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紫衫喊着,急得要哭出来了。
慕容静儿抬眼看她,脸色苍白,她捂着肚子,有断断续续的说,“痛……我的肚子……好痛……”
紫衫揭开被子,就见慕容静儿身上有些血迹。
她一惊,忙向外喊道,“来人啊,快去请太夫。”
她这一吼,整个翠玉轩都惊动了,丫鬟们纷纷起床跑进来,碧落冲在最前头。
她到床边看了慕容静儿一眼,急急的喊道,“碧琼,快,快带人去请大夫。”
“娘娘,你先忍着点,太夫马上就来了。”她又回过头吩咐道,“紫晓,你快让人去烧些热水来,娘娘可能要用得到。”
紫晓去了,碧落又让紫衫快去报告魏德海。
待到魏德海来到翠玉轩,大夫也已经请来了,紫晓也烧好了热水。
一群人把大夫让到里面去替慕容静儿请脉。
听了一会儿脉,那大夫突然跪下来,急急的说,“饶命啊……”
“你倒是先说说,我家王妃这是怎么了!”魏德海怒道。
那大夫才战战兢兢的说,“王妃这是……小产,饶命啊。”
魏德海冷哼,“你饶得什么命,这事又不是你做下的。还不快替我们王妃想想办法啊。”
那大夫更回战战兢兢的了,他就是知道这孩子保不住了,才救他们饶命的啊。
他们是皇亲国戚,对子嗣看得有多重,他不能保住这个孩子,当然是死路一条了。
魏德海一把把他揪起来,“谁说要治你的罪了吗?孩子保不了,你总能保得大人吧?”
听到他这样说,那大夫忙点头,保大人当然是没有问题的,这孩子不足三个月,引产就行了。
还好紫晓已经烧好了热水,所以很顺利,很快一切就都弄好了。
慕容静儿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大夫跟魏德海在屋外交待了一些事,连诊金都来不及拿,就飞快的逃走了。
“娘娘您别着急,一切都等王爷回来了再做定度。”魏德海隔着门道,吩咐了人好好守着,他就回去了。
第二日,司徒流轩如期归来,一进府魏德海就跟他报告了慕容静儿的事。
司徒流轩撇开众人,飞奔到翠玉轩,进门就看到慕容静儿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
“王爷……”她伸出一只手,司徒流轩忙跑过去握住。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都已经快三个月了你还不知道,还去跟诗画争吵。”司徒流轩略责备的说。
慕容静儿的眼泪突然就滑出了眼眶,“王爷要替臣妾做主啊,是沈妹妹来我翠玉轩生事的。我本不想与她一般见识,是她一次次欺负到臣妾头上,臣妾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了。”
“你先好好休息。”司徒流轩拍了拍慕容静儿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你先好好休息。”司徒流轩拍了拍慕容静儿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他双手紧握成拳,脸上阴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沈诗画!”司徒流轩刚到沈诗画的院子,愤怒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