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暗自打算着,如果慕容静儿真的没什么,就叫人把慕容静儿在府里如何受罪,如何受欺负的事透露给司徒无双,只要他一着急,跑来找慕容静儿,跟王爷生什么不愉快的事,看王爷会不会讨厌慕容静儿。
她还要让父亲弄出些慕容相已经跟皇后一党勾结上了的假相出来,让王爷心里忌惮,就算他有心,也不敢再跟慕容静儿亲近。
想到这些,沈诗画的嘴角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她咬牙低语,“慕容静儿,你就等着受死吧!”
想好了要如何对付慕容静儿,沈诗画还要想想,她要如何去讨好司徒流轩才是。
她把自己唯一的敌人赶走了,当然要把司徒流轩的心栓在自己的身上。
这些天司徒流轩都跟她在一起,相信她的身体他是喜欢的。
那么,除了身体,她还能拿什么来留住他呢?
沈诗画突然就笑了,她可是大家闺秀,从小就学得各种本领,刺绣女红,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那慕容静儿算得什么,她可是听说她只是个骄纵的大小姐,无才无能。
虽然现在看她脾气并不如传闻中那样骄纵,但她能跟自己这个当世的大才女相比吗?
仔细的想了想,沈诗画觉得,刺绣什么的暂时用不了,弹琴唱歌,司徒流轩都已经听过了。她唯一没有让司徒流轩见识过的,就是厨艺了。
父亲从小就教导她,女儿家总要嫁为人妇的,自然是要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才行。
刚好这时福子吩咐了暗影,从门外走进来。
“走,福子,我们去小厨房。”沈诗画吩咐一声,就向小厨房走去。
福子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跟着去了。
这个主子虽然在人前表现极好,但她是最清楚的,那脾气坏的……
翠玉轩这边,司徒流轩跟沈诗画都离开了,定饶却把慕容静儿拉进房里关上门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翠玉轩这边,司徒流轩跟沈诗画都离开了,定饶却把慕容静儿拉进房里关上门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倒是说说,你堂堂一个王妃,怎么就让她一个侧妃欺负了去?如果是本公主,看我不玩儿死她!”
“还有那司徒流轩,他不待见你,你还巴巴的在这里做什么!”
“你呀,你是太软弱可欺了,人家才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到你头上。”
定饶在屋里里踱着步,狠狠的点了一下慕容静儿的额头。
“我不是软弱可欺,我只是懒得理她!”被定饶骂急了,慕容静儿跳起来低吼道。
她眼里含着泪,定饶不明白,她心里在意的,就只有司徒流轩的态度,那沈诗画如何蹦跶,跟她又有何干?
可是,司徒流轩的太度不是已经很明了了吗?
“既然他的心里已经装下了别的女人,我慕容静儿就不可能跟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慕容静儿说得斩钉截铁。
她的眼神里,满是坚定。
“好!”定饶赞了一声,这才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呢。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定饶凑过来,眼里闪着八褂的光。
慕容静儿嫌恶的避开,你刚才还意正严辞的教育我,怎么这会儿想听别人的八褂了?
她脸上红了红,说,“我……我会离开这里。”她小声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