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昭是谁啊?”六月好奇的问道,又撇嘴说道:“和那个叫井麒的二傻子一个姓呢!”
陈泰便向祝氏他们解释道:“你们应该知道如今的丞相姓井吧,这位井昭大人便是井丞相的长子。”
“啊,是他啊!”未秋想了起来,秦隽和她说过此人,“我听秦隽说过,他不但是大学士,还是太子太傅,学问不错,是赫赫有名的大儒。”是井家一群牛人中的佼佼者。
六月惊的眼睛都瞪大了,张大嘴感叹道:“这么厉害啊!丞相的儿子哎,还是太子的师父……他得多有钱啊?”
未秋忍不住扶额,是她的错,把六月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硬是给养歪成了一个只认钱的财迷。
“他还让咱们去他家里找他帮忙?”六月又问道。
未秋摇摇头,“算了,人家不过是客气而已,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学士,咱们和他非亲非故,去找人家干什么?”
再说了,六月小美眉,你可知道,你还踹过人家的二侄子呢!人家不找你给侄子出气就是好的了。
六月笑嘻嘻的点头,“我也就是问问。看大舅他们每次跟咱们说起京城里的权贵人家,那口气就好像咱们是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一样,结果吧,他们嘴里这些高不可攀的人家,都和咱们家有关系!”
“那你就更不能炫耀了,尤其是不能和大舅他们说。”未秋笑着叮嘱道。
他们是不会去找井大老爷,但大舅他们就难说了,一个个不是抱怨自己在秦家受打压,就是抱怨自己怀才不遇,没机会施展本事,不认识贵人,这要让他们知道井大老爷在他们家留了帖子,还不定怎么跟祝氏缠磨呢!
理由只有一个,祝家是因为祝氏才被秦家主母姚氏厌恶的,一大家子之所以过的不好,就是因为祝氏,所以祝氏得负这个责任。
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祝氏心疼娘家人,一般都会答应。
未秋真是对祝家的两个舅舅佩服的五体投地。
六月连忙说道:“我知道,这事我也就跟你和大哥说说,咱们自己知道就行,到外面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未秋笑着摸了摸六月的脑袋,夸奖道:“我们六月长大了,懂事了!”
祝氏端着饭菜进了屋,听到三个子女还在谈论井家,脸色变了变,语气不太好,“说他们做什么!他们和我们有关系吗?”
六月立刻闭嘴不吭声了,躲到了未秋身后。
“你看你!”陈方摇头叹气,“谁又惹你了啊?”
祝氏不吭声了,放下饭菜后就低头出去了,连中饭都不愿意出来吃。
未秋要去叫祝氏出来吃饭,被陈方拦住了。
“你娘今天身子不舒服,等会儿我把饭给她端屋里吃去!”陈方笑道。
等吃过了饭,陈方要端饭去祝氏那里的时候,突然叫住了未秋,半晌才问道:“秋儿,你跟姜公子事儿没成,你心里头挺不好受的吧?”
未秋惊讶的看着陈方,笑着摇头道:“这事都过去了,爹你问这个做什么,没缘分罢了,没什么好难受的。”
陈方沉沉的叹了口气,“是爹娘没本事,叫你受委屈了,要是爹比那姓崔的还有本事,他们哪能这么欺负人……”
未秋赶忙打断了陈方的话,拉着陈方的手,恳切的说道:“爹,你千万别这么说,你和娘辛苦把我养大,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情了。我要是还嫌弃你和娘,那我还是个人吗!”
陈方欣慰的笑了笑,拍了拍未秋的肩膀,“爹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未秋有点不太好意思,转而说道:“爹,娘今天为什么不高兴啊?你好好劝劝她,总是脾气大对身子可不好。”
“她就那脾气。”陈方含含糊糊的说道,“我劝劝就好了,你忙你的去吧。”
未秋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第二天上午,她现原本放在堂屋桌上的名帖不见了。
“娘,井大人的名帖怎么不见了?”未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