有法子的,可是……王妃身份尊贵,孩子又有几个奶娘轮流喂着,王妃并不需要如此费神。”
雁回一本正经道:“解神医这话可不对了,难道你没听说过,对于初生婴儿而言,母乳才是最健康的么?”
“有这说法?”解神医有些诧异,然后略微一想,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怪不得有些孩子出生后由母亲亲自喂养的,会比旁的孩子健康。当然,这还需要进一步证实,不过母乳对孩子确实没伤害……”
雁回忍耐着听他唠唠叨叨一大堆,最后已经听不懂他那些专业性的用语了,不得不打断道:“解神医,那催奶的药可是对身子有害?”
“嗯,这倒不必担心。”解神医解释道:“这药十分温和,只需喝几服就行了。”说着,便亲自去抓药了。
不过解神医心里仍有些泛嘀咕,也不知道王妃是打哪里听来初乳和母乳对孩子身子好,能产生什么免疫力之类的。而且他见过很多大宅门的妇人,作为主母,需要主持中馈,管着一大家子的事情及孝顺公婆,根本没时间围着孩子来转,所以孩子生下来后,大多是让奶娘来喂养的,她们直接喝了抑制产奶的药,同时如此也能让身材尽快恢复。怎地摊到这儿,王妃却这么坚持着要自己喂养呢?
虽然嘀咕,但解神医还是将药抓好,并且告诉雁回怎么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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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比起先前的那些,阿宝没有丁点抗拒地就喝下了,连蜜饯都没含,就漱了口,脸色坦然。
萧令殊进来时,恰巧见到她在喝药,空气中还弥漫着药味,不禁看向托盘上的空碗。
“这是什么药?”
阿宝真是有些恼恨他的鼻子和眼力,或者更恼恨的是皇家的教育体系,为防皇子们被人用药物陷害,所以他们的课程中,还添加了一些简单的医理。加上萧令殊对阿宝的事素来上心,有时候阿宝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呢,他已经像是安装了雷达一样,在觉之际,已经搞定了。
虽然被抓包了,不过阿宝面上一片坦然地道:“解神医开的调理身子的药。”
萧令殊看了她很久,直到她快要招架不住地想要痛哭流涕地坦白时,终于移开了目光。
阿宝松了口气,以为将他唬弄过去了,却不知道男人转身就去了解神医那里,于是可怜的解神医又挨揍了。
解神医泪奔:TOT,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连续喝了几服药后,阿宝在早晨起床时,终于感觉到胸部的异样,登时清醒得不得了,双眼都瞪得圆溜溜的。
“怎么了?”早在她醒来时就已经蹲到床前等她醒的男人问道。
阿宝咬了咬唇,不敢说自己的异样,只道:“王爷,现在两个孩子都有二十天了,解神医说,可以将他们抱回房里了。”然后低头,作出小白花的苦情样,弱声弱气地道:“每日过去看他们总是不方便,也要劳烦王爷,还是抱回来吧。将他们安置在外间就行了,他们都很乖,不会吵到我休息的。”
偏偏阿宝越是识大体,某个男人越是不待见,听得他冷声道:“本王现在就睡在外间。”
她坐月子期间,两人是不能同睡一张床的,萧令殊到外间去歇息,还是他退让的结果。
阿宝小心地窥了他一眼,憋了很久,终于狗胆包天地道:“王爷可以去隔壁厢房睡,还有十天,月子就坐完了……”越说越小声,最后已经恹了,心中内流满面,她容易么?TAT,不就是想给孩子喂个奶罢了,怎么摊在她身上,却成了件天大的难事了?
半晌,见男人脸色不好,阿宝不禁有些心急,加上胸部的异样更让她焦急起来,忍不住主动偎到他怀里,恳求道:“王爷,不然让人在房里再放一张长榻,王爷可以睡里面,有王爷在,臣妾也安心许多。”她违心道,不吝于甜言蜜语。
听到这话,萧令殊脸色才好一些。不过,整个大邺皇朝,胆敢让萧令殊睡长榻的,估计就只有她一人了。
萧令殊是个行动派,在阿宝提出意见后,马上便让人搬了张长榻到房里,就放在床左侧不远的地方。长榻两米长一米五宽,看起来就像是她以前学校里的单人床,想到萧令殊那身高要窝在这张长榻上,阿宝心里止不住有些心软。
等长榻搬进来了,然后轮到两个孩子也搬回来。
华妈妈原本是反对这事的,生怕孩子离得近,打扰了阿宝坐月子,在阿宝歪理狡辩中,华妈妈终于还是答应了。不答应不行啊,连王爷都答应了,她算个毛啊?华妈妈觉得,她家姑娘自从嫁人后,被个男人纵得越的任性了。
阿宝同样是个行动派,孩子一搬回来,她便让人将两孩子抱到她床上,然后将所有的丫鬟嬷嬷都赶了出去。
阿宝先是拿消毒过的毛巾仔细地擦过胸部,处理了一翻后,才抱起女儿喂奶。
由于喝了药,开始涨奶了,胸脯比平时大一些,也饱满坚-挺一些,看起来十分有料。阿宝感觉到婴儿柔软的小嘴含咬着自己的乳-,初时感觉到有些异样,不过很快地又被一种温软的情绪包围了。
只是,不一会儿后,阿宝又有些挫败了。
因为小家伙无论怎么吸,都吸不出奶-汁来,顿时没能吃饭的小家伙嘤嘤地叫起来,十分伤心的样子。
阿宝也急了,将因为吃不上饭而委屈的女儿哄停了后,直接撩开了衣服,用手挤了挤,现怎么也挤不出来,反而弄得自己满头大汗的,登时急得不得了。
正当她准备叫华妈妈进来帮她时,突然一道阴冷的声音问道:“你在做什么?”
听到这声音,阿宝直接僵硬了,然后傻眼地看着撩起门帘走进来的男人,只见他一双幽深的眼睛盯着她大开的衣襟,还有自己搭在白嫩的胸部上的举动——看在男人眼里,怎么都像是在自-渎。
阿宝简直要泪奔了,她这傻逼,单单知道将丫鬟赶出去,却忘记留一个放哨,来个风紧扯呼,在做坏事时没防得住这男人,使得自己这羞耻的模样被人看光光了,即便那人是自己的丈夫,也实在是……一言难尽啊。
见他走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高大的身材十分有压迫力,使得她只能乖乖地招了,“我想给孩子喂奶,可是孩子吸不出来,只好自己弄了,不过也没用,正想叫华妈妈呢……”说着,又瞅了瞅他,一脸委屈的表情。
她长相秀丽、五官精致,沉静时自有一股端庄从容的悠逸之姿,偶尔露出委屈之相时,那也是添了几分可怜,很容易让人心软。不过展露委屈这种事情,这辈子她除了在自己爹面前露过,就只有这男人的纵容让她越的没了克制,时不时地委屈一把。
一见她这副委屈相,萧令殊眸光微闪,坐到她身旁,扶住她的肩,拉开她的衣服,然后在她的瞠目结舌中,俯下脑袋埋在她胸前嘴叼上其中一团雪峰的樱桃。
阿宝呆滞地看着他直起身,唇角挂着几滴浅白色的汁液,顿时羞耻得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了,不过终于感觉到了胸部上那种需要解放的感觉,忙将女儿抱了来,开始喂她喝初乳。
接下来,在萧令殊的帮助下,阿宝将儿子女儿都一起喂了,等他们都喝了初乳后,终于放下心来。
当喂饱了女儿,让奶娘进来抱走孩子后,阿宝坐在床上,看着坐在床前的男人,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