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是个女子帮你破的案?”
“可不是嘛,还帮我找回了跑掉的马,本事大着呢,就是脾气不好,说话也刺人,看人的时候那眼珠子能把你看出花来。我告诉你这要是胆子小一点的,在他面前那就立不住……”
弟啊,你确定你说的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女门神?
正宪帝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情也有些烦躁,说来说去的竟围着那女子多么美丽惊人,多么与众不同,多么本事高强,正题一点没提到呢。
“陌渊啊,你还是跟你哥说说,那女子怎么帮你破的案吧。”正宪帝扶额,生怕这个正处在青春暴躁期的弟弟炸毛,这话说的是格外的温柔。
秦陌渊眼睛一亮,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一大堆,完事了还点评道:“哥,你说,你说这是不是缘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哎哟,你不知道啊哥,我一见到她那个开心哦。她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架梯子给她摘下来……”
正宪帝觉得自己头风作的更厉害了,不过倒也没想到民间倒是藏龙卧虎,一个姑娘还能有这样高强的武艺。姑娘家很少有练武的,就是不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人设的陷阱……身为皇帝的阴谋论又开始挥作用了,为了不让弟弟对自己这个哥哥不满,脸上笑着说道:“这倒是个奇女子,不知道家里还有什么人?”
“不知道。”
“……那她家在何方?”
“就是城郊洛水河边的一个村子里。”
“你可知道他家的底细?”
“……我哪能知道,我今天才知道她家的位置,没来得及去问呢。哎哎哎,我说哥,你怎么又把人想成坏人了,那女子所有的心思都在脸上,你放心吧,不会是坏人的。”秦陌渊觉得自己哥哥也挺可怜的,遇到什么人都先怀疑人家是坏蛋,这日子过得可真糟心,早就说过了皇帝这活不是人干的。
秦陌渊不在意,但是不代表正宪帝不在意。打走了弟弟,便立刻派人去查,务必要把这个女子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瞧着陌渊那样子显然是对人家姑娘动心了,如果真的把人接过门,民女的身份做个侍妾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太后那边同不同意。身份太低了些,太后那般疼陌渊,只怕又要闹腾。
他的头风……疼的都抽起来了,这不消停的兔崽子,竟给他找麻烦。
果然不出正宪帝的所料,太后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就把正宪帝请了过去,满脸不悦的说道:“这叫什么事儿?京都里这么多好人家的姑娘认着他挑,你说说他反倒是看上了民家女。要规矩没规矩,要教养没教养,听说还是个舞枪弄棍的,脾气也不太好,这样的女人怎么能接进府里去?”
“母后莫急,陌渊不过是一时瞧着新鲜,兴许过几日就抛在脑后了。再说了就算是陌渊桥上了,抬进府里做个侍妾也就是了,您至于这么生气吗?别把自己气坏了,不值当的。”正宪帝笑着安抚,心里却把秦陌渊给给狠狠的骂了一顿。
“侍妾?侍妾也不行!没得教坏了我的儿子,这样一个粗鄙的民女怎么能做亲王侍妾?”太后是气坏了,这些年他给秦陌渊挑选了几门婚事,这臭小子就是看不上,一直拖一直拖,如今倒是看上了一个练武的野丫头,成什么体统。
“母后,不如朕找陌渊问问,许是他这会儿都把人给仍在脑后了。”正宪帝笑着说道。
太后想了想便道:“也好,总之哀家是绝对不允许你弟弟把这样一个女子接近府里的。就算是身份不高也就算了,可是居然还是个习武的,你说一个妾会武,将来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陌渊为妻的?”
这倒也是,小妾的武功值太高,真心令人觉得危险啊。
正宪帝也深深忧虑起来,这事儿好像还真的有些不太靠谱啊。
这边太后跟皇帝正愁眉苦脸,怒气大,那边廉王爷正把衣摆掖在裤腰上,双手攀着石头缝,努力地爬上墙头。想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会做出这种爬人墙头的事情,实在是无脸见人。
可是没办法,敲门门不开,喊话无人应,他就只能爬墙会佳人。
可是有没有人告诉他,叶家的墙为什么这么高?这么结实?居然还是个斜角的,爬着爬着哧溜一声就掉下来了。
秦陌渊第九次从墙上被迫滑落下来,双手叉着腰,嘴里喘着气,一双眼睛的怒火都能烧平整个村子。
正擦擦手掌准备第十次往上爬,忽而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怒骂声,“平白的就有个小白脸来敲门,你倒是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整日的让你在外面疯跑,不是让你没规没据的胡乱招惹人的,究竟怎么回事说不清楚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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