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现在随你怎么说了?!”,不肯相信,撅着嘴说。
“这几年去英国的机票,以及跟随你去各国参加活动的机票,都在家里的书桌上摆着呢,它们,是我爱你的痕迹!也怪我,从没对你表露过真意!”,他诚恳地说着,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
他的话,让董京梦嗔目,那些机票,她看到过!
“你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啊?!害我以为你对我一点爱都没有,抛弃我,然后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让我觉得你很无情、薄情寡义!”,恨恨地说,哭着,也苦笑着,回想起五年里的孤独与思念,折磨和怨艾,现在还心如刀割。
她努力地生活,工作,表面虽坚强,内心却一直彷徨。
梁仲霆又抱住了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三十岁的董京梦,在他怀里撒娇地哭着,哭得像个伤心的孩子。
这个怀抱,渴望了太久。
“因为那时候我被夏依牵绊着,我没法再跟你在一起,所以,只能偷偷地想着你,实在太想念,就悄悄地去看你,强忍着跟你面对面的冲动,怕打扰到你。”,男人的声音是低沉的,颤抖的,这五年,他又何尝没有饱受痛苦的折磨。
厌烦的,甩不开。
心爱的,触不可及。
“牵绊?你怎么不直接离开她?!”,她气愤地离开他的胸膛,仰着头冲他斥责。
“梦梦,她跟我分手的原因,你大概也是知道的。是被师母设计的,她是被强~暴了,还怀过孩子,后来流掉了。跟我误会分开的那些年,她一直被精神的痛苦折磨,后来知道真~相后,更是恨你们母女。”,梁仲霆诚实地说道,“我照顾她,是出于愧疚及责任,这件事里,根本的错误在于我,夏依变成这样,是我的错,我得赎罪!”
她从不知道,夏依被人强~歼过,也不知道,那孩子是被强~歼来的,不是梁仲霆的。
“她疯了,常常精神失常,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有时候用药过量,差点死了!”,提起夏依,他的语气里是带着极度的无奈的。
董京梦的手,抚摸上他的脸,明白他的皱纹、白及憔悴,为何而来了。
他出生于红色家庭,祖上都是军人,这样的男人,骨子里流淌的是责任和正义的血液,虽然,他很遗憾没能参军。
一个因他而被害的女人,他的品格告诉他,不能不管。
“这些,你都没告诉我!就算知道我没有参与我妈的阴谋,你也没告诉我这些,你告诉我,我肯定能理解你,跟你一起想办法!你就这样,为了摆脱她,割掉了自己的一颗宝贵的肾!”,她苦笑,控诉着,也心疼着。
“你都要结婚了,我那时告诉你能怎样?也是想真正地摆脱夏依,哪怕给她一颗肾。这样,才能无负担地守着你!”,他反驳,蓦地低下头,惩罚性地吻她的唇。
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了别人,他当时入坠地狱,当他做完手术,孤独地躺在病*~上时,想着她正和她的新任丈夫在国外度蜜月,那时,死的心都有。
后来,又得知她怀~孕了……
野蛮的吻,霸道而火热,在她的小~嘴里,放肆搅拌,偶尔惩罚性地啃噬她的唇,用力吸吮,让其肿~胀,铁臂更是圈紧了她的身躯,带着恨不得将她揉碎的力道。
爱有多浓,痛苦便有多烈。
这也许就是爱情,像蜜糖,也像砒霜。
快乐时,甜美入心。
痛苦时,却鸩杀着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刻骨而让人难以忘怀!
她攀附着他,回吻着,仿佛只有吻,唇与齿的纠缠,热烈紧致的拥抱,才能表达一切的爱,又或者能诠释一切!
他的大手在她后背搓~揉,两人舌吻着,转动着头颅,均闭着眼,他那如烙铁般炽~热的火热大掌,已探进了她的毛衣里,覆盖上那一片光滑细腻的雪肌上……
她气喘吁吁,被放开时,双~唇已经肿~胀地似娇艳欲滴的玫瑰。
他也气喘吁吁,全身炽~热,两人的额头彼此抵着,粗重的喘息声,让人心跳地更快,“不要再抛下我和……”,我们的孩子,后半句,没说出来,条件反射地想到了黄埔圣。
梁仲霆猛然将她的毛衣下摆撩起,她的上身后仰,微~隆起的腹部暴露在他的视野里,“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不抛弃你,包括这个孩子!它就是我的孩子!”,他大声地笃定地说,而后低下头,看着那隆起的腹部,已然已经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他的吻,落在了她隆起的肚皮上,温柔地,细致地吻着他们的孩子……
ps:刚写好,夜猫子们,早!28,28.。。。